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才能让阿郢觉的不唐突和巧合。”楚丞相说着,目光幽深。
“那冒牌小子以为有个邪教撑腰就能为所欲为了?还是那邪教以为拉着个冒牌小子就能坐稳大周江山了,放屁。”凛王嫌恶的啐了一口。
邵然坐在下方打量着,想象了下若面前这个人当上皇帝又会是怎样的情景,怎的会比龙煌和现在的皇上好么,可是,大周的江山总该是姓萧的。
“让阿郢进宫去发现些蛛丝马迹就是一种好的开头,阿郢的记忆是被玉龙煌强行扼杀的,但记忆这种事凭的是自己,我想,离阿郢想起来已经不远了。”楚丞相语气幽幽的说道,不知是有些不忍还是不舍。
“大人为何这般笃定?”
凛王心中仍是担忧,当年他带兵夺位,本来暗中有丞相相助,本万无一失,但半路却杀出了一个幻月教,不然,那无甚背景的冒牌小子,哪里坐的了皇位。
后来,凛王被流放,本以为自己陷入绝境,没想到得到了消息,说丞相大人正在设法相救,会再助其登上帝位,这才又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只是没想到丞相大人却说,这一切都要等楚郢想起所有,且不能Cao之过急。
“阿郢中的是玉龙煌名为‘断心’的□□,此毒能让人忘却心中最痛最爱的事和人,一旦忘记不会再想起,但如果想起了那么一丝,就说明突破口已经打开,很快,那个口子就会越来越大,人的力量是无限的,没人能违背自己的心。”
“从阿郢进宫,老夫旁敲侧击,再到邵公子无意提点,最后促成了阿郢心中的疑团,疑团一起,阿郢就会不停的去想疑团中的那个人,自然那因为毒而尘封的记忆就会被突破,老夫保证,要不了多久阿郢就会想起来了。”
言罢,楚丞相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
凛王听了拍手叫好,心中已是迫不及待了,“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只需等着楚郢,等着楚郢想起一切,等着楚郢主动来告诉我们所有的事?”
楚丞相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凛王心中一喜,大笑出声,“楚郢可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见证真相并且手握证据的人,只要楚郢想起,那冒牌小子和幻月教都得去死。”
邵然看着凛王大喜的表情,心中厌恶,也不由的同情楚郢,既然已经忘记了又何必记起,如果真的记起,不管事情的结局会如何,楚郢都再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潇洒肆意的楚郢了。
“如今瘟疫一事便是一个很好的推动,民间已怨声载道,就算最后阿郢记不起来,老夫也会顺应民意。”楚丞相说道,看向凛王,不知怎的,邵然从那眼神中看出了一些慈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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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楚府的时候,雨还在下,凛王上了马车在车夫的护驾下离开,独邵然一人撑着一把竹伞缓缓前行。
玉龙煌之所以想让楚家永远背负骂名,不过是想为其师父玉风报仇,而就因为这个理由就可以和现在的皇上做出那么残忍的事么,就可以用这个天下来开玩笑么,大周的天下姓萧,绝不能落在外人眼里!
想到此处,邵然方才还有些波动的情绪渐渐的稳了下来。
只是今夜初见凛王,邵然觉的这个人虽然骨子里流着先皇的血ye,但是其真的能当好一个皇帝么,可除了他,其余几位王爷个个庸碌无脑,又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想着,邵然叹了口气,凝住目的往前而去。
楚郢回来时刚好看到邵然的背影在拐角处消失,一时惊奇不已,大师兄出现在相府周围,是路过还是去了自己家?
可大师兄难道还会大半夜的来相府找自己么?难道出了何事?
想着,楚郢正欲追上去问个究竟,却听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再一看,胳膊已被人拉住。
楚郢扭头,只见圆子正拉着自己,张着嘴啊啊啊的不知在说什么,但大意该是让自己不要追上去。
“圆子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被圆子拉回到屋中,楚郢见圆子比划的汗流浃背,但自己仍是不知何意,只得有些无奈的问道。
圆子心里着急的不行,不知道该怎样告诉楚郢方才自己起身如厕,路过后院时竟见到了原本该流放在北疆的凛王和楚大人的大师兄一同从主院走了出来,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一同出现在丞相府,连圆子都觉的太过匪夷所思。
凛王走到后门就带起了蓑衣斗笠,上了马车离开。
原本看着二人离去,自己只不过在门口发了会儿呆,没想到就见楚大人回来了,还想追上去,就赶忙制止了。
楚郢慢了一步,凛王已乘马车离开,如果楚郢早一步看到邵然和凛王在一处,或许日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圆子,我看不懂啊。”楚郢无奈道,但看圆子急的汗流浃背的模样,也知道圆子肯定是想告诉自己一些重要的事。
楚郢思索了会儿,见圆子站在门口向主院的方向比划,又跑回来对自己的银魂冷剑比划,最后竟还提着房中的斗笠比划,那么这三者定有关联。
爹,银魂冷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