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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仁决定等泽珠这次南行之后,乘着泽珠还来不急赶回都城,先向泽王奏上一本,将诃子身份揭露借此绊倒泽珠。即便不能完全瓦解泽珠在朝中的势力,也能让泽冲在心中对泽珠有所忌惮。
这一日,诃子正在一处书院中看书,遇上泽仁。
“我三弟可真是慧眼识才,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泽仁瞧着面前诃子,出声赞道。
诃子回身,就见泽仁站在面前,赶忙跪下身行礼。
“哦!对!你是个哑巴,不能说话。”泽仁面上带笑,故意伸出手去扶,“起来吧。”
诃子站起身,手中书册也跟着被泽仁抽走了去,就听泽仁道:“唇红齿白,姿色可谓上乘,又读这般连我也看不太懂的书,也难怪三弟宠你。”
诃子低着头站在一旁,泽仁又再瞧了他几眼,便将书册重又塞回诃子手中,哼笑了一声之后便往另一侧书架走去。
当天夜深,诃子被泽珠压在身下,泽珠眼中露出一丝冷笑:“看来这狐狸的尾巴,就快露出来了!”
一番宣泄过后,泽珠从床榻上坐起,却见平日本该在此刻伺候自己沐浴的诃子,突然跪在身前不住叩首。
“做什么?”泽珠敞着褥衣,神色中倒是并无不快。
诃子转头,看了一眼旁边桌案上的笔墨纸砚。
泽珠抬了抬手,示意诃子可以随意取用。
片刻之后,诃子将一张写满字迹的纸低下头恭敬地交到了泽珠面前。
“你要我绕了紫乌?”泽珠忽地面色一沉,紧捏手中纸页望着诃子。
诃子点头。
泽珠站起身,往诃子胸口重重一踢,诃子一个翻滚,嘴角淌过血丝。
见诃子手捂着胸口,腰已快弯到地上,泽珠一把抓起诃子后脑的黑发冷冷道:“记住!你只是我泽珠手里的一枚棋子。”
诃子嘴边血丝流淌,一双眼中尽是无声哀求。
“你明知紫乌是泽仁的细作,却还要我绕过他?”泽珠眼中闪过杀意,一股莫名怒火窜上心头。
诃子自地上爬起,急急叩首。
“哼!我倒是忘了,当日你也是这般挺身而出为这奴才求情!”泽珠甩开诃子,转身坐回床榻。
此刻泽珠的心绪莫名烦躁,他知道诃子自然不知那宫人紫乌明着虽是泽仁布在自己身边又一枚棋子,实则也如诃子一般,早已为自己所用。
泽仁并不真正擅长收买人心,所用之术也不过是威逼之下而利用,若无用便立刻弃之。
而他泽珠从不用弃子,一旦用,必定物尽其用,绝不让其轻易成为一枚废子!且这枚棋子还必须心甘情愿为自己所用!
紫乌有个哑爹,二人相依为命多年,泽仁利用此来逼迫紫乌就范为自己办事。
而他泽珠早已暗中派人将紫乌的哑爹用假死之法自泽仁手中救出,却让泽仁误以为紫乌至今并不知晓他那个哑爹已“死”的事,还依旧在自己掌控之中。
所以,不知情的诃子自然会认为自己要对付泽仁,紫乌也终将难逃一死。这其实并不值得泽珠动气,甚至可以说情理之中。
诃子自入宫起便与紫乌同屋,俩人关系的确甚好。
只是看到今日,这奴才似是早就想好了自己近日因泽仁之事心情甚好,才会选了在俩人欢好之后为那奴才求情,顿时升起一股恼怒。
却见此刻诃子手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慢慢抬起身,再次提笔书写。
就见那纸上写道:“紫乌如我一般,只是一枚并无害人之心的棋子而已,还请三殿下开恩。”
见诃子仍冒死替紫乌请恩,泽珠忽地冷笑一声:“好!我可以轻饶了那奴才。”泽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诃子道:“你既然选在此时为那奴才求情,不如就让他站在一旁好好地看着,你是如何在本殿下身下‘求得’!”说着,对着殿外侍从命令道:“来人!去把紫乌带过来!”
第7章 第七章
一月之后,泽珠带着一干人等乔装打扮成普通商人去往南方之地。
南方近海,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随国人被华夏诸侯各国称为“南蛮”。
南蛮一族如同东夷、西戎、北狄三族一样,时常乘着华夏诸侯各国遇上灾荒大饥之时,频繁sao扰。
而泽国为华夏各国的最强者之一,若是能收复南蛮、东夷、西戎、北狄四族,便能向其他诸侯各国展现自己强者之威,使诸侯各国完全臣服在自己脚下。
此时,正扮成商人的泽珠一行人走进一间人来人往的茶馆。
“客官你们是外乡来的吧?”殷情的店小二,边擦抹着桌子边道。
“我们是外乡来的客商,不知这城中制船的商铺哪家最好?我家老爷在东海有个码头,听说随国所制之船是各国中最好的,故而慕名前来。”紫乌道。
“你们是来对地方了!这天下要说谁家的船最好,那自然是我们随国的船了!你们等会儿出去往右,穿过两条街,就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