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对林郡王说:“林大人,这就是林家的家教吗?居然对我未过门的妻子这样说话。”
赵如是一听,立马愣了,就连林中堂和在座的包括我的人也愣住,我眨巴眼望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是林郡王反应快,他看了下周围的脸色,然后小心问韩鹰,“韩大人,方才还未请教,这位小姐是……”
韩鹰老爷子也跟冷静,他摸摸下巴,瞥我一眼,说:“没错,花晓是我韩家的孙媳妇,从小就跟卿儿定了娃娃亲。”
此话一出,便没什么好怀疑了,林郡王立马冷下脸,冲赵如是说:“如是,还不快向韩贤侄的未婚妻道歉。”
“……”赵如是咬唇,似乎不情不愿。
林中堂那边回过神,很是心疼赵如是,于是对他父亲说:“爹,如是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原谅她吧。”
“不论有心还是无心,姐姐这么做,总归是让韩大人和韩公子难堪,既然姐姐不愿意道歉,那我替姐姐向几位罚酒一杯,往大人海涵。”赵芝儿立马回过神,抓住机会表现,这样既显得她体面大方,也更好的打压了赵如是的气焰。
自罚一杯之后,赵芝儿得意,林中堂则是更心疼赵如是,满脸愧疚,但说不出话。
“林家的儿媳妇果然冰雪聪明。”韩鹰点头,言下之意不再追究。
林郡王于是赶紧瞪了赵如是一眼,道:“如是,还不赶紧回去坐好,以后没让你过来,别自作主张。”
赵如是握紧拳头,咬牙,望着气焰嚣张的赵芝儿和沉默的林中堂,最终却把气撒在我头上,临走前狠狠瞪了我一眼,好像要把我身上的rou都一片片撕碎。
关我什么事?我也是无语,果然圣母都是被宠出来的,当所有男人都爱她,她就是可怜的小白兔,悲天悯人,当她没有了宠爱,碰一鼻子灰,就成了会嫉妒的小女人。
晚宴后,观完礼,我独自到人少的地方喘口气,坐在花园的池塘边,望着池塘里的莲花发呆。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身边走来一个人,我扭头过去,看见他瞪得圆圆的大眼珠子,没等我说过,他早一步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起,急急地说:“晓晓?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喜悦、紧张、充满了不敢相信。
我也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他抓住我的手,还有焦急的神情,我觉得挺讽刺的,甩开了他,我冷冷笑着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啊,你说涅槃吗?怎么,你觉得我自己逃不出来还是咋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紧张之余,似乎看出我的不满,摇摇头,试图解释,“我只是听说你被困在那里了,很担心你。”
“免了,我不需要。”我继续冷笑,睁大眼看向他,“呵呵,我傻子似的四处盘算着让人带你出去,可是你早就有想法有预谋去救人,嗯,去救人也罢了,不带我走也罢了,既然没想过带我走,就不要装作你很关心我的模样。”
“晓晓,你听我解释。”他试图靠近,可我已经退后两步,不让他碰我。
“你想解释什么?”我闭上眼,深深吸口气,“解释在我被困在涅槃不见天日随时都可能被打死的时候,你和赵如是去屋顶看星星?解释我心心念念你来救我的时候,你却送了一根金簪子来讽刺我?还是解释你送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在别人脑袋上?段飞,我告诉你,我的心没有那么廉价。”
捂着自己依然隐隐作痛的胸口,我平静地睁开双眼,月色下,他的脸上露出悲伤的颜色。
悲伤,委屈,浓烈的被压抑的情绪在他俊美刚毅的脸上打转,可他却连一句话也不解释。
为什么不解释?
不解释……算是默认么?
既然默认,你露出这种难过的颜色又是为何,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搞笑。
懒得说那么多,我转身要走,可是段飞用力抓住我的手,喊道:“晓晓,你别走!”
“放开我!”我继续甩,可这次,他抓得可紧了,怎么扯都扯不开,气急败坏之下,我反口咬住他,他倒抽一口冷气,还是没松开,直到我嘴里尝到血味,才发现自己把他的手咬出一个大血口子。
心里五味杂陈,许多天来的伤心,委屈,难过一下子涌上来,我看着欲言又止的他,咬着牙,正想说话,赵如是却从后面走了上来,她似乎是看见段飞和我,于是立即出口喊道:“段飞,小花?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俩一愣,我趁机会抽开手,退后两步,望着他们,尤其是赵如是头上的金簪子,心更寒了。赵如是凝着我的脸和段飞的脸色,自然知道有事,她又看我两眼,自然而然攀上段飞的胳膊,温柔地冲我笑着道:“小花,刚才真是对不起,我是被芝儿气坏了,你别往心里去。想不到你竟是韩公子的未婚妻,怪不得上次他带你去珍宝斋买金银首饰。”
她说这话的时候,又靠段飞近了些,几乎是贴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
我低下头,觉得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干笑着摇头,说:“我怎么会往心里去,没别的事,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