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样是不是像我牵着你,你往下溜啊。”
疯子把绳子系在腰腹间,作势冲过去要去打他:“你小子皮痒了,欠削了。”
强子乐呵呵的倒是你来呀你来呀的模样,一想起要干的正事赶紧收起嬉皮笑脸:“不闹了,童谣姐还在里面呢。”
疯子拉着绳子两腿一蹬,缓缓坠落。
到达二楼窗户,疯子停了下来,找准了一个位置,看点。
“何队,我在了,这条廊上没有人,你们可以试着靠近。”
说完,宾馆出口何劲已经带人涌了进来。
莫筠在另一个出口和何队打了个手势,后退,离开。
童谣捏着门把的手握紧,转头,看着肖虎:“你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合上保险箱摘掉白色的手套,目光冰冷的走了过来:“这些钱才三分之一,在玩我?”
童谣死死的盯着他,轻描淡写的答:“我只是个跑腿的,江哥给多少我就拿多少过来。”
男人眯眼一笑:“这话倒没错,可是保险箱里都是□□这你知不知道?”
童谣深沉如水的眼睛盯着他,漠然的开口:“你在开玩笑?”
她快速的眼眸一转,跳起直接用力踢向男人的腹部,同时手按着门把手想逃出去。
Cao,门被锁了,她出不去。
下一秒,她的头发被一只手用力的往后扯,随之整个人被拖着,头撞上墙壁的一瞬间童谣整个人痛的微缩起来,脸白的像纸。
还没等她承受头上的剧痛,已经被人腾空拎起,拖了几步,砸向沙发,心脏部位撞上了尖锐的沙发角,疼的几乎不能呼吸。
她的大脑很沉,意识已经逐渐在消失。
童谣模糊间听见肖虎在议论怎么处掉她,她用力力气,抬起冰凉的手往口袋里摸去,摸到了那把冰冷的军刀,一点点扳开。
领口被人拎起来,她睁开眼睛,使劲全力扎向了肖虎的大腿,下一秒被狠狠踢开!
翻江倒海的剧痛让她视线变的模糊,头重重一垂,晕厥了。
联系中断,她的发夹掉了,意味着出事了。
莫筠快速跑到楼顶,拉着另一根牵引绳下滑,这是个老宾馆所以隔音效果并不好,他贴在墙上,隐约听到不小的动静。
时间紧迫,他担心她在他们手上会吃亏,朝着声音发源地慢慢渡过,走廊上已经有何队埋伏,所以即使他这边出什么意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嘭,窗户的玻璃片四处散开,还没等里面的人反应,莫筠快速从窗户跃进,同时解掉了身上的铁扣同牵引绳分开,他整个人腾空跳起,闪电般的后旋踢踢在肖虎脸上,迅雷之时,莫筠拧过他的手,从腰间取出手铐拷上,直接踢开。
肖虎连退撞到沙发,滚到地上,吐出一口血。
外面的何劲听到声音破门而入,几个警察花了几十秒钟就把人全部控制住,把全部的人用手铐拷上,按在地上。
莫筠单膝跪在地上扶起童谣,拍了拍她的脸,贴下头去探她的呼吸,她的呼吸极慢,心率减慢。
他把她放下按着她的腹部,又掐了掐人中,何劲走过来也来帮忙。
“童谣不对劲啊,她的骨骼肌松弛无力,不是被打伤的昏迷!”
莫筠摸了摸她的手臂,又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看到了酒Jing灯上燃烧的东西,对何劲说.“把盏酒Jing灯灭掉,上面烧出来的东西有毒。”
他扳开她的眼睛,她的瞳孔缩小成针孔状,已经深度昏迷,此刻,他的心脏极速下坠,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思维和意识。
“ 何队,像中毒性肺水肿,现在等120来不及了,我们博一下!”
莫筠抱起她把她放进浴缸,用冷水灌进她嘴里,她的脸异常苍白,没有一丝丝血色,眼睛紧紧闭着,一动不动。
那浴缸里的水渐渐满起来,几乎快要没过她的身体。
童谣感觉自己泡在冰水中,身体在缓缓下坠,手里抓到的水,她很闷,透不过气,哪里都疼。
那种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恐惧,一点一点涌在黑暗当中,她的身体缓缓下坠。
莫筠几乎快探不到她的呼吸,用力的拍着她的脸,语气急迫:“童谣听话,快醒过来,把水喝进去。”
何劲在一旁急的不行:“这样不行,她喝不了水。”
她全身冰冷,无声的浴室里,除了水流声,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童谣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绝望的下沉,水光中突然出现了他的脸,他抽着烟,用瞧不上眼的语气说:“童谣,这都能把你搞死,丢不丢脸。”
她气的要命,拼命游过去想去抽他,她越使劲,身体越有力量,也不下坠了,反而还漂浮起来,她看到他在笑:“行啊,都能动了。”
看着他在笑,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莫筠还在拍她的脸,童谣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身边的何劲吓了一跳,整个人惊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