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意的爱我,我对他也是这般。娘,你要杀我便下手,我这主意是永生永世不改的。”欧阳夫人道:“我决不许你做了错事,却不悔改。”
&&&&奉书昂然道:“我没错!我没做坏事!我没害人!”这三句话说得斩钉截铁,铿然有声。
&&&&厅上群雄听了,心中都是一凛,觉得她的话实在也有几分道理,若是她师徒俩一句话也不说,在甚么世外桃源,或是穷乡荒岛之中结成夫妇,始终不为人知,确是与人无损。只是这般公然无忌的胡作非为,却是有乖世道人心,成了武林中的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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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晋`江独家发表)
“扶稳了,我带你过江!想拦住我,这些人还差点儿本事。”
说毕,一枝箭就穿破薄雾,当头射过来。杜浒不慌不忙地一避,船桨拨着方向,直接朝对岸飞快驶过去。这时候江岸上才调来官船,一排人齐齐摇橹,乘风破浪来追。
奉书紧紧抓住船帮,一面咳嗽,一面笑,终于抓住了一个斥责他的机会,一连串的骂:“胡闹!真是胡闹!”
那船本应是两人一起Cao纵,眼下杜浒一个人,又是摇桨,又是Cao帆,又要躲避射来的箭,还要时刻照看奉书,颇有些应接不暇。但他却丝毫不乱阵脚,扯开一片风帆,口中咬着缆绳,一点点系紧,沉稳地左右调控。在崖山指挥过几百人的战船,眼下这艘小船自然不在话下。
那船上载重少了,就着江中急流,反倒越行越快。耳边风声阵阵,浪花将小船抛上抛下。过不多时,后面的官船就看不见了。
朝阳升起,光线打在杜浒身上,朦朦胧胧的一片,奉书痴痴地看他,舍不得眨一眨眼。
杜浒不让她帮忙,可船行过江心,他却望着对岸,声音犹疑:“奉儿,看看对岸是怎么回事。”
奉书挣扎着爬起来,定睛凝视。清晨的雾还未完全散去,南岸依稀可看到有几个码头和船只,可却没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渡客,气氛颇有些不对劲。
她犹豫着说:“是不是……官兵在那里,也有布控?”
杜浒声音干脆:“不会。方才那公文我扫了一眼,他们只在北岸征调船只,没有提到南岸接应的事。”
再驶一阵,杜浒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扶起奉书,把她抱到船尾。
“帮我掌舵,往东南方小河洲芦苇丛那里驶。”顿了顿,又微微抱歉地说:“我有些着急了,这样还是太冒险,本来不该这么仓促的夺船……”
奉书用力把住船舵,嘻嘻笑道:“我最喜欢跟你一道冒险了。”
一声凄厉的唿哨从对岸飘过来。雾气中冲出两艘尖尖燕尾船,船上乘客居然佩着刀枪,反射出金属光泽。
又是一声唿哨,明显是冲着江心这一叶扁舟来的。奉书用力叫道:“师父!那船、不像官船……难道是……”
杜浒何尝不知,但眼下急于渡江,也不愿节外生枝,向东侧一努嘴,拨转船头,顺着燕尾船的方向平行行驶,摆明了不想和对方有任何纠葛。
那艘追逐的官船早已返航不见。对面燕尾船上有人在喊什么。声音被风吹走了大半。
杜浒从舱里抓出几件衣裳,拣出一件白色的,草草打了一个结,挂到桅杆顶上,恰如一面白旗迎风招展。那是军船中相互传递讯息的方法,标明自己只是过路,无意打搅。
可对方似乎并不理解。又是一阵喊叫,紧接着一枝箭擦着桅杆飞过,报了个警告的讯号。
杜浒轻声骂了一句,转头道:“奉儿,坐好。”一扯帆索,小船直接顺风而下,掠过最近的一个码头,直奔芦苇荡而去。
刚转过一个小弯,两人便齐齐倒吸一口气。芦苇荡里,密密麻麻的几百艘船,全是严阵以待的队列。
义军势大,江岸南侧,竟已全被封锁了。
船队中挑起一面大旗,隐约绣着“万乘天王杜”五个大字。几百支□□、弓箭齐齐对准渡船一侧。
杜浒握紧刀柄,慢慢收帆收桨,回头对奉书笑笑:“别慌,是我本家。”
*
杜可用的义军在南岸集结完毕,正严阵以待官兵的进攻,此时空荡荡的江面上突然飘来一叶小船,不由人不疑。
但见那船上只是一个平民打扮的汉子,一个苍白病弱的少女,也不像官军派来谈判、说降的。几队头绑红绳的义军兵士面面相觑,拿不准该怎么办。
杜浒倒是气定神闲地立在船头,任他们将渡船用挠钩搭住,拉进码头。他把奉书扶起来,迎着亮闪闪的刀尖枪头,一步步走上岸去。
围拢的义军见他一副威严的军官般气势,也不敢太无礼,做出擒拿的势头,反而一步步退让出一条路来,一面纷纷议论:“这厮是谁?”“nainai的,他怎么过来的?”最后终于有个人想到了最关键的问题,迟疑着喊道:“把刀扔下!”
被几百人重重围着,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无法硬拼硬闯。杜浒毫不在意地收了刀,刀柄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