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谁知半路被人横插一脚。
近几日恰逢二月二“祭社”,正是南城热闹的时候,自靖王在南城安邦,定居钦州府后,十年来便传有“北东城,南钦州”之美誉,由此这祭社自然也定在钦州府大办。
虽如此,倒也不好厚此薄彼,南城十三州的州政长官都接到了请柬,共邀来此一聚。这王令在南城便如君命。各州州政自然莫敢不从。几日欢庆,不问政绩,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这人多驳杂,就难免多生事端。
原是这梁城州政公子,名为何兆实的,白日与父亲一起,在靖王府作陪。官场客套,少年心性,难免觉得正经却无趣。又听了身边小厮撺掇,一到夜晚便去这欢巷厮混。这一来二去,上手了,便听得这顾二娘美名,便想了法子见上一面。谁知这一面,便叫他看上了,想着法子便要纳作妾室。哪知本该欢欣鼓舞的佳人却哭哭啼啼,抵死不从。这何兆实,一向是强硬霸道的性子,当即便强掳了回去。自然会有人报给这旧情人傅潜知道。
那日便恰巧是王府夜宴,这何兆实实属无脑蠢才,堂而皇之地便将这美人带到了宴席上作陪,这美人与傅潜一对眼,未语泪先流,可不气煞傅潜,当即奔向何兆实,双拳相对,由此两位公子竟在宴席上大打出手。座上之人无不大惊,靖王爷脸上喜怒难辨,只是将这宴席交予世子,便拂袖离去。
王府别院里,梁城州政何起怒目圆睁,瞧着跪在地上的何兆实,已是被揍得脸色发白,却仍不解气,上前照着心窝子便又是一脚。何起是武夫出身,这一脚力气自然不小,何兆实连声哀叫,旁边的州政夫人柳氏赶忙上前挡了,瞪了何起一眼“行了,教训教训就得了,你这是要往死里打么?别忘了他可是你的独子。”
何炎怒其不争,“今日我便是要把这逆子打死,平日里在脂粉堆里混也就罢了,现如今给我惹出了这么大个祸事,还在靖王面前动手打人,你这是把我这老脸都丢尽了罢。”
何兆实略嘀咕:“大不了我明日去王府负荆请罪了。”
何炎嘲讽一笑,“你还知道负荆请罪?莽夫一个,做事前不能动动脑子么。你可知那傅潜是谁?”
听到仇人名字,何兆实便色变,恨恨道:“不过是个六品审理正之子,又有何惧?”
何炎怒极反笑:“是,不过区区六品审理正,不过这审理正背后之人你可知晓,审理正扳不过你,那靖王府呢?”
便是柳氏也察觉到这背后的严重性,悄声道:“儿啊,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还是乖乖把那娘们送还回去,咱再去赔个礼道个歉,把这事趁早平了。”
见那何兆实脸上还有不甘不愿之色,何起叹息一声,不再理睬,当即命人送了那顾二娘去。
却见那复命的小厮慌慌忙忙来报,“老爷,那那顾二娘······上吊自杀了。”
何炎眼前一黑,“死透了?”
小厮惶恐点头“确实气绝了。”
何炎踉跄了脚步,如今,也没处悔去了。此事,怕是无法善了。便举步出去,也不理无所适从的何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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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恩。”端晔抱着红衣女子,语气缠绵,饱含嘉奖。
苏沅面无表情,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端晔轻笑,轻抚她分明翘起的嘴角,“嘴硬。”
“现在,就看我二弟选哪个了。唉,这手心手背的,可真叫人为难呐。”
苏沅钻出头来,定定看向他,“他会选何炎。”
端晔一愣,看着她眼神纯粹却坚定,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要刘起,我便让他只能是刘起。”
苏沅良久不见他反应,一时无言。倏尔,感到他胸腔震动,朗声笑的愉悦,“阿沅,你为何这般乖巧,恩,我真是···不舍得你呀。”又是接着微微一叹,大手轻轻覆在她头上,将她梳得齐整的长发揉乱了些。
苏沅心中一动。
如今的端晔,怕也不过是跟她在逢场作戏罢了。正如原剧情里与姜子言般,一生的牵扯,也不过缘于利用。
不过这假象也足以刺激人了,女主大人,大概是坐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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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女子垂首在旁,略有不安。
“何事?”溯一神色淡淡,而今他正为着何兆实与傅潜之事烦恼,眼底也起了一圈青色。
“子言无能,尚不能接近端晔半分。请公子降罚。”女子跪下,却因着低头掩面,看不清神色。
溯一轻笑,语气温柔:“不怪你,我那哥哥虽说花名在外,到底对着眼前人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姜子言苦笑,心里头隐隐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