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我啃慢一点,如果你中途反悔了,再从我这儿拿。”钟凡笑呵呵地逗趣道。
萌神一直看着钟凡啃那根牛rou条,钟凡啃了一阵,不禁无语问苍天:怎么那么硬啊,啃都啃不下来!厂家如果想证明自己的牛rou条不靠水分来骗净重,也用不着做到这个地步啊?
钟凡啃得身心俱疲,感觉自己身为凡凡哥的面子快要挂不住了,萌神却出乎他意料地靠过来,张开嘴咬紧了牛rou条的另一端,脑袋朝后一仰,瞬间轻轻松松地带走了一寸长的牛rou条。
钟凡心里流着宽面条泪:一定是因为萌神啃的那头非常软,一定是的!
钟凡明知自己的想法蠢到家,但还是把牛rou条掉转方向,又啃了一口……晕,还是啃不动,真是丢人丢到外婆桥去了!
反观萌神,轻轻松松地鼓起腮帮子,嚼吧嚼吧几口,那一寸牛rou条对他而言压根就是渣渣……好吧,确实已经变成了渣渣。
钟凡无能为力地把嘴里那根长长的牛rou条取出来,望着它兴叹。他刚抬起眼睛,就见萌神的脸已经到了近前。
萌神靠得如此之近,让钟凡瞬间全身僵硬。
萌神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捏住钟凡的下巴,轻轻向下一掰,拉开钟凡的嘴。钟凡并无反抗之意,随他去了。
紧接着,萌神自个的嘴也张了开来,粉红色的小舌头往前一顶。
钟凡饶有兴致地看着萌神嘴里被碾成渣的牛rou沫,却在毫无防备之时,被萌神给吻上了。
确切来说不是吻,而是往他的嘴里喂牛rou沫。
什么,萌神在喂他吃东西?
钟凡睁圆了眼睛,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也压抑不住喉咙里发出的“嗯嗯”声。他一手支撑在长凳边沿,另一手紧紧地抱着食物盒子,快把盒子给捏扁了。
就算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认知,他仍旧清醒地记得:千万不能动,哪怕牙齿稍微开合,或是手上有任何其他动作,都会把萌神吓跑。
萌神把嘴里的rou沫一点点地喂给钟凡,喂完之后,还煞有介事地亲了亲钟凡的嘴唇,像是在催促钟凡快些吞咽下去。
钟凡张开嘴,让萌神检视自个儿的喉咙,以示清白,萌神这才直起身来。
钟凡回味着刚才的感触,萌神的朱唇和巧舌,宛如珍馐美馔。比起牛rou,钟凡更想以自己的意愿搂住萌神,恣意蹂/躏。
不过……似乎萌神生来就注定只能单方面地蹂/躏他人。
经过今日之事,钟凡终于彻底明白过来,萌神并非身有洁癖、不能触碰别人的身体。
实际上,当萌神处于安全环境中时,能够卸除对他人的恐惧,表现出与人亲昵的一面。
萌神见钟凡乖乖的,非常听话,就低头在钟凡手中的牛rou条上又啃了一口,将牛rou嚼碎,再次将小脸凑过来,对钟凡施以哺喂。
这种类似于舌吻的哺喂方式,饶是钟凡年纪小,不识情趣,也觉得像是在品一杯鲜nai,滋味绵密,唇齿留香。
萌神用舌头催促钟凡吃东西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他总是确认钟凡已经完全吞咽下去了,才将小嘴移开,继续聚Jing会神地帮钟凡嚼牛rou。
如此这般,步调缓慢地反复了五次。
钟凡被吻得浑身滚烫,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所谓“幸福”的顶点,简直可以得道升仙,或者就地圆寂了。
为什么他会被自己心目中的小媳妇当成了饲养对象?他一直以为处于强势地位的是他,他刚才居然还好意思自称为“哥”……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饱了吗?”钟凡似乎听见萌神在说话。
不对,萌神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连嘴唇都没动一下。
钟凡惋惜不已,如果萌神能说出话来,必定是天籁之音,姣好如他的面容,晴朗如他的眸色。
一时冲动之下,钟凡脱口而出:“你想说什么,我听不见。”
萌神的嘴唇动了动,虽然嘴形毫无问题,却没能发出声音。
钟凡倾身到萌神嘴边,萌神又悄悄地说了一句话,从嗓子里最浅的区域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钟凡这才意识到,萌神所发出来的声音与嘴形完全不符.
这就说明,萌神控制不住自己所说的话,一旦他真的说出话来,很可能是天书。用一句简单的词语来概括,就是“词不达意”。
萌神一着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嗷”的一声,顿时羞愤欲死,赶紧用手捂住嘴巴,仿佛被人发现了自己最丢脸的一面,形状优美的眼眶边沿泛起了羞窘的红chao,眼珠转来转去,像是要找个地缝往下钻。
钟凡见状也不焦躁,萌神从小一定没少学说话,他这个外行人若是能一举将其教会,显然是天方夜谭。
他扬起脸,正巧看到了头顶的绿树,计上心来。
“小时候爸爸教过我,怎么才能听懂风的声音。如果你能像风那样说话,说不定我可以听懂。”
钟凡在萌神的目光中,潇洒地站起身,抱住树干往上爬,揪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