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时他真想与仁义兄换换身份,过那普通夫妻的小日子。
为了打消夫人们的疑虑,是夜他便与思思同床。王思思见丈夫终于又肯与自己欢好,自是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丈夫。为了和丈夫达到鱼水之欢,她还特地准备了时下长安城最流行的催情香膏。
“思思,你给为夫抹得什么?”卢尚秋只觉得下身沾了凉飕飕的东西,见思思将猪油一样白花花的东西抹在他和她的下面,不禁有点作呕。
思思羞赧道:“此物是香膏,做润滑之用。官人那里太大,妾身怕疼。”随即坐在他身上,将经充分润滑的男物含进下身。那接合之处有了香膏润滑,进出方便百倍,卢尚秋竟也渐渐得了乐子,与夫人翻云覆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完结~~~撒花~~~得儿当当~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原来《还珠格格》是一篇虐文。
卷三&&宦海浮沉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京城的达官贵人们纷纷忙着收拾家当,准备随圣上搬迁,整个长安城鸡飞狗跳。皇帝不断召见商议迁都之事,其他的事情便耽搁了许多,梁王手中亦积了不少公文,此日得了闲便去了墨香阁,审批连日积压的公文。卢尚秋座于梁王下手,挽了袖子誊抄公文。最近礼部事务格外繁忙,徐郎中将许多事宜都推到他头上,美其名曰“礼部不养吃闲饭的”,将他累得够呛,抄了没一会儿便捂着袖子连打数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那厢梁王瞟见小情人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脑瓜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便将手中的公文放下,示意他过来,将一双手自他背后圈了,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最近小情人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害得他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是不是徐夙又将他份内事情丢给你做?”
“王爷莫责怪徐郎中,各司事务繁忙,为王爷分忧是下官的责任。”卢尚秋生怕梁王因为如此芝麻小事迁怒手下,赶紧解释。
“卢郎不乖。不是说好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只以你我相称么?” 梁王在他鼻子上拧了一把,“若做不到,明日我便将徐夙的郎中之位撤了。”
卢尚秋平日里是用惯了敬语的,虽说梁王逼着他改,但是方才心急之下又全部抛回脑后了。此时梁王拿不相干的人威胁他,他只得腆了脸重复:“为你分忧是我的责任。”
奇妙的是,此话换了称谓后不再是那职场官腔,却更似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梁王甚为受用,不禁哈哈大笑:“卢郎这话我爱听。”又叮嘱他,“不过,在这官场上,要学会适当地推拒一些份外事务。若是将身体累垮了,你又如何为我分忧呢?”
王爷的话在理,卢尚秋点头道:“武郎教训的是。”
按当时的习俗,亲近的人在姓氏后加“郎”互相称呼。原本梁王打算让卢尚秋直呼自己的名字,可是梁王贵为王爷,名讳只有当今圣上才呼得,卢尚秋抵死不从,便妥协一步让他同家里人一般唤自己武郎。
二人颇有几日未曾肌肤相亲,此刻梁王美人在怀,见小情人如此顺从,那欲望便哗哗地窜上来。他腾出一只手,自面前的盘子里取了一块桂花糕,递到卢郎嘴边。卢尚秋顺从地张嘴含住。
美人嘴角沾了些淀粉,梁王伸了拇指帮他蘸了去,那一双红唇形状较好,丰满富有弹性,只叫梁王指尖流连摩挲,不舍离去。
卢尚秋此时亦情动,红唇微翕,梁王得了空子,将食指伸进他齿缝之中,轻轻上下逗弄他口中灵舌。美人将一张唇抿了,吮着梁王指尖残留桂花糕的香甜,如此煽情的动作只叫梁王下腹欲望高涨。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均是欲望难耐之时,突然只听门外下人通报:“上官婉儿到。”
卢尚秋急忙推开梁王。
“这丫头可真会挑时候。”梁王暗骂。
那红衣女官翩翩而来,见梁王面有愠色,一旁卢员外衣冠不整,面色腩红,心下了然,自己必定是搅了两人的好事。
她朝着梁王福了福,道:“圣上请王爷进宫商量迁都细则。”圣上差私人秘书亲自来请,梁王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只得将欲望暂时压下,由下人服侍着回后堂更衣。
卢尚秋向上官婉儿行礼。
婉儿施施然走到他身边:“若奴家没猜错,卢员外便是那名满京城的‘牡丹公子’对吗?”
“你怎么知道?”卢尚秋愕然,从前来中丞逼着他做得那些下流之事,难道竟然连一介女儿家也知道了。
婉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定定地望着他的脸,眼中已含了凄苦神色,道:“难怪王爷喜欢你。”
如今见婉儿一改平日里的伶俐,答非所问,说话语气酸溜溜,他再迟钝也已察觉,难道婉儿姑娘亦倾心于梁王?随即一想,梁王深得皇帝宠信,权势在握,其人风流倜傥,众女倾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婉儿姑娘与梁王相识已久,难免不会互相动心。
婉儿脸上现出不甘心的神色,继续缓缓道:“王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