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穿了,怎么样?还不错吧?”他攥着商业袋的手却微微收紧。
高朗也不再追问,高乐如释重负地进了浴室。高乐在浴室里的时间比起以往都长得多。高朗在沙发上坐着,却有些坐不住,他就像是被引诱一样进了高乐房间。高乐还在浴室,水声哗哗正好掩盖了高朗进去的声音。
高朗扫了房间一眼,却没有看见那个商业袋。他打开衣柜靠墙里面内置的抽屉。高乐每次有点什么小秘密就总是藏在这里。以前是糖分过多的巧克力,之后就是他不甚满意的画作。高朗都是知道的,但是他从来没有侵犯过那个私人领域。这次是个例外。
高朗慢慢掏出里面的衣服,牛仔衬衫邹巴巴的,就像是被□□过一样。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他自己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把衬衫缓缓铺平在床上。那一排崩开的纽扣,看得高朗眼睛都有些刺痛。就像是在嘲笑高朗这些年的痴情和忍耐。
听到水声停了,高朗勉强镇静地收好了衣服,塞到床底。他告诉自己,要相信高乐,你还不知道高乐的淘气吗?男孩子打架或者打闹都有可能下手没个轻重。
高乐还不知道高朗的纠结。他只是感觉满足,身上终于没有变态的味道了。
“哥,你在我房间等我吗?”高乐一边擦头,一边问他。
高乐当睡衣的是一件大号短袖,所以他脖子那边一向都是空落落露出一大片白皙肌肤,然而高朗这次却没有观赏的兴趣,“你的玉佩呢?”
高朗一说,高乐这才意识到玉佩不见了。他一摸脖子,心说不好。他赶紧安抚高乐,“哥,别急,我一定是把它落在同学派对上了。我打个电话问问看。”
打电话的时候,他故意偏开高朗的视线,因为他实际上打的是贺七的电话。他怕极了高朗会知道他又去了那个会所。高乐说得飞快,也没和贺七打招呼,直接就暗示他去卫生间看看。贺七虽然不懂高乐那头的急促,但是表示待会儿再去找找看,找到就回打过来。
“你放心,一定在那里。”高乐这时也很恨自己,那玉佩不仅对于高乐重要,更是高朗从小到大的护身符。
高朗困惑的是那个玉佩是用红绳戴在脖子上的,如果不是故意摘下,红绳是不会自己断的。 他心里有个越来越可怕的念头在成型。
这时电话打来了,高乐一时没来得及把手机屏幕背对高朗。高朗扫描到了“知己”两个字,想都不用想就是贺七。高朗听着高乐那边的对话,“找到了吗?”“太好了,谢谢你。”“先寄存在你那里吧。”“我相信你,好好保管啊。”
高朗知道猜忌高乐是他此刻最不应该做的事情。他应该保持平时泰山崩于前自岿然不动的性格,他应该耐心地问出真相,他应该时刻记住在爱上高乐之前他首先是一个可靠的兄长,太多的应该,太多的束缚,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
“哥,你怎么了?玉佩就在我同学家里,不用担心。”高乐担心地靠近高朗。他打完电话,就看见高朗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嘴唇微抿。高朗看着高乐干净懵懂的眼神,心里几乎恶意顿显。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受折磨?为什么爱一个人这么久却等不来希望?
高朗紧紧抓住高乐的手腕,手上的劲有点控制不住。高乐不是本意地想起了那个醉鬼,他几乎是在被抓上的瞬间,眉宇很快地收缩又舒展。他提醒自己眼前这个人是不一样的,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高朗却已经被他最开始没能掩藏住的厌恶深深刺痛了。“哥,怎么了?”高乐弯腰低下头,向上看着高朗。高朗心里在想,也许他曾经也这样努力忍受着自己,只不过今天终于厌烦伪装。
高朗脑子里都可以想出这样一个情景:高乐跟贺七依偎在一起,也许比他和高乐还来得亲密。贺七在高乐耳边嘲笑高朗的无能和懦弱。而高乐会被他吹在耳边的气息逗得咯咯笑。而他一直就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笑料。
高朗一把把高乐掀倒在床上,他知道自己越来越不冷静,但是请给他最后一个希望吧。他尽力避开高乐信任却困惑的眼神,他几乎是有点粗暴地卷起高乐的上衣的。
“啊,你干什么?”高乐有点心虚地想把衣服拉下去。
“别动。”高朗终于说话,声音很低沉,不知怎么的却有点悲伤。
高乐坚持不让他卷上去,高朗用右手固定住他的双手,左手坚定地把下摆提到了高乐脖子那里。
高乐皮肤白嫩,所以上面不多的痕迹也显得鲜明。高朗冷冷的看着那些暧昧印记在高乐茱萸附近。印记崭新而且深刻,就像烙在高朗心上一样,心脏都在滋滋沸腾。
高乐一看就知道高朗误会了,他努力摆动着身子想挣脱高朗,“无论你现在想的是什么,都是错的。我可以解释的。”
高朗这才把视线转到他脸上,他的语气掺杂着怒气和冷漠,“哦,你这么快就又想好借口了。”
高朗很晚等到高乐回家,他告诉自己高乐毕竟是个男孩,爱贪玩罢了。
高朗在窗口看到了贺七送高乐回来,他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