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有意接近你,但是,我并非完全欺骗于你,晓晓,我说过,在你送剑回来给我的时候,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了。”他弯唇,伸手要碰我,却被我狠狠躲开,露出一排牙齿,要咬他。
我吼道:“滚你的,谁是你女人,别碰我!”
冷笑,他轻轻地,夹杂着残酷的语气说:“那我便让你现在就成为我的女人。”
他竟然将我推在地上,我顿时觉得不好,我的妈,孤男寡女,我还被捆着,这难道是要被煮饭的节奏?
“我没兴趣做你的女人,你爱找谁找谁去!”我死不肯屈服,虽然我力气不如他,可我在我疯狂挣扎之下,他讨不到什么便宜。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我猛踹他一脚,他当然没被我踹开,可也离开了点儿,而我连滚带爬到门口,又被他抓住了,他用力扯碎我的衣服,狠道:“为什么拒绝我?晓晓,我喜欢你啊!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上韩泽卿?”
韩泽卿?
想到这名字,我很复杂,继续死命挣扎,喊道:“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为了跟韩泽卿斗!”
“怎么,你不信我?”
信你有鬼。
我不是傻子,段飞如此利用我,不过是为了让韩泽卿难受,眼看他要得逞了,此时,一阵狂风刮过,迷乱了眼睛,一名少年模样的人出现在眼前,我一怔,是伤情!伤情一把将我扯起扔到一旁,而此时,我手上的绳子被利器割开,注意到这一点,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拼命往山上跑,我不敢回头,生怕人追过来。
伤情是来救我的?
我不敢确定,可我不能停留,被被段飞抓住!
风在脸庞呼啸,我自己也不晓得自己跑了多快,我也不晓得自己要去往何方,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也很疼,好像要炸裂了一样,等我完全跑不动了,我蹲在地上,累得气都喘不归来,这时,脖子上的玉佩却忽然断了,掉在地上。
我去,这么不吉利的事情,我吓坏了,赶紧拿起来,握在手里,拍拍上面的泥土,仔细检查有没有磕坏哪里。可当我望见它上面的字,眼眶不想却热了,我看着四周漆黑的树林,抹抹眼睛,冲玉佩骂道:“你要死了,我绝对不会记得你,我吃好的喝好的,我还要把这块玉当了,买几个小白脸回家养着,气死你……”
“你敢!”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大吃一惊,回头,发现韩泽卿满脸煞白站在我身后。
“你还活着?”
“你希望我死了?”说完,他捂着胸口蹲下,好像很难受的模样。
“你怎么了?”我问。
“刚才跟伤情去找你,你跑这么快,差点没跑死我。”他满脸责怪,毫不客气,“我现在没有武功了,你这丑丫头,想累死我吗!”
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脾气,我嘴抽,见他脸色不好,想了想,问:“你真的自废武功?”
他白我眼,气道:“还能有假?”
心中感动,我问:“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说过给你渡毒,或者你找别人……”
韩泽卿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捧住我的脸,用力挤,然后凑近,恼火说:“听好,我是不会找别人的,至于你,我不过觉得你还有点用处,死了可惜,况且我没了武功又不会怎样。”
“还说没怎样,涅槃呢?被人夺走了!”我想骂他傻。
“比起你被夺走,涅槃不算什么。”他揉揉我的脑袋,“你没事,就好。”
眼眶又红了,我强忍住情绪,最终在这一刻抑制不住,我用力扑到他怀里抱住他,鼻涕眼泪一起流,哭得稀里哗啦。
“你这个大蠢蛋!什么我没事,我有事得很!”我喊道,心里仿佛有什么在疯狂的生长,根本停不了,幸福又纠结的滋味。
韩泽卿不嫌弃我,拥住我,紧紧的,在我耳畔轻轻低语一句:“傻瓜!”
☆、虚弱的男人
一抹鼻涕,我恢复了些Jing神,拉住韩泽卿的衣袖,望着韩泽卿行动自如完好的四肢,我吸吸鼻子好奇问:“你不是自废武功,断了经脉,应该断手断脚,怎么还能走路?”
他一只手扯起我,低头说道:“怎么不能走?我只是废掉了内力,况且断了经脉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断手断脚我都能马上好。”
“有这回事?”我吃惊,眨巴眼,心中猜想此人多半吹牛,但仔细想想,他应该不是胡说八道,之前跟我一起坠崖他摔断了腿,没过几天就生龙活虎戴着面具吓人了,换做谁,不要三四个月才能好。
见我吃惊,他继续解释:“我从小体质特殊,受了伤好的很快,不过自废武功自然有些疼,我花了三天才缓过来。”
听见这话,虽然他说的不痛不痒,可其中滋味必然是不好受的吧?我有些心疼他,不管体质特不特殊,他是为我才断了经脉,废了武功,于是不由得握住他微凉的大手,我轻轻低下头,说道:“是我不好。”
“自然是你不好。”他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