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李护法侧头望着跳跃的烛光,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宫天雪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搂住李护法的腰,再次就着黏。shi松软处轻松地贯穿进去。
&&&&李护法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头。
&&&&宫天雪贴着李护法的耳边问:“舒不舒服?”
&&&&李护法静默无声。
&&&&“对了,我差点忘了……”宫天雪话语里带上笑意,“你现在除了呻。yin,发不出别的声音……”
&&&&李护法的肩膀有些僵硬地收拢。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当真。但是,唯独要走这话,不能说,听到了吗?”宫天雪的手掌沿着光裸滑腻的肌肤慢慢摩挲,“记住了,不能说,我现在给你把哑xue解开。”
&&&&说罢,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入xue道,李护法只觉气流涌上喉咙,不由自主发出“啊”的一声喘。息。
&&&&宫天雪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抱紧了李护法的腰,再度狂热地耸动起来,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仿佛永无休止,而被允许使用的喉咙只能吐出破碎的呻。yin。
&&&&李护法再度醒来时,窗户上已是一片鱼肚白,经过夜雨洗刷之后,早晨的天就亮得特别快。
&&&&他闭着眼睛,震断手上的红绸带,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起来。
&&&&这样的结果,他其实是料到的,宫天雪没有那么容易放他走,可是,不辞而别的事他也做不出来,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宫天雪会受伤愤怒他也是料到的,但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强烈,愧疚与一时糊涂,让李护法多留了一整晚,他想着,不管这一晚如何折腾他,他都忍了,算是还清这段本来就不该发生的情债。
&&&&其中有几次,宫天雪的技术实在太差,差到李护法想当场掀被子走人。
&&&&但他还是挨到了早晨。
&&&&坐起来的时候,宫天雪环着他的手仍然扣得死死的,他不得不把那只手臂拿开。
&&&&宫天雪咕哝了一声“别走”,才缓缓从睡梦里醒过来。
&&&&他皱着眉头,大脑仍处于一片浆糊的状态。
&&&&却看见一片布满斑驳指痕的腰线,微微凹陷的曲线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看起来十分吓人。后背和脖子上更是散布着深色的吻痕,有些地方还破皮流血,看样子倒不像亲吻,而是带着发泄意味的咬痕。
&&&&这是……我留下的?
&&&&昨夜混乱而粗暴的回忆片段纷至沓来,挤占满宫天雪并没多少空间的大脑,然后他的心沉了下去。
&&&&宫天雪意识到,昨天热血上头,冲动之下,自己好像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他的心一下子慌了,当李护法拨开他的手,打算下床时,他猛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了李护法的腰,并把脸贴在他背上。
&&&&李护法明显地僵硬。
&&&&“不要走,是我错了,我昨天太冲动……”带着央求意味的撒娇,对李护法特别有用,宫天雪熟练地掌握了这一技能,当权威建立不起来的时候,他就会甩出这个杀手锏。
&&&&而李护法多半会心软……但这次是那少半。
&&&&李护法再次掰开了宫天雪的手臂,站起来,捡起地上乱扔的衣服,披在身上。
&&&&“我有哪里不好,你说啊,我会改的,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宫天雪光着身子溜出被子,腾腾跑到李护法身侧,打量着他的表情。
&&&&李护法将佩剑寒湛挂在腰里,半侧过身来,看了一眼宫天雪,忽然觉得有气也提不起来了,这人长得再怎么像个大人,皮囊里终究是个小孩子。
&&&&昨天晚上趁着冲动做的事,说的话,一转眼就抛到了脑后,现在又哀哀地央求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宫天雪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他感觉到,这是要来最后的宣判了。
&&&&他除了等着宣判,没有半点挣扎的机会。
&&&&李护法垂下头,将寒湛绑一绑紧:“你改不了的,宫天雪,和你在一起我从未有过半分欢愉。”
&&&&宫天雪的眉尾耷拉下去,那表情就好像快要哭出来。
&&&&“不过,也不全是你的错……这种事,要喜欢才能感受到欢乐,如果只是苦楚,没有必要强求,毕竟……”李护法淡淡地看了一眼宫天雪,“人生苦短。”
&&&&头一次听到李护法说了这么多话,宫天雪却宁可自己没有听到他的真心话,这意味着,宣判已经落下,李护法真的要走了,而他没有任何理由、手段、价值把李护法留下来。
&&&&再来一次强迫么?那只能证明他的失败。
&&&&李稠走出了院子,在路上碰见王护法,王护法见到他,吓了一跳,连忙问昨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