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跪着的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嗯?”
“臣妾……”
梅笑笑小心抬眼,看了含妃一眼,贝齿咬了咬唇,怯怯的,小小声道:“臣妾的裙子,被含妃姐姐踩住了,臣妾这才不小心摔了……不过不怪含妃姐姐的,是臣妾没站稳,皇上你要罚,就罚臣妾自己,别怪含妃姐姐……”
含妃的怒气,直接顶到了脑门。
你倒是会牵扯!
嘴里说着不怪,其实巴不得皇上怪本宫吧!
本来本宫只想溜边看着你倒霉就好,现在你找上门,本宫若还饶你,岂不是太白痴!
“妹妹可是好生点说话,真是被本宫踩了,还是你自己没留心?”
含妃斜着眼,颇有些Yin阳怪气:“你来自乡野,不懂规矩,姐妹们也没笑话你,可你不会穿宫里裙子,不知道时时注意自己仪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吴帝看了眼梅笑笑过长的裙子,眸底怒气翻腾。
“不会穿宫装,以后就别穿了!”
竟是第一次,在人前对梅妃不客气,给脸色。
梅妃就特别委屈,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含妃添油加醋:“皇上,咱们这是在宫里,梅妹妹又得您宠爱,您不让她穿宫装,那她穿什么呢?难道穿乡间那遮不住脚面的短裙?”
一边说着话,她还一边嗤笑着,看了看梅笑笑的脚。
梅笑笑似有所察觉,身子缩了缩,哭的更厉害了。
吴帝被她哭的心烦,看了看抱‘传国玉玺’的老太监,声音更加森凉严肃:“哭哭哭就知道哭,犯了错就不知道自省,不能好好改过么?来人,将梅妃送回去,禁足十日,不允任何人伺候,好好学学规矩!”
梅笑笑抬头,美眸垂泪,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含妃看着这一幕,通体畅快,爽的不行!
是宫妃,有得宠,就有失宠,现在你可是知道厉害了吧!
众人就看着,梅妃羞愤掩面,哭着奔跑了出去。
含妃似是迫不及待要看前者从云端跌落,丑态百出的样子,朝吴帝行了个礼:“妹妹到底年纪小,面薄,不懂皇上苦心,臣妾过去好好劝劝她。”
说罢,脚下不停,极为兴奋的走了。
只有周尧知道,梅笑笑走前,给了他一个‘我按计划脱身,你自己保重’的眼神。
外边有提前布好的人手,有行动起来的计划,再加上含妃主动帮忙……
这局,定能做成!
只看了一瞬,周尧就收回了视线,关注此时,当前眼下的局。
老太监非常机灵,梅妃含妃走了,现场一片眉眼来往,窃窃讨论之时,他也在吴帝示意了,悄悄溜出了宫殿……
商云舒正急的不行。
他这滴血验宝,结果正有利,他都没顾包扎伤口呢,上面就来了那么一出,把他生生打断了。
好,对方是宫妃,吴帝情绪不怎么好,他不敢擅自打断话题,现在总该他了吧?
人都走了,哪哪没事,总该帮他正名,把那周尧踢出去了吧!
商云舒忍着手上的疼,指着周尧:“皇上,这个假质子,不如也一起请出去如何!”
吴帝脸色有些Yin森。
不知怎的,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本来一切都照计划安排,可每每出现意外,他心跳有点快。
传国玉玺……是不是被大家看到了?
那龙形雕纹,那底部经年累月沾染印泥,早就沁入内里,怎么也清洗不干净的红色……
是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传国玉玺,从他手里过,他却没有要,还要拱手送人,会不会所有人都要骂他!
可他不是不想要,是不能要……
他的身体……
他根本不想听商云舒说话,也根本不想给商云舒撑腰,现在传国玉玺已经送了出去,他只想静静的坐在这里,等着特效药被交易回来。
遂他答的非常敷衍:“假质子,的确该请出去。”
“可也要认清谁是真正的假质子!”
周尧突然发声,眉目紧逼商云舒:“你说你是大周二皇子,身有皇族信物,那我问你,可知大周皇宫结构,你所住宫殿的每个角落,都有什么东西?”
“你想冒名顶替,必查过我,我经过多少大事,身边有谁伺候,你定然知道,可你知道这些人的小习惯么?脾气禀性,喜欢用什么样的方式做事?”
“你知大周皇宫里有我父皇,有皇贵妃朱氏,有我兄长恒王,你知道我们每个年,每个节怎么过的?你知道上一年守岁,父皇同我说了什么,恒王说了什么么!”
“你知御膳房最常给我上什么菜,织锦局给我量身送衣的都是谁么!”
周尧每问一个问题,商云舒就后退一步。
要扮大周质子,基本的资料,他肯定有,但要说多细,就不一定了……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