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他说他喜欢这个蓝颜色的拖鞋……
虽然他们没在一起过,但回忆一样不少。
她走之前也想过卖掉它的,可是到底没舍得。
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家啊。
冲着空荡荡的屋子,严喜乐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收拾屋子是件体力活儿,她把没什么事的赵晌调来帮忙。
“臭丫头,好事想不到我。”
“请你吃饭还不是好事?”严喜乐打趣他“而且作为我的前任老公你也是有义务的。”
“快别提这个了,”赵晌拿着抹布到处乱擦,“就因为这个义务,你妈一直没消停过,你赶紧给她打电话告诉她,我不是你老公。”
严喜乐没有停下拖把的节奏“这个时候过河拆桥?晚了。”
赵晌把抹布一甩,“大姐,咱俩到底谁过河拆桥啊?!你还好意思说,结婚头天晚上闹自杀,你让我怎么办啊!光我家亲戚就差点要了我的小命!闹完就算,就给我留张纸条,一声不吭就走!”
“我相信你能搞定的。”严喜乐颇不以为意,“而且,我也不是自杀啊。”
“我都要被你气死了,不搞定也得搞定啊。”赵晌说起这事就来气,“我有什么办法,跟我家只能往你头上推啦,这事儿你没法挑我理,我做的没错。”
“我也没说你有错啊。”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为了你我差点被扒皮。我家还算好搞定,偏偏你妈去我单位闹,逼得我创业。她也真是锲而不舍,咱俩离婚证都领完了她还没完没了,非说我欺负你,还问我把你藏哪了。我说,你也该告诉一声了吧,别老让我背黑锅。”
“祖宗祖宗,我请你吃饭,请你吃饭~”严喜乐陪笑的说。
一年前的严喜乐很不理智,知道李沐启结婚后心灰意冷,以为跟赵晌结婚是最好的选择,可以待在安全范围又不会离他太远,她和赵晌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决定结婚。
家里倒是高兴了,但他俩心里清楚,这婚就是把他俩捆绑在李沐启安全距离的一根绳子,两只傻驴儿这辈子只能绕着这根绳子打圈圈拉磨。
如果不是严喜乐任性地自杀加出走,他俩的悲惨人生会更加悲惨。
但严喜乐始终不承认那是自杀。
“我当天晚上不过是因为睡不着多吃了几片安眠药而已。”
“几片?你把大半瓶都倒进去了,要不是李沐启去的快,你都凉了。”
赵晌这张嘴是臭了点,但说的是实话。
但那天晚上严喜乐本意的确不是自杀,她只是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那晚的她心慌的很,两只大眼睛瞪得跟两个大灯怕似的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就嗑了几片安眠药,但依然睡不着,正常来说吃完药不一会儿就困了,可这一会儿的时间都是煎熬,她等不了就一直嗑,直到嗑了多半瓶睡着了,手里还拿着药片呢。
不过等她睡着也快天亮了,李沐启因为要送亲,早早就来了,但敲门没人开,打电话没人接,急了,让酒店人给开门,酒店人死活不给开,说是保护客人隐私。据说当时李沐启气坏了,朝值班经理大吼,说“你这不耽误人家办喜事嘛,出事你能负责么!”结果真让他说中了,出事了。
他们一进门就看见严喜乐穿着婚纱睡在床上,旁边放着半瓶安眠药,地上还掉了两粒。
说到这药,赵晌还小自责了一下。
因为严喜乐那段时间总失眠,他偶尔会去医院开两片安定给她,但又控制着量,偶尔攒两片,时间长就攒了一小瓶,被严喜乐知道偷偷拿走了。
两人都带着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怀念什么高兴的事情。
“你啊,这次回来就别走了。”赵晌最后说。
“我不走给你垫底啊?是不是看着我就觉得你不是最惨的了?”严喜乐揶揄他。
“别说,还真是。”赵晌笑笑,“但我还是希望你幸福,你知道逃避是幸福不了的。”
“赵晌,你什么时候变成心灵鸡汤导师了?”
“我不会害你的。”
严喜乐笑笑“我知道。我会考虑的。”
“那你千万好好考虑一下,严女神。”
两人边开玩笑屋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挺好的,你今天晚上能住了。”赵晌长出一口气,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躺在沙发里“这给我累的,我要吃昌兴街的驴rou火烧。”
“没问题,好说。”躺在另一端的严喜乐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享受此刻慵懒的午后阳光,“睡过那么多的房子,还是自己的家好。”
赵晌瞄了她一眼切了一声。“我跟你说过么?我挺喜欢现在的你,比那个喜欢李沐启的女人有魅力多了。”
“那是,我本来就很有魅力。”严喜乐毫不客气地夸奖自己,说着朝他抛了个飞眼,“千万别爱上我哦。”
“哎呦喂,你可省着点用你那可怜的魅力,展现给我有什么用。”赵晌面上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