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赵安然心神一聚,愕然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要知道?”金嘉意反问她。
&&&&赵安然愣了愣,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知道这些事,但可以确定一点,自己无论能不能知道这些事,她肯定都不会再抽身而出了,他们不会放了她,她也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他们。
&&&&“赵教授苦心研究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历史界里名声大噪的专家,他一呼百应,只要随随便便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小将士的衣冠冢,只要他说那是某个帝王墓,也会有人趋之若鹜的跑去大肆宣扬,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挖出里面藏着的破布烂衣,然后声称这是具有绝对意义的历史文物。”
&&&&“嘉意的意思是那座墓里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而这一切都是我父亲自圆其说故弄玄虚?”
&&&&“他的目的从来就不是那座墓,而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的不甘心罢了。”
&&&&赵安然沉默,父亲这段日子的确挺怪异的,他就像是执意的想要挖开那座墓,无论是谁的掺和,他都一往直前,就像是魔怔了一般。
&&&&传说斐滢女相残暴无度,她死后Yin气过重,肯定是难以渡入轮回,恐怕死后亡灵会一直徘徊在墓里,难不成是她的鬼魂索命?
&&&&她急忙摇头否定自己的这个想法,她是知识分子,怎么可以有这种如此怪力乱神的荒唐想法?
&&&&席宸站在车前不远处,背靠着大树,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不以为意的朝着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金骁手里拿着两杯咖啡,神色稍稍有些凝重,道:“你怎么过来了?”
&&&&席宸呡上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唇舌间,他下意识的望了望正在车内‘相聊甚欢’的两人,平心静气道:“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金骁依旧噙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道:“看席总这么严肃,应该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坦白啊,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你背着金嘉意找别的女人了?没关系,我很明白你的无奈,毕竟金嘉意那种女人可不是普通女人,那绝对就是战斗力惊人的母老虎。”
&&&&“赵家这段日子过的挺不顺畅的。”席宸道。
&&&&金骁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老人家肯不计前嫌的放他们一马,他们肯定会过的比任何人都顺畅。
&&&&席宸晃了晃杯子,继续道:“我想接下来他们可能会更不顺畅。”
&&&&闻言,金骁诧异,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在西南城区发生了一起绑架事件。”席宸看着他,一反常态的严肃。
&&&&金骁挺直后背,不明道:“绑架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绑架对象是我的孩子。”席宸如实道。
&&&&金骁眉头微皱,难不成绑匪是赵家安排的?
&&&&“你可能已经猜到了,的确是赵家指使的。”席宸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这是对方给的指使者的手机号码。”
&&&&金骁只大约看了一眼,却是如鲠在喉,那串数字他早已是熟记在心。
&&&&席宸喝上一口咖啡,并不避讳金骁与她是什么关系,直言道:“绑架儿童是重罪,更何况她绑的还是我的孩子。”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安然不可能会这么做的,她没有理由这么做啊,她绝对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人陷害她,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她为什么没有理由?”席宸见到他打翻自己手上的咖啡杯,摇了摇头,“她比任何人都有理由,不是吗?”
&&&&金骁迟疑,现在赵家一团乱,而赵祁也是生死未卜的躺在医院里,赵家上上下下都一致认为赵祁出事是因为金嘉意,他们一家子恨她想要报复她也是情理之中,可是他的妻子赵安然不可能会这么傻,她是那么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很抱歉,于公于私这件事我都不会善罢甘休。”席宸将咖啡杯丢进垃圾桶里。
&&&&金骁急忙拦着他,显得很难过,“这件事肯定有什么误会,安然就算有那个动机,可是她也不会这么去伤害一个婴儿啊。”
&&&&“我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金骁,你和我自小一同长大,应该深知我的脾气,我能给你说清楚这些话,已经是看在了我们的情面上。”
&&&&金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摇着头,依旧不肯相信这个事实,他道:“就算是这样,我带她离开好不好?你们就原谅她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金骁,你有你要袒护的女人,你有你要珍贵的女人,我也有我最宝贵的家庭,我最疼爱的孩子,我想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忍受企图伤害自己孩子的敌人,我更不能忍受这个敌人还是自己朋友的妻子,这样的情景,就如同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