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的时候像只孔雀闪闪发光,我只要看着就觉的很开心,而每次一受了伤或者是在渊古山里陪我练武的时候,你就像只小猫一样,让我想抱在怀里。”
他一听,原本猫在少年怀中的身子却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我弄疼你了?”少年温柔的问道,忙朝外对车夫吼道:“再快些。”
“那你喜欢什么时候的我?”他好似踟蹰了很久,而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少年原本是开玩笑那么一说,他觉的人有这样的两面性很正常,严肃和不严肃,正经和不正经的时候时常有之,哪有受伤之人还会闪闪发光的。
“当然是发光的你啊,所以,赶紧痊愈,不要老受伤,特别是不要再为我受伤了,这几年,大的小的,你为我受了多少次伤了。”少年带着些宠溺带着些心疼更多的是带着些歉意对他温柔的说道。
可是他的眼眸却一下子黯淡了下来,默默的垂下了头,额前发丝往下一滑,遮住了他的眼睛,使得少年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只听他呢喃般的说道:“我喜欢为你受伤,我会保护你的,你想做什么,喜欢做什么就去做,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少年一听,心里陡然一痛,那痛感就像一根竹签在缓慢的由外而内慢慢的扎进你的心里,让你永生难忘。
“阿离,别这么说,我才是要保护你的,看你这么瘦瘦弱弱的,不是让你多吃rou了么,平时与你一起看书作画,骑马打猎时你都不让我抱一下,知道瘦了会被我说吧,让你不要练武练得废寝忘食的,身体最重要。”
他听着,脑袋靠在少年的胸膛上,听着少年有力的心跳,小小的身子里似乎充满了力量,又似乎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我知道,多吃rou少做事。”
“知道就好,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军营,这样我还能时时监督着你。”少年说着,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庞,心中疼痛难抑。
“我也很想,很想陪你待在军营,陪你上阵杀敌,看着你穿上盔甲时的英武之态。”
少年听着他缓缓的叙述,将他搂的更紧了些,“你是皇子,在渊古山偷偷懒可以,待在军营就算了,我也是担心过头了才胡说。”
他不答,只是听到那个‘皇子’时,双眸呆滞,片刻后才浅笑着道:“回去的时候我们可以从江南绕回去么,你不是说江南很美么,想去看看。”
他的声音很轻,如风中的蒲公英,飘摇不定。
少年看着他背上不住涌出的血ye,已急的不行,不停的催促车夫,口里草草应道:“你不是跟我说你去过江南了么,还在江南明楼画了一幅烟雨莲花图。”
“去过…了么。”他轻声说道,声音里的哀伤被少年的着急而忽视。
“我知道你喜欢莲花,我府中那专门为你弄出来的莲花池,再过几月,里头的莲花就要开了。”少年说着,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因为马车已驶进了边城。
他再往少年怀里缩了缩,浅浅道:“是啊,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清丽傲然,百花中没有一个比的上它的脱俗它的清丽和它的与众不同。”
“所以这样的花才会开在百花争艳的时候,因为它是独一无二的美,百花中无一类比得上,如何,你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少年笑着,直接吩咐车夫朝最好的大夫那儿驶去。
“对啊,都记得。”他轻轻的说着,再一次抬眼看着少年,少年低头,与他对视,可不知为什么,之前那种由外而内扎进心口的痛又在身体里蔓延起来。
“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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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突然响起一个惊雷,吓的人一抖,那明明还躺靠着的人被惊的睁开了眼。
入目的仍旧是一片漆黑的山洞,见此,楚郢呼了口气,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周身却仍旧冷得紧。
原只是想小憩一阵,哪知真的睡着了,且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是,梦中的花开花落,烟雾云绕,醒来后却一点都记不得。
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人事在脑中只是模糊一片,仿佛有辽阔的草原,有漆黑的山林,有凶恶的山贼,好像还有一个瓷娃娃般的小人儿。
楚郢记不得,只是觉的梦醒睁眼后,左心房有些难受,却不知为何难受。
下了一日的雨,梅园那含苞欲放的梅花被打落了许多在地上,那红的白的鲜艳的花苞碎落在地,混合进了淤泥内,或在那坑洼的水坑中飘零摇曳,满园冬风萧残,吹的那些花苞惹人心怜。
梅花本就开在寒冬,不与百花争艳,独傲枝头,迎霜而开,它的气节和高贵是无法比拟的,只是,梅花是孤独的,它没有百花相陪,没有开在最温暖的季节,而是在这萧索寒风中,漫天飞雪内独自yin唱。
楚郢不知今日自己是怎么了,不就是下了一场雨,落了些花苞而已,他竟会有那样的感触,与他平日里的性格作风大相径庭,可不知为何,方才那一瞬,瞧着这满园的凄索,他只觉的难受。
低头看着被自己双脚踩着的花苞,楚郢正欲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