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场护法与教主的里应外合,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想切磋,还是想占据二少盟主的名额,一起来对付赵煦这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
&&&&赵显就是这么想的,他在一旁嗤笑道:“爹,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的修为不高,哪可能是真心想和宫天雪切磋?我看他就是找个借口,想骗我们把赵昶放了。”
&&&&赵风崖也是将信将疑地看着李稠:“不是老夫多疑,只是以你之能,想和宫天雪切磋,未免还是差得有些远了吧?更何况,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武林盟的名号夺下武状元,就算你代替赵显参加,还是不能阻止宫天雪夺冠,对我们来说,也就毫无意义了。李护法,你……”
&&&&“赵盟主,其实我不是在请求你的准许。”李稠平静地打断赵风崖的话。
&&&&赵风崖挑起眉梢,目露惊诧之色。
&&&&李稠微抬舌尖,挑出越级丹,不着痕迹地咽下去,一股强大的真元之力从丹田中爆开,快速行走遍一个大周天,将充沛的灵力灌注进各个经脉之中。
&&&&灵力威压甚至扩散出体外,对围在李稠周遭的武林盟众造成或轻或重的冲击,仿佛一道无形气墙,将包围圈上的人硬生生撞飞出去,一层层包围圈向外扩散,有人跌倒,有人丢下武器,有人发出惊叫,很快,这群由所谓高手组成的队伍变得溃不成军。
&&&&寒湛古剑被注入充足的灵力后,发出一声龙yin,“嗖”地飞出剑鞘,在空中划出闪亮的光弧,仿佛获得生命一般,悬浮跟随在李稠身侧。
&&&&漆黑剑身被明亮的冰裂纹冲开,灿然光辉同时映亮了李稠坚决的神情,他一步一步走向赵风崖,所过之处,赵显带来的人纷纷后退。
&&&&“赵盟主,虽然我功力低微,但也想与我家教主切磋切磋,多谢盟主给我这个机会。”李稠向赵风崖点了点头,与寒湛古剑化为一道剑光,飞向后院赵昶被困之处。
&&&&一片死寂。
&&&&赵风崖跌足叹息,半晌没说出一句话。
&&&&赵显忍不住问:“爹,这是什么邪门功夫,为什么他会和剑化为一体,变成一道光飞走了?是不是魔教妖人……”
&&&&“无知小儿!那是御剑之术,非得金丹期往上的修为才能够办到,古代剑侠一念而行千里,瞬息而取人首级,正是用这种御剑术,可惜,可惜,现在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了。”赵风崖摇头道,他本来引以为豪的武林盟,竟然举全盟上下,没有人能够与辰天教一个护法相抗衡的,简直丢尽了祖宗的脸,更可叹的是,他还以为人家护法武功平平无奇,现在看来,是他井蛙之见了。
&&&&“真有那么厉害?那辰天教主宫天雪,岂不是要成了大罗金仙了?”赵显仍是不相信。
&&&&“呸!说你无知,你还喘起来了,金丹修士与大罗金仙中间差了多少级你知道吗?赶紧回去给我补课去!”赵风崖一甩袖子,转头回屋。
&&&&“爹,你这是干什么去啊?咱们不去后院拦着那李护法吗?就看着他把赵昶给放了?”
&&&&“哎——”赵风崖心中五味杂陈,面对着那么深不可测的对手,眼前又是狂妄无知的小儿,他顿时觉得自己老了一大截,壮年时的雄心壮志,也因为一夜之间的打击,而彻底幻灭。
&&&&看着赵风崖一言不发地回屋去了,赵显一脸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样的结果?接下来到底该往哪里放坏水?
&&&&宫天雪赶到盟主府前,就看见赵昶站在门口,双手绑在身后,口里叼着一封信。
&&&&他心里的担忧腾地起来,急忙走过去,把信从赵昶嘴里拽出来,一边展开信,一边问道:“阿稠人呢?”
&&&&赵昶摇了摇头,道:“他留下这封信,就走了。”
&&&&“什么??”宫天雪瞪着手里的信,恨不得把信瞪出个窟窿。
&&&&赵昶凑过去看:“李大哥写的什么?”
&&&&宫天雪瞪了半晌,道:“看不懂。”
&&&&赵昶差点笑出来,要不是这会气氛凝重,他可能就喷了。
&&&&宫天雪解开赵昶的手,赵昶拿着信看了一遍,正色道:“李大哥说他有事离开两天,希望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取得了武状元。你们的约定仍然作数。不要担心他,他什么事都没有。”
&&&&“我不相信!”宫天雪咬牙切齿,瞪着武林盟黑漆漆的牌匾,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就算把这鬼地方掘地三尺,我也要把阿稠救出来!!”
&&&&以为回屋睡觉就算一天结束了的赵家人,并不知道,漫漫长夜的折腾,才刚刚开始。
&&&&翌日清晨,顶着黑眼圈的宫天雪和顶着黑眼圈的赵煦和顶着黑眼圈的赵昶,各自沉默上马车,向考场奔去。
&&&&他们身后的武林盟主府,就像刚刚被火。药炸过一遍一样,断壁残垣,残花败柳,地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