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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墙一架古琴。美人坐到古琴前,纤纤玉手哗啦一拨,音符便如天籁般飘落。赵刘毅这个外乡土老冒,在ji馆里何曾受过如此高雅的待遇,阵阵琴声听得如痴如醉,不亦乐乎。那美人仿若天仙下凡,Cao琴抚弄,一颦一笑一低头都是浅浅的温柔,只把赵举人的心给“咚咚”跳出嗓子眼来。
一壶酒很快喝了个干净,再望向那貌美如花的仙子,赵刘毅不禁口干舌燥,在先前ji馆姑娘那里积累的欲望阵阵上涌。他摸到美人身后,张嘴含了美人粉嫩的耳垂,一双经验丰富的大手伸进美人里衣隔着丝绸抚摸揉捏,直叫美人儿手慌脚乱,弹失了音符。
美人放弃Cao琴,两人滚做一团。赵刘毅只觉得这姑娘的唇是天下最好吻的唇,细嫩柔软,温热而有弹性,唇齿间带着茉莉茶香。他也觉得这姑娘的皮肤是天下间最好摸的皮肤,丝滑柔顺,如缎子一般,让人流连忘返。
美人被他摸得“咯咯”笑出声来。赵刘毅向美人胸前抓去,却落了个空,这美人居然是个平胸。也罢,人无完人。
这看似不识人间烟火的美仙子实在浪荡极了,抓了赵举人下身又吸又舔,一会功夫那男物变得青紫狰狞。美人俯下身去,将光滑玉背朝向赵刘毅,借着昏暗的灯光,小心翼翼地引导他将男物顶进带着滑润粘ye的xue。
赵刘毅闷哼一声。这xue十分神奇,自己会动,在赵公子男物上轻揉慢捻,吞吐推送,舒服得他四肢百xue的毛孔都伸展开来,如做神仙一般,差点儿当即丢了Jing关。赵公子从来也没品尝过如此高级的xue,心叹这长安城的名ji果然不同一般。他再也忍不住,箍住美人纤纤细腰,一阵疯狂抽弄,Cao得美人儿yIn声连连。
赵刘毅抓住美人的秀发将她转向自己,瞧见她满脸泪光,妆也花了,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相貌,赵公子再也把持不住Jing关,猛地推送几下,抵住xue口,将一代子孙完完整整地泄在xue里。
两人趴在那里喘息,突然门被推开,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闯进来。赵刘毅一下子被吓醒了。
“就是这人。”
一个声音命令道:“给我拖出去。”
保镖遵命,就要来拿住赵刘毅。
美人连忙挡住赵公子,问道:“出了什么事?”
保镖拱手道:“丽公子,这人身上无半点银钞,是来白嫖的。”
美人犹豫:“可是……”
回头望见赵公子,只见赵公子呆呆地望着他,口中喃喃重复着“丽公子”。
丽公子心道瞒不住了,便将罗衫掷于地上,玉体横陈于赵公子眼前,那胯间如玉器般白皙Jing致的男人物事直挺挺地立着,晃瞎了赵刘毅的眼。
丽公子不再阻拦,由着保镖将赵公子拖出去打。
赵公子抱头嚷嚷:“别打了别打了,我爹有的是钱,我明天便给你们把钱送来。”
丽公子和老鸨求情。
老鸨道:“念在丽公子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你。”
又取来纸币将赵公子指头按着在债据上画了押,才令保镖将他丢出娼坊。
赵刘毅在夜风里走着,京城一晚,他居然经历了如此震撼之事,不禁有种“人生无常”的感慨。他腹中饥饿,便用身上揣的唯一一枚银锞子要了一碗油泼辣子刀削面呼呼吃了,又叫了半坛长安女儿红,捧着酒坛跌跌撞撞地回到客栈,躺在床上喝酒解闷。
“当啷啷——”酒坛子落到地上,赵公子睡着了。
***
卢尚秋在查阁老处用过酒菜,亥时方回到下榻之处,见那厢赵刘毅已经睡下,便草草换了亵衣钻进被窝。李兄和张兄仍未返回。
卢尚秋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便听得那厢赵刘毅起身,料想赵公子茅房上得挺勤,便接着睡。半晌不闻房门开合之声,一睁眼,便见赵刘毅一身酒气,立于他的床边,如鬼魅一般看着他。
“子午兄,做什么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的?”卢尚秋被赵刘毅吓个半死,怒斥他道。
赵刘毅不说话,突然就扑到他身上,擒住那柔软的双唇吸吮噬咬。
卢尚秋疯狂踢他。“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刘毅乃练武之人,如今又借了酒劲,他将卢尚秋四肢压在身下,卢尚秋如何能制得动他。
卢尚秋咬上他的嘴唇。赵刘毅吃痛,离了他的唇。
“子午兄,你魔怔了吗?快醒醒。”卢尚秋以为他被鬼压床,欲唤醒他。
大手覆上他俊秀的脸庞轻轻抚摸,赵刘毅的声音低沉:“秋白兄,我没疯,我没醉。”
卢尚秋躲避着在他两颊摩挲的大手,边道:“还说你没疯没醉,你这等怪样子,这一身酒气,你——你赶紧醒来啊!”
赵刘毅掰正他的脸,徐徐道:“秋白,今天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卢尚秋不解道。
“我上了一个男人。”
“你上了——什么?”卢尚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如你所闻。”赵刘毅鬼魅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