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这炎仲年纪虽轻,不想是个善读人心者,倒是像极了一人。”
“先生是想说那诃子?” 泽珠凝眉。
“当年诃子也是细观那南蛮船商才想出了‘胶船之战’法,之后以‘虎皮之战’法胜了东夷。深入匈奴腹地两年之后,又利用匈奴王庭之变安定了局势。”
“我给他一个火师的职位出入泽国,却迟迟不用他,只让他继续安居随国,就是想到了万不得已之时,再用他也不迟。我为这王位,曾杀了他一族已安抚当年父王之疑心……”
“大王既然对诃子有愧疚之心,为何不多赏赐些金银或是土地给他?”冯子阳道。
“他终是身份特殊比不得旁人,我用他,也不得不防他。”泽珠的眼中随即闪过一抹冰冷之色。
数日之后,曾被泽珠暗插在赤国都城多年的细作,如今当上赤国大将军的公子郸突然领军攻入赤国王城,挟持赤王而令诸侯。
同一时刻,围绕赤国都城之外的泽国军队随即起兵攻入赤国。
泽国里应外合,大获全胜,将赤国收入囊中。
位于北部的炎国军帐之中,炎王炎仲正与军师木原子商谈现下局势。
“如今泽国忙着收复西边,炎王为何不乘此机会一举南下?北部剩下的这些零散小国,事后再去收复也不迟。”木原子道。
“那泽珠狡猾的很,当年利用匈奴王庭之变得了王位。如今他虽看似将举国兵力用在收复西边各国,但终究未有出尽全力,就如我一般还留着至少一半的家当。”炎仲冷哼道,“我曾听闻,泽珠能坐上这泽国王位,一半还要归功于他身边的一名谋士。”
“炎王的意思是那被泽珠遣去南方,驻守区区五十里地的随王?”
“正是。”炎仲点头道。
“听说此人已被泽珠招去王城当了一名火师,可迟迟未见泽珠再启用此人。如此说来,倒的确是还留有余地。”木原子摸着花白胡子,沉思道。
“若是不尽早将此人逼出,我炎国要想胜泽国还为时尚早。”炎仲面目肃然,抬手摘去面前沙盘上属于泽国的旗帜。
卫尉荆浪跨入刘垣所住的屋内,刘垣半依半靠在床榻上,面色比起刚来时已有了不少好转。
“多谢恩公多番照顾。”刘垣微微向荆浪点了点头,以示谢意。
“这都是我家主子的吩咐,公子不必谢我。”荆浪走到床榻边,以表安慰。
“不知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刘垣道,自逃出峥国都城之后,他便无目的地四处游走,半路遇上这个往来与南北两地经商的商队,一问之下才知是属于泽国管辖的商队,便一路跟着商队南下来了随国。
“我家主子是个仁善之人,见公子气度不凡,却孤身一人游走街市形如乞丐,想是公子定有什么隐情不变告知,故而才出手相助。公子不必放在心上,等过几天公子身子好了,我家老爷自然会来见公子。”荆浪抬了抬手,只见一名女侍端了食盒步了进来。“公子先用午膳,我晚些再来看公子。”
荆浪跨出屋门,走了不出几步,就有一个侍从自一侧跟了上前来。
“那刘令乔装打扮刚刚入了城,正在城中四下打探屋里那位公子的消息。”侍从对荆浪耳语道,“大人可要将他抓来?”
“不必,你且继续盯着,我这就去禀告大王。”说着,荆浪急急跨步而去。
诃子换上便服,命荆浪派人将刘令引入一处偏僻的屋宅之内。
“你就是暗中派人给我送信的人?刘垣现今何在?”刘令瞪着一双似怒非怒的目子,打量着眼前的诃子。
“这位就是我随国之王。”荆浪替诃子回答道。
闻言,刘令一愣,忽地又冷笑道:“不知随王费尽周折将我刘令引来此处,是有何目的?我刘令已经是个亡国之君,孜然一身,随王就不怕我刘令一时兴起将你杀了吗?”
“亡国之君也是王,随王希望峥王能助我随国成就大业!”荆浪道。
“笑话!我刘令为何要答应?且我已对炎国俯首称臣,如何为你随国效力?说吧!刘垣究竟在不在你们这儿!”刘令抽出腰间亮剑,指向前道。
却听荆浪上前一步,挡在诃子面前道:“那炎王炎仲并未将峥王您放在心上,否则峥王便不会轻易能来了此处。公子垣此刻的确在我随国,正在我的府中静养。”
“你们想要以刘垣来要挟我?”刘令怒道,瞪着面前俩人,目中燃起杀意。
诃子嘴角微勾,随即走到荆浪身前,摇了摇头。
“请刘王息怒,如今公子垣故意隐名埋姓,以为我们不知他的身份才会安然地住在此地,要是公子垣知道峥王你已来了随国,以公子垣的脾气一定当即就会想尽办法离开随国。随王并不会强留公子垣,到时峥王想找公子垣不是更费神费事?不如让公子垣就此以为得了好心人相助,安心长住随国岂不是更好?”荆浪不紧不慢地道。
刘令沉思片刻,道:“你们究竟想我刘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