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我们代国出生的婴儿每天都在哭泣,大陆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肆意侵略我们,那段伤痛的日子,我与你们同记。但,到现在为止,那些都已经成为历史,如今我们的代国再没有贫弱,我们的王上也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再回到过去,我姜繇也绝对不会再让外国辱我们半分,占我们半分领土!那些苦难的日子早就已经过去,我们代国的强盛,大陆有目共睹,这些我们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王上,都是我们百姓自己争取到的,是我们代国全体人民共同努力得到的,我们没有偷,没有抢,没有做任何天怒人怨的事,我们代国所有人都可以说自己无愧于天无愧于地,那么作为这样一个代国,我们为什么没有资格举办祀节,向天上诸神崇拜呢?更何况祀节本来就是上天选定我们代国举办的,既然如此,为何上天还要降下灾祸呢?所有关于我们代国不行不可以的言论,在我姜繇看来不过是有心之人的所作所为而已,为了就是让我们自己放弃祀节,一旦我们真的中了这个计,放弃祀节,这样才真正会让天神震怒,降罪与我们,诸位认为我说的可否有理?”
底下一片议论纷纷,姜繇见此,连忙乘胜追击“祀鼎丢失,是我的过错,我姜繇绝不逃避责任,而如今祀鼎一案也有眉目,祀鼎也找到了,现如今,大家还要再放弃本该属于我们的祀节吗?”
“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我姜繇此话若有虚,愿在此受五雷轰顶之刑,决不食言。”
下面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大喊了一句:“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祀节,不可以放弃,我们绝不可放弃,这是我们的祀节,我代国应该举行祀节”
此话一出,马上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对,我们不能放弃祀节”,不能放弃的声音越来越高,姜繇微微露出了笑容,这时,突然有人叫了一句天神,然后便有一个人向姜繇跪下了,“殿下是传递神旨意的仙人,殿下千岁,我代国有殿下必强!”
然后就是无数下跪的声音和高呼千岁的声音。许长楠怔怔地看着高台之上的姜繇,灼灼阳光下她一身玄衣直直站立,面目绝美,举世无双,仿佛真的就像下凡的天神一样,许长楠低头笑了,微微有些自豪,这是她的民心,而她则是他永远光辉夺目的珍宝。
姜繇和许长楠一起坐在马车上,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如今大街上全是人,而且都是不断在呼千岁的百姓,她也是没办法,只好跟着某人进了马车。不过某人自从进了马车就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姜繇奇怪地看着他,只见许长楠费了好大劲才将一个箱子找出来,然后便对她说:“殿下,坐过来些。”
姜繇移了移位置,然后就看到他找出一瓶药和纱布来,猜到他要做什么后,她摆了摆手,“不用,小伤,本宫身上的伤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姜繇看到许长楠的手明显顿了顿,“伤在身上的我看不见,但我看见的就不允许它存在。”
姜繇于是不说话了,也许有医术的都有些怪癖也不一定,便由着他。许长楠慢慢悠悠的上好了药,手却一直停在纱布边缘,等了好久也不见他拿开,姜繇疑惑地看着他,刚想询问,却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住了。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在纱布上亲了下,然后很是温柔的将她的头发拨了开来:“以后那样的誓言在下不允许殿下再许,这是惩罚。”
然后许长楠就很满意地看到某人的脸似忽有点红了,面上的淡然再也装不下去,眸子里全是难以置信。这时公主府到了,姜繇连忙别过脸,脸上迅速恢复了冷色,一派淡然的在所有人讶异的目光下直接跳下了马车,许长楠坐在被猛烈一晃的马车上笑的不能自已。
☆、第十七章原来还是错了
而正当姜繇在安抚民心的时候,楼之青又回到了驿站,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他忽略了。进了仓库之后,楼之青四处扫视一圈,忽然他的目光就停住了。他俯身在角落里捡起个什么,便急匆匆的往外走,正巧碰到两个仆人走过来,两个人议论着什么,楼之青突然停住脚步,拉住其中一个人说:“你刚才所说可有虚言”那个仆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觉得楼大人今天很怪异,“当然是真的,为什么我要为这种事说谎呢。”话落,仆人就看见楼大人的脸色整个都白了,仿佛被雷劈了似的,然后他就苍白这脸色跑了出去。
大街上难得的荒凉,因为大家都还在王城门口呢,诺大的街上只有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驿站出来的楼之青。
楼之青脑海中不断在反复着之前他所听到的对话,“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剩饭要堆在这里这么久”
“我也正纳闷呢,明明前几天我看见收剩饭剩菜的车从我们这出去啊”
“前几天?”
“就是祀鼎丢的那天啊,我真的看见有运剩饭的车从后门出去啊。”
楼之青心乱如麻,所有的他所发现的事实都在告诉他,是她,她违背了与他许下的誓言,终于还是做了,不,他不相信,她明明是答应了他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不想相信这是事实,一点也不想。
再过几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