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匕首把玩着,说,“杀了你就好了。”
“慢着。”秋小风叫他住手。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
更别提越瓷还是个飞贼。
“如今这里已经被团团围住,你若是杀了我,你就能逃出去了?”
越瓷微笑,“皇宫我也能逃出去,你说呢?”
“你若是能盗得棋谱,我就将悬赏令给你。”
悬赏令?
越瓷一愣,心说悬赏令的事情只有秋小风知道。越瓷想罢,立即把匕首架在了秋小风的脖子上,挥手就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秋小风,果真是你,你耍什么鬼把戏?”
“如今你我也算是坦诚相见。越瓷,这世上能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的就只有你一个人,那棋谱里藏着罪证,必须要找到。你就帮个忙如何?”
越瓷收了匕首,道,“托你的福,我越瓷是倒了血霉了。”
越瓷又将匕首重又绑在了腿上,布条绕了一圈又一圈。
“怎么说?”
“你知道我是怎么被关进鬼宗的?”
“怎么?”
越瓷转过头来,双手环胸,微微挑起下巴,“你被魔头控制把我打伤,魔头就把我卖给了鬼宗。你非但不心存愧疚,还三番两次以鬼宗要挟,秋小风,”越瓷摇了摇头,蹙起了眉头,又说,“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能打伤你?”
越瓷点头,又说,“你现在武功更是了不得,只怕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了。”
秋小风有些迷茫的望向了窗户,踟蹰不定,又小心问越瓷,“你就不能帮我这个忙?”
越瓷叹气,道,“我就帮你最后一回。”
“好。”
越瓷说罢就要走,又转头对着秋小风说,“你哥让我来找你,我也算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怎么联系他。恭正琏和他在一起,你还是尽快找到他们,你这伤拖不得。”
“好。”秋小风点头。
越瓷说完这一席话就走出了门去,秋小风觉得自己在这白首门里已经用不着带面具了,只是不知道他手底下的人有没有魔教的细作。
外头的刺客都被解决,袁尽仁将那刺客抓到了屋子里严加审问,问出果真是武林盟主段章派来的。那刺客说完话就被袁尽仁当场处决。尸体已经被手下拖出去掩埋住。
“没想到这段章尽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亏他以往还觉得这个武林盟主当得不错。
没成想他是表面风光背地里使诡计。秋小风见袁尽仁发着牢sao,愤愤不平,便抱拳向他道谢,“多谢袁掌门相助。”
“你我歃血为盟,自然该肝胆相照。”
袁尽仁是爽快人,立即抱拳回之,又问,“我方才看见越瓷走了出去,可是谈妥了?”
“万无一失。”
“门主果真厉害。”
袁尽仁看到这里没有什么事,便让秋小风好生修养,他也好回猿啼东去主持事事务。他道完别,举步走出了房门,顺便还将门给拉过去掩住。
秋小风只觉得感慨万千。
如今武林大会临近,他又身负重伤,恐怕此事难办。恐怕等不到他哥找过来了,只能运功勉力将伤势压制下去。今晚这刺杀就可以看得出来,段章已经狗急跳墙,宁愿就这么出手将秋小风暗杀,也不愿意在武林大会上丢面子。
趁我病,要我命。
我的命可不是谁都能取的。
这回武林大会不在会武楼里举行,到时候流央城中央会腾出一大块地方来,各大门派都要到场,百姓更是要评论一番。各城城主也下令,通天不关闭城门,武林大会任由百姓定夺。
只是这热闹是有了,却危险许多。
这周围的人越多,对魔教愈有利。
秋小风思前想后,得不出办法来。
东篱的伤势好了一些,眼见武林大会在即,速令魔教二十八舍返回总舵。赦令一出,莫敢不从,二十八舍,各归其位。
大殿上袅袅婷婷的点着檀香,东篱坐下墨玉矮几之后,睥睨众生。二十八舍跪坐在殿下,每个人身前都摆着一张矮几,茶水氤氲,却没一个人敢动一下。
“玄武摆正,朱雀破敌,白虎扫尾。青龙盘踞流央城中,抓几只乱窜的兔子瞧瞧,破军击杀武林盟主段章。”他漫不经心的说着,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拿着茶杯。
“破军定然不辱使命。”
只是这东南角上空了一张桌子,是有人没来。这也太大逆不道,教主召回令有谁敢不遵从,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教主,敢问尾宿为何不在?”
“尾宿乃王牌,自然不用理会这些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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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续离知道六月就要召开武林大会,心知秋小风铁定要凑这个热闹,因而加快了脚程往流央城里走。只是秋续离在怎么想加快脚程,也加快不了的。那孩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