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哪天就要下那什么自然榜了,没人收藏,以后是不是都找不到了呀,/(ㄒoㄒ)/~~
☆、飞沙风转
自阮寻回来后,楚郢就发现他神色有些异常,虽表面看着与平时无异,但那时而怔住的模样,都让楚郢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府衙内的百姓被楚郢强迫着府尹全都转送到了别处。
府尹对这突然出现的完全不知来路的两个人极为好奇和惧怕,但江都府尹毕竟是江都人,城中百姓也算是父老乡亲,见有人能想办法拯救,说是强迫,心里倒也没有多大的抗拒。
当初,府尹和朝廷派下来的大臣一同退出江都城,也是因为听闻皇上不会再管城中百姓,这才做了那个决定。
如今,皇上虽不管,但丞相大人却要管,又有面前这两个人打头阵,自己在一旁打打下手,将来也不会落个骂名。
“楚公子,您看,这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要不要将官仓里的药材找出来看看,兴许还有可用之物呢,丞相大人下令发放的物资还在路上,可能还要些时日。”
楚郢盯着阮寻的视线这才收了回来,拧眉问道:“是丞相大人下的令?”
府尹听了,年过半百的脸上尽是赞叹之色,“是啊,皇上不管,抱病不临朝,是丞相大人冒死开了国库,这才拨下物资来,丞相大人真是肱股之臣啊。”
楚郢的眉头皱的愈发深沉,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皇上之前早已拨下物资。”
那府尹听了,朝后衙官仓努努嘴道:“喏,你也看到了,皇上拨下的全是次货,这路上遭了大雨,这么一淋,全都不顶用了。”
楚郢心里正在上升着一种极其不安的预感,阮寻的所作所为自己看在眼里,可为什么爹却…
“朝中凡是懂医之人,皇上都派了来,怎么能说皇上没管。”
那府尹没听出楚郢口中的沉沉的怒气,只道:“朝廷那些人来了顶什么用,听闻皇上对此事根本没抱多大的希望,一个个的都打了退堂鼓,这不,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待在这儿。”
楚郢嘴角斜挑,如日光般俊朗的脸上载满戾气,“个个都贪生怕死,便把责任都推给皇上了?”
那府尹被这么呛了一句,很是不满,“一道圣旨顶什么用,皇上他本人又为江都城的百姓做过什么?”
这话这一落,楚郢寒着脸盯着那府尹,继而转过头看向府衙外穿着单衣正细心的喂一个老者喝药的阮寻,心尖一颤。
阮寻的手在听完他二人的对话后,几不可闻的颤了一下,整个动作停滞了一瞬后,才继续稍扬嘴角喂着那个老者。
楚郢几步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药碗,命其余官差去做,而后将人扯到一旁,轻声叱道:“怎么又穿那么少。”言罢,已将自己的羊绒披风揭下,披在了阮寻身上。
“我已经让府尹命人去找五毒了,但毕竟是冬日,不好找,况且,这法子有用吗?”
突然而来的温暖,将阮寻的身子和心都狠狠的暖了一把,只是抬头看着楚郢担忧的脸,先前玉龙煌的话便如洪水般冲进大脑里,使他双腿有些发软。
“那股若隐若现的臭气大概是疫症病原,若我们用五毒烹煮出的臭气加以抵抗,来个以毒攻毒,或许有效,你之前不也命人烹煮五毒加艾叶,每日让人饮用么,这次我们不用来饮用,只要那股气味。”
阮寻收敛了下不安的心思,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只要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之前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那五毒在冬日里极不好找,若每人每日饮,不知得多少,但若只要那个味道,便好多了。”
楚郢抚上他有些凌乱的发丝,双眸暖暖的看着他,柔声道:“阮寻,你是一个好皇帝。”
他轻咬了下内唇,控制着让自己的心不要太颤抖,别过脸道:“我不是。”
楚郢见他要走,忙拉住他,踟蹰道:“我爹他…你在朝中可还有信任的人?”
阮寻转过头看着楚郢,凝视了一会儿才淡淡的说道:“我有玉龙煌,只有他。”
楚郢怔住。
“大人大人….”
二人还在各怀心思间,一官差却惊怕的跑过来,那府尹听见如此急呼,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那官差脸色煞白,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哆嗦着指着城门的方向,嚷道:“幻月教,幻月教的人来了。”
那府尹乍听之下也是唬了一跳,幻月教虽说被皇上招安归顺了朝廷,可江湖上谁不知道,这归顺只是卖给朝廷一个面子,幻月教仍是为所欲为。
“这这,这邪教的人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怕瘟疫传染到他们幻月教去,所以来屠城了?”
那府尹说完,便见前方已昂首阔步的走来许多身穿黑袍,脸蒙黑布,手持月牙弯刀之人,人数大概在五十左右,且每人手上提了一个黑色布袋。
府尹当场就吓的瘫坐在地,城中百姓更是个个往后退缩,官差们已拔出刀剑,却因那震动的脚步声而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