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好,还帮了倒忙。”
徐玉嫣更加害羞,叫了一声,“四弟妹。”
容氏道;“章先生在朝为官,门当户对,母亲那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四爷徐询道;“玉嫣妹妹要感谢太后成全你跟章先生。”
徐玉嫣含羞道;“谢谢二嫂。”
魏昭对容氏和徐玉嫣道;“你们就住在宫里,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说说话。”
容氏看看徐询,徐询道;“她身子不便,还是住三哥府上,玉嫣妹妹也跟我们住三哥府邸,太后忙,别打扰太后。”
魏昭笑说;“也好,四弟妹这身子,我还不敢留,反正你们以后住京城,进宫方便。”
出了年,日子过得飞快,清明过后,几场春雨,天气回暖。
散朝后,魏昭不坐步辇,步行回昭阳殿,走在夹道上,两旁巍峨高耸的红墙,雨后空气新鲜,程冉从后面追上来,走到魏昭身边,小声说;“太后,齐王的那个小妾生了。”
魏昭淡声问:“是男是女?”
程冉道;“女孩,齐王小妾难产,孩子生下来大出血死了,可怜。”
“那边怎么样?有动静吗?”
“那个玉屏姑姑没什么动静。”
“等等看,如果不行,给她吃点药,让孩子早点生下来。”
程冉出宫回去了。
魏昭刚进昭阳宫,有太监报,“回太后娘娘,太后的娘家人进宫求见太后。”
魏家人正月来的,过了年就住下没走,道;“让他们进来。”
这回进宫来的只有父亲魏廉,魏廉行礼毕。
坐下,说;“我们准备回去了。”
这三个月,魏昭没管娘家人,如果好吃好喝供着,她知道魏家人常住不走了。
魏昭命知素,“取二百两银子来。”
拿给魏廉,道;“这二百两银子当盘缠,如今国库空虚,这是我的私房钱。”
魏廉接过,心里不满,来京城求官,外孙做了皇帝,女儿做了太后,按理封母家,太后的父亲,怎么也要封公候,住了仨月没有动静,京城开销大,没办法要回北安州,而北安州的差事辞掉了,以为到京城就不走了,没想到灰溜溜的回去了。
魏廉咳声叹气,“咱们魏家现在坐吃山空,日子拮据。”
一群纨绔,日子拮据,还不知道Jing打细算,来到京城,手脚散漫,行事高调,尤其是大房,以为有太后这个靠山,以后荣华富贵,风风光光,大堂兄打着太后娘家人的旗号,自称国舅。
魏昭肃色道:“父亲约束好魏家人,在北安州安分守己,我每年供给你们一定数目银两,不能保证你们有花不完的钱,只能保证你们一日三餐饱饭。”
魏廉恼怒,现在的女儿可不是他敢教训的,忍着气,半晌问:“皇帝在大理国?”
魏昭明白父亲想问什么,道;“皇帝我母亲带着。”
魏廉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魏昭道:“我母亲是大理国王后,大理国王王宫只有我母亲一个女主人,一家三口,我母亲生活很幸福。”
大理国王是难得的好男人,王宫里就王后一人,没有嫔妃,只有一个嫡子。
魏廉神色黯然,告辞走了。
魏昭站在宫殿门口,看着父亲走了,老远看见宋庭和金葵、周兴、常安朝这边走来,金葵身后跟着一个姑娘,魏昭的心突地一喜,书香,是书香。
几个人上了台阶,魏昭一直盯着书香,书香怯怯地叫了声,“小姐。”
“书香。”
魏昭朝前走了两步,一把抱住书香。
金葵道;“书香丫头病好了,不记得以前的事。”
魏昭心情激动,抓住书香的手臂,“书香,你还记得我?”
书香用力地点点头,“小姐,书香记得。”
书香就忘记了在寒城的那一段,别的都记得,魏昭想,忘了好,忘了能轻轻松松地生活。
“我们进宫里说。”
大家走进昭阳宫,落座后,书香站在魏站身后,像从前做魏昭丫鬟时一样。
周兴说;“刚才三爷来了。”
“我娘家人过年时候来的,住在商铺里,要动身回去了。”又道;“兴伯,京城里的两间店铺变成你的私产,留着养老。”
周兴摆手,“太后,我一个人要铺子做什么,生意每年分的钱,花不了。”
魏昭笑了,“兴伯,你不要,我父亲可盯上了,我说赏赐给兴伯了,他没什么说的了,以后你别在窑里忙,你跟常安在京城看铺子,马家窑找人管。”
“好,等我把马家窑的事安排好,就过京城来。”周兴道。
魏昭又对金葵道:“金叔,朝廷完全开放跟漠北互市,你们大可放心地做。”
金葵道;“朝廷支持,开放互市,现在南北客商,外藩夷人聚集在新北镇,新北镇的贸易繁荣。”
魏昭问宋庭,“宋庭哥造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