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上推下去。
当年魔教扶他上去可废了不少劲儿,他若是轻易就走了,岂不是让魔教心寒。
“说的是!你对魔教之事了如指掌,难不成是细作!”
“连脸都不敢露一个,怕真是魔教细作不成!”
“白首门门主替天行道,理当胜任武林盟主!”
“我们受过白首门的恩惠!都谨记着!理当胜任武林盟主!”
“白首门门主梁怑眠曾经救过我的命!这武林盟主,非他莫属!”
秋小风转过头去,竟然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可不就是上回秋小风在鬼城里遇见的,他有条狗叫翠花,死了。他去喝孟婆汤,还说有缘要来流央城参加武林大会。
如今吵闹起来,整个会场里纷乱不堪。
却听见一个声音道,“诸位不用争了,都归入我魔教如何?”
众人住了嘴齐齐望过去,就看到那会场边上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紫袍可谓出尘脱俗,他弯唇笑了笑,说,“为了一张本座的画像,各位竟然如此动怒,我倒是不知,武林正道对本座如此倾慕。”
“魔、魔教教主……”
秋小风早知道东篱要来砸场子,但看见他的时候心里还是发虚,他被打成重伤还没有好全,如今勉力压制着,也不知还能不能应下一掌。
东篱挥袖纵起轻功飞到了会场只内,冷笑,“白首门门主,你真是厉害。”他直接传音入了秋小风的耳朵,说,“小风,几日不见,你愈发长本事了,竟然能破了我的千年冰蚕练。”
秋小风也不知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东篱却瞥了一眼他的左手。
秋小风险些给自己一巴掌,他只有四个手指头的左手这么明显,他竟然忘记了藏起来。
“如今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等我收拾了这些顽固不化的正道,就带你回去。”
秋小风牙齿打颤,腿已经发软了。
我、我不要再回魔教。
我死都不要!
“白虎摆阵,离中走兑,奎木狼破其膻中,爪极咽喉。”
只听几声闷响,血流一地,外围的门派弟子已经倒下一地,众人惊慌失措,这里难道早就被埋伏上。
“魔教有诈!段盟主!这可如何是好!”
“缩小范围,切勿被分散!”段章吼道。
秋小风却想,擒贼先擒王,如今魔教教主自己在这阵中,还怕抓不住他。想罢手一抬,一掌便向东篱打去,东篱纹丝未动,只是道,“贪婪居北、七杀居东,乱其章法,扰其清幽。虬虺相生,段而未断。”
秋小风立即被人组拦住,这两个人一个使着九连环,一个用着白羽枪。虽说武功不怎么样,但偏偏如盾牌似的,谁也奈何谁也接近不了魔教教主半分。
秋续离便让宋雨仙带着孩子去找个地方躲着,自己却跟着搀和了进去。如今碎玉堂、落花门、闭天阁已经损失大半,那位方才还扯高气扬的同秋小风争执的郑阁主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暗杀,倒在了血泊之中,闭天阁人心惶惶。
“破军挥刀。”
如今这里的人都在阵法之中,谁也逃脱不了。只要门派已经被打乱,就算这武林人再多又如何,只不过是一盘散沙罢了。
东篱最后看了段章一眼,露出了一个微笑。
段章看到他张了张嘴,好像对着自己说了什么话。
等到他看清了,想明白了,心中一寒。
他说的是——永别。
段章喉咙一凉,却看到一个人从他身边经过,穿着一身玄色长袍,手中并无冰刃。他喘着气急促的呼吸几声,却喘不过来。风灌入了喉咙里,又痛又麻。段章最终倒在地上,血顺着指缝流出来,他盯着鱼桓离的眼睛愈发朦胧不睁,最后只剩下一片走不到头的黑。
“段盟主!”
“段门主出事了!”
黎明该近之时,还尽昨日之事。果真意境风雅,独具一格。
乐往必悲生,泰来由否极.谁言此数然,吾道何终塞。
回看世间苦,苦在求不得.我今无所求,庶离忧悲域。
段章死了,秋小风也没有预料到。
武林盟主段章死了。
如今群龙无首,魔教更是势如破竹。
“娄金狗引而不发,毕月乌摆阵,收回右翼,取其双目。”
他话音一落,扫业山庄的人竟然也被屠杀一半,如今前后都被斩断,措手不及。左道命人撕开的口子竟然是魔教的陷阱。很快又有人围赌过来,剑起刀落,难道就要死在这里。
“参水猿换位巽卦,张网抓鱼,手起起封军。”
他没说一句,几个门派就乱作一团,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窜。秋小风抱头蹲在地上,眼前之看到血流遍地。扫业山庄又如何?毫无还手之力。
东篱像是在下棋,又像是在用八卦阵法,星宿自然也在其中。
秋小风记得东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