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伴随着被子和rou体摩擦的音效,渐渐寂静下来。
宁衡呆呆地睁着眼睛好久,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怔愣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自己得快点睡着才行,要不晚上爬山会提不起Jing神的。暧昧的喘息声一直在宁衡的耳边回荡许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只觉脑子里乱得像团浆糊一样,直到陶项明把热乎乎的帕子搭到他脸上——
“擦擦脸。”
一听见他的声音,宁衡就不自觉的一阵伤心。陶项明和别人录过那种音频,虽然没有rou体接触,但对方都喘成那样了,交流得肯定很激烈……这会儿,宁衡宁愿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自己,早知道就不看什么教学片了。
为了控制心情,宁衡决定离陶项明远一点。一行人会和后朝山门进发时,他主动走到周杭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
周杭很是高兴,“没错没错,宁神啊,你就跟着我,一会儿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及时告诉我。”
徐书涵颇觉惊奇。她交友广阔,经常参加社团活动,早知道陶项明的性向,又从好朋友张嘉文那儿知道他对宁神很不错。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才一下午的功夫,就闹矛盾了吗?
泰山的山路修得十分齐整,经过前段的缓坡之后,到中天门之后,就到了最为险要的十八盘。这一路陶项明都爬得十分难受,他闹不明白宁衡怎么忽然就不搭理自己了,周围游客众多,还有其他社友在,他也不好意思把人直接拉到一边问,只能默默跟在宁衡身后观察他。
其实,第一个小时爬过之后,宁衡就感觉到了深深的疲倦,好像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到十八盘以后,狭窄的只容半只脚踏上的阶梯更是让他颇觉惊险。还好选择的是晚上爬山,否则回望陡峭的山路,恐怕会吓死人。陶项明有规律的呼吸声在斜后方微微起伏,宁衡随时都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边,越累越觉不能认输。
而且一旦停下来,说不定就会被陶项明趁机拉走,可是他现在还完全无法面对呢。
抱着逃避的想法,宁衡居然越爬越有劲,一次休息都没提出来过。等周杭提出全员休整的时候,他也赶紧像一块黏糖似的紧紧跟在社长身边,留下陶项明像一只可怜的牧羊犬似的巴巴地看着他。
到快要日出前的半个小时,他们成功抵达南天门,一人租了一件军大衣,冒着凌冽的山风挤上玉皇顶等待旭日东升的美景。玉皇顶人满为患,宁衡终于没办法紧紧地跟住周杭,陶项明见机行事,终于挤到宁衡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宁衡浑身一个激灵,飞快地把手一甩,缩进了军大衣宽大的袖子里。陶项明举着一根刚出锅的玉米凄惨地喊:“是我啊宁衡!”
就是因为是你才甩开的。
当然别人也要甩开。
宁衡奋力挤到挂满同心锁的栏杆角落里,试图把自己藏在占据好观景点的人山人海中。陶项明不屈不挠,嘴里咬着玉米,身体当rou盾,慢慢朝宁衡接近。
暖意融融的橙红光芒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层叠初绽,起伏的青翠山峦逐渐被染上温柔的纱衣,当游客们的目光都被缓缓上升的太阳所吸引时,陶项明终于完全贴近了宁衡,手搂住他的腰,问:“怎么了?我要是做错什么事,你就骂我,不要憋在心里。”
自然界的鬼斧神工有一种引人膜拜的力量,宁衡看着这红日接天关的美景,眼中竟泛起一阵酸意,“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太小气了。”
据说拿到演员的影帝影后也时常有一些限制级的镜头,配音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吧。就像自己喜欢数学一样,如果陶项明是真的把配音当作一种事业,就应该完全投入表演中。
此刻的陶项明看着宁衡眼中的泪花,心简直被切成了一片一片的。不管了不管了,惹得他家宝贝哭的事情,无论是对还是错,最后都是错,等他知道了原因,看他不揍死罪魁祸首。
大庭广众之下,陶项明也不太好意思喊宝贝儿心肝儿,就轻轻地叫:“宁宁才不小气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们宁宁是永远不会错的。”
他这一哄,宁衡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直接转过脸去埋在他的胸口,哭成了大花脸,抽泣间还断断续续地呢喃:“现在……叫、叫我宁宁,将、将来也会……叫、叫别人宁宁的。”
陶项明一头雾水,思维混乱,想不出自己的朋友里还有谁叫宁宁的。怎么,宁衡不喜欢这个称呼?
“宁衡,你不喜欢我叫你宁宁吗?”
宁衡的手抓着他胸前的布料,闷闷地道:“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但是不想你这样叫别人……”
“不会的不会的。”陶项明抱着他哄了会儿,宁衡渐渐的也觉得非常丢脸,假装刚才软软哭泣的人不是自己,恢复到平时惯常的冷脸学神状态,紧绷面部神经,看向初升的太阳。
两人静静依偎着看了会儿美景,宁衡也觉得没有这么别扭了,把自私小气的一部分藏进心底。两人分食完一根玉米后,手牵手找卖同心锁的商贩,刻下“陶项明宁衡”,仔仔细细地挂到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