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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农活什么的太困难了,我还是来和近侍大人谈谈别的事好了。”
非常自然地走到压切长谷部身边十分优雅地坐下来,老爷爷非常自觉地抓起一旁的茶壶为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地啜了一口,满足地点了点头。
“好茶啊,近侍大人很会享受嘛,一边喝茶一边工作,难怪效率这么高,哈哈哈……”
唉……
“不要叫我什么近侍大人,我只是……第二近侍而已!”长谷部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三日月,将手头的茶一饮而尽。
“呵呵,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们都知道,咱们这是流水的第一,铁打的第二嘛!”
略微敛了敛笑容,三日月宗近看向压切长谷部的目光透着一丝深意,“您也知道了主人出的意外了,后果也许比我们相的都要严重些……小悠和小真……距离完全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想说什么?主人失忆是意外不是吗?前田……”长谷部双手支着下巴,面露沉思之色。
“哈哈哈,您想到哪去了,这话若是传到藤四郎们的耳中,怕不是要将你贯穿吧?”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三日月,长谷部隐约觉得对方接下来说的话,自己可能并不想听。
“你喜欢小悠对吧,长谷部君?那真是一个让人心疼到骨子里的孩子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男人愤而起身,抬腿刚走了几步,却又挺了下来,回身看着老神在在的三日月,长谷部深深叹了口气,目光里有请求有无奈。
“就算我喜欢……喜欢悠殿下,但真殿也同样是我的主人,本来他们就该是一个人,我并不觉得现在主人的情况有什么值得计较的。”
“是吗?真的吗?”三日月宗近也同样站了起来,走到长谷部面前,有些逼视地盯着目光犹疑的男子,声音有些沉重,“再也看不到他了哦,虽然主人还是主人,但他不是小悠了,对你来说,你喜欢、依恋的那个人在渐渐消失。现在主人刚刚失去记忆,还能因着环境而本能应对,一旦新的记忆逐渐形成,小悠就会完全消失了,再也见不到了,长谷部君!”
压切长谷部的眼睛因着三日月的话渐渐染上了一抹赤红,虽也只是一瞬,却还是完全落入了三日月的眼中。
“你和我说这些话……有何用意?比起小悠,从前的你不是更喜欢小真吗?难道你不甘心……你疯了,三日月!”
“嗯,的确,天真活泼的小孩子总是更能讨老人家的喜欢呢,你说的对,长谷部君……”金色的新月逐渐藏身于黑蓝色的乌云背后,三日月的目光有些微妙,“但小真是因为小悠而存在的,保住了小悠,自然小真也就留下来了……不是吗?”
长谷部深深地看了一眼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长谷部,我还能走,不用你抱啦!”少年红着脸在男子的怀里轻微扭动着的身子。
“别闹主人,您该休息了,毕竟是伤筋动骨,您腿上的夹板都还没撤,就惦记着玩可不行啊!”男人好脾气地笑笑,又将少年往上托了托,快步走向了主屋。
审神者扒着长谷部的肩,朝站在原地的几个小短刀们挥挥手,做了个口型,“明天我们接着玩!”
五虎退看着被抱走的审神者,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气,这个审神者的性格比自己还像小孩子,和之前的主人一点都不像,怎么办呢?就知道那个人的话不能完全相信,可是……您到底在哪啊……
“退,还愣着干嘛,快走啊!该去接受一期哥的特训了呢!”后藤拍拍小老虎的头,得到了男孩一个腼腆又可爱的微笑做回应。
“是,后藤哥!”
另一边,乱与鲶尾已经打打闹闹地先行一步,信浓则一个人走在最前面。
五虎退深吸了一口气,也带着五只小虎朝手合场跑去。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找到主人的,这一次,轮到退来保护你了,主人!
悠真被长谷部抱进主屋,一路上都在用心琢磨这个对梦丸来说有些特别的付丧神。他与审神者的关系说夸张点有些类似天皇与幕府将军的关系,也可以理解为幼主与辅政大臣的关系。一振二花打刀,能成为铁打的近侍,安排本丸的大小事物,低调又不可忽视。悠真以为这样的角色应该是三日月、太郎之类的存在……可见长谷部与审神者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深厚。那么,他是与谁更亲近呢?
屋内没有拉开窗帘,使得光线有些暗沉。
长谷部在楼梯口停下了脚步。
“您还好吗?我要上楼了?”
怀里的少年此时已经没有外面时的活泼与张牙舞爪,安安静静地窝在男子的怀中,缠着绷带的手不自觉地抓着他的白衬衣,一眨不眨地看着压切长谷部。
“嗯,我没事……”少年单手搂着长谷部脖颈的手略用力了些。“长谷部君,不用担心。”
“要不要试试自己上楼梯?别怕,我会做好您的拐杖,刚才我确实有些粗鲁了,抱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