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居然不是问我为什么接近你?”
“这很重要吗?”我耸肩,“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你肯定是要捉我才接近我,不过,我坠崖的时候,是你救了我,我才没事的,我要谢谢你!”
闻言,伤情平淡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对我说:“绝情说的没错,你变了。”
说起绝情,我很是在意,于是赶紧问:“对了,听说绝情被……他现在还好吗?”
“他很好。”简短三个字,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去见他这种话,毕竟我自己现在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多情说绝情是为了我才惨遭酷刑,我要是去看他,是雪中送炭还是雪上加霜?
“你想见他?”看出我的想法,伤情突然说。
想了想,我还是点头,去看人是情分,好歹,他也算是我朋友。
接下来,我随同他穿过好几扇门,终于来到一处非常僻静的院落,我刚进门,就看见倒在地上的绝情。
“绝情!”想也没想,我过去扶起他,发现他面色惨白,嘴唇发黑,浑身都在冒冷汗,仔细看去,他后背居然全是血痕,像是被鞭打出来的模样,血rou翻出来,还有的地方深得见骨,看得我心惊rou跳,“怎么会这样。”
我知道他替我遭受刑罚,可当我真的看见他替我受的苦,心里难受极了。
绝情似乎是听见我的声音,抬起头,看着我,凄惨的脸上居然露出欣喜之色,他伸手摸上我的脸颊,眼里泛光,虚弱地说:“花晓?……你没事就好。”
然后便在我怀中晕过去了。
“绝情!绝情!”我焦急呼喊几声。
碰巧多情赶到,他看见我还有我怀中的绝情,猛地一咬唇,冲过来夺走绝情,将其抱进屋里,狠狠回头冲一旁的伤情说:“你带她来这里作甚?他为这女人受的苦还不够吗?你还想让他再怎样?”
伤情淡淡地说:“绝情本就为了她担忧,几次要去救她,带她来此,是为了让绝情安心。”
听见这话,多情无言,默默将绝情带回屋,轻柔地放在床上,我想了想,跟进去,却遭到多情白眼,他见我完好无损,又气又急,言语带刺地说:“听说你被主人召去,还能完好无损?”
“主人没有碰她。”伤情替我说话。
“真是好命,给主人下毒,害得绝情替你给主人……”多情话到这里,言语一顿,面色不忍,我微微吃惊,大概猜到他的意思,不由得望向昏过去的绝情,他苍白的脸色似乎昭示了什么,于是,我几乎是试探地问,“绝情,给那人渡毒了?”
闻言,多情眼眶红了,悲伤地扭过脸,默默看着绝情的面庞说:“不止一次,他现在只剩一口气了。”
我傻了,禁不住自言自语:“为什么。”
“你好意思问?”多情瞪过来,“我也是昨日回来才晓得,绝情得知主人要捉你回来渡毒,他便自愿代你受罚……他本来武功深厚,却也抵不住那情毒猛烈,被折磨的只剩半条命,而且还要不停被男人——”
他话说到这里便哽住,而我也听不下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原来原著中绝情成为墨非离的男宠,是为了……我?
我想到墨非离房中那名渡毒之后七孔流血的少年,如今绝情的模样,恐怕早已中毒颇深。
接着,我想再接近绝情一些,然而多情不让,还将我赶了出去,我自知理亏,没有多言。随后,伤情并没有将我带回牢房,而是把我带到一个看上去还挺雅致的住所让我住下,我观察片刻,竟也没人看管我。
以为我不会跑么?
事实上,我也跑不了,这手脚上的铁链十分沉重,走路还行,若是跑步,根本跑步了多远。
夜半无人,独自蹲在门口磨链条,想到绝情,心中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身后将我拽到一旁,我吃惊,继而看见那人眉眼,更加吃惊,瞬间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来。
“晓晓。”看四下无人,他轻声喊我。
我傻了,恢复了神智,嘴巴颤抖,松开捂着嘴的手,指着他问:“段飞?你……不是中毒傻了吗?”
瞪着我,伸手用手指戳我眉心,他的轮廓在昏暗的火光下尤为清楚,段飞轻轻捏着我脸,说道:“哪那么容易中毒,我当时觉得多情带我们来这里不对劲,所以多了个心眼,回头找出路,却发现出口被封死了,后来等我找到你,便发现你被捉住,我只能将计就计,装作中毒变傻的模样。”
“呸,将计就计?当时我差点没嗝屁!”看见他的脸,我莫名高兴,也莫名的生气,各种情绪就像翻涌的江河一股脑儿冲上,我咬牙切齿,使劲儿啃住他的手臂,听见他痛呼,我则像是泄愤似的低吼,“我若死了也要拉你下去作伴!”
忍着疼,段飞白我一眼,倒是没把手臂抽回去,任我咬,他无奈又无辜地说:“你又不正经了,我怎么能让你有事,当时那男人根本没想杀你,况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