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赢定了。”他说。
无视他眼底的强势火焰,我脸一抽,这么说来,就是宣判我死刑了,我好不容易苟活到现在,岂能让你就这样了断我?
☆、疼
墨非离,不,应该说韩泽卿在我面前嚣张嘚瑟,我也就笑笑。
在我眼里,他就像个不服输的小孩,也对,他本是个纨绔子弟,花花公子,他对无情,也就是我的原身,无非是“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无情没有选择他,这是他心里的症结。
我本应是个围观者,却身不由己硬被拉到其中,是我的不幸。
得知了他的身份,我更是不幸。
为什么不幸?因为……这家伙找我找得更勤快了!早上睁眼开始他就来敲门了,然后吃饭喝水都跟块牛皮糖似的黏着,要不是我强烈拒绝,否则他恨不得上茅房都得跟我去。看我不乐意,他倒是挺无辜,扯着我手臂,生气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是不是想逃跑?”
我都没生气,他倒气得不行,跟小屁孩儿似的冲我嗷嗷。
我一个身心健康的成熟人士,能跟武功高强的幼稚小鬼计较么?当然不能,只能心平气和哄道:“行行行,是我不对,不过你确定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么?他们可是在外面等了你很久了。”说完,我指着门外的冷情和伤情。
墨非离见状,收敛起脾气,走了出去,顺势看去,门外的冷情面色不悦地看我一眼,好像在看祸害似的目光。
等他们走远,我终于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而这时,伤情敲了敲门,问道:“可以进来吗?”
我见是他,点点头,起身往外看,问:“他们呢?”
“主人和冷情有事出去了。”走进门,伤情回答。
给他倒了杯茶,两人坐在桌前,他动作儒雅,非常有礼貌地冲我点头,而我看着他十几岁的面容,怎么也想不到伤情竟然快四十多岁了。
见我盯着他瞧,伤情抬起眼,笑了笑,对我说:“你怎么看着我。”
“啊……没什么。”我尴尬地挠头。
放下茶杯,他并没多言,而是环视了一圈我的房间,仿佛十分怀念似的,淡淡开口说道:“这里还是没有变。”
“这里?”
“这里曾是我姐姐的房间,你没住进来之前,我经常会来打扫。”他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我住在这里……”听见他的话,我有些局促,也有些惊奇,这里竟然是段飞他娘曾经住过的地方。
他低头看着我,好一会儿,伤情直接问我:“你知道我和段飞的关系吧?”
并没什么好隐藏的,我点头回答:“是的,我知道。”
我的坦诚得到了他的好感,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锦盒,递到我面前,冲我微微笑道:“那我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疑惑地拿起那只小盒子,我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只非常朴素的金簪子。
“段飞给你的,他说那日走得太匆忙,很对不起你。”伤情说。
“他人呢?”我问。
“他现在抽不开身,便让我拿这东西给你。”
闻言,我缓缓拿起金簪子,放在手里,看了看,随后抬头,认真说:“那天,是你帮助段飞和赵如是离开的?”
伤情点头,他毫不忌讳,轻声与我说:“没错,我一直亏欠姐姐,能帮上她的孩子,我自当竭尽所能。”
沉下目光,我手指划过那枚金簪子,想了想,我问:“他的目的,一开始就是为了救赵如是……?”
“是,他的目的是要救赵如是,他必须这么做。”他淡淡地说。
此话一出,我沉默片刻,不禁反问:“为何要必须要这么做?难不成他想复仇不成?”
“这是他的选择,我无从干预。”伤情说。
半盏茶后,我默默把金簪放入盒子里,盖好,退还给伤情,默默说道:“你把这簪子还给他,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他的东西。”
“你不要?”伤情有些吃惊,睁大眼。
“我要的起吗?”我苦笑反问,“如果他要来救我,就不会让你送这东西给我。”
他大概不知道我在等他,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他没有来。
这只金簪,算是弥补?
伤情看着失望的我,眼里平静如水,好像早已看透一样,他收回金簪子,叹口气,轻轻对我说:“你也不必难过,这样或许也好……你和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跟我姐姐一样,就算暂时放你和他离开,主人待你执念太深,他还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可我依然不死心,也许是我最后的一点坚持,我在他离去前,叫住伤情:“伤情,你知道段飞在哪里,对吗?”
“是的。”
“带我去见他。”我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求他。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主人不会放你走。”
“我并不是要走,我只是要去见他,只一面,我只要见他一面我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