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
这苏相当真是厉害,朝中又传言说这位苏相长相不凡,姿仪偏偏,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皇帝与他的关系暧昧不明。
难道这苏倾寿真是个以色侍君的人物?
管他是什么人物,当务之急是将越瓷从刑部大牢里救出来。
没成想他老说送他去刑部大牢,这回真的就进了。
刑部大牢重重把守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只能想办法得到出入令方能潜入。刑部的人都有出入令,但不是想提审哪位犯人就能通过的,只有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令牌最有用。但若是这两者丢了令牌必定会被发觉劫狱。
“他们丢了令牌,是不会声张的,虽说知道我们要劫狱,但猜不准我们什么时候劫。皇帝怪罪谁也担当不起。”宋雨仙说。
秋小风又问,“那他便可以私底下告诉手底下的人,说谁用了他的令牌,便是刺客,直接抓住严加审问。又如何?”
以往魔教也用过这招。
谁拿着东篱到处散播的舵主令牌,谁就是细作,直接斩首。
“那就将之直接打晕绑起来,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你有什么主意?”
宋雨仙盘算来盘算去只有现任的大理寺卿王粥香最可用,此人断案能力一般,但好酒好色,最常流连烟花柳巷,同许多青楼歌女都有恩情,最容易利用。大理寺卿的令牌贵重无比,他定然随身携带,以便随时掏出来吓唬人。
“大理寺卿三日后要在元亨酒楼会见一个叫钱愚民的商人,那商人是京城有名的富商,多在全国各地游走,将我朝茶叶卖往西域交易。只是他为人尖酸刻薄,常常做些赌钱打人的事情,前不久刚闹出了命案,却只被判役了几年。找上大理寺卿是为了让他复审重判,好继续过好日子。”宋雨仙说了半天,口有点渴,又灌了一碗水,接着说,“我们不如趁此机会,顺走他的令牌,或者直接将其绑架。”
“元亨茶楼?”
“是。”
“元亨酒楼不是被魔教买下了?他选在那里做什么?”
“魔教从不让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动土,因而没人敢在那里打打杀杀。”
这么说来他当初莫名其妙地被扔在元亨茶楼,也是魔教有意为之?
“那就三日后摸了他的令牌,打晕他扔青楼里。”
宋雨仙同秋小风谈妥了,只等三日到来。
这三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当秋小风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三日了。
如今他和宋雨仙就坐在那雅间的隔壁,里头说话声音很小,就算是扶着墙也听不出来什么。
“我们被人监视了。”
宋雨仙一踏进酒楼就觉得这周围存着异样,面色遮掩的掌柜的,脚底有泥的小二,四周光喝茶不吃菜的带刀侍卫,没有一个乞丐的门口。
“还要继续?”
“我自有后招。”
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结束谈话,因而秋小风心中有些烦闷,此时却见宋雨仙拍了拍手,道,“怎么还不上菜。”
那小二便推门走了进来,说,“客官,马上就好,您稍等。”
“那去吧。”
秋小风回过味儿来,“这不是刚才那个小二?”
“对。”
就这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却没见到那小二回来,秋小风只怕变故恒生,因而愈发小心谨慎了起来。过了不多时,就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那脚步十分整齐,训练有素,应当是官府的人。
“恐怕不妙,先走为上。”秋小风道。
宋雨仙沉思半响,连忙拿着剑站起来,道,“你先走。”
“你干什么?”
宋雨仙也不说话,就一个人跑了出去,秋小风愣了一瞬,也跟着出门去,却看到门边躺着方才那个小二的尸体,是被人一剑致命,隔壁屋子大理寺卿王粥香已经不知所踪,商人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若是王粥香策划此事,定然会在这里设下埋伏,也不至于独自逃走,看来此事为是刑部策划的可能居多。
宋雨仙提着剑跑下楼去,只见一队官兵已经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捕头,官靴黑袍,“奉旨捉拿逃犯,所有人等呆在原地,动者格杀勿论。”
所有人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个个放下筷子,眼神惊惧的望过来。
那捕头往周围扫了一圈,又走到了宋雨仙面前,打量一番。宋雨仙巍然不动,那捕头在他面前停留了几瞬,“带走。”
“不知大人为何抓我,草民何罪之有?”
那大人又冷笑,道,“本官奉旨办案,你若是有冤,那就找皇上说理去。”说到皇上,他抱拳恭敬无比,看向宋雨仙时又换上了轻蔑的神态。
“草民无权无势,如何得见皇上?”宋雨仙又反问,若那皇帝手底下都是这样的走狗,那黎民百姓岂不是都要遭殃。
不分青红皂白,不辨忠jian善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