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却很快清醒过来,而弗言笑、敖清和方菲还沉浸在那笑里尚未清醒,最让君落卿意外的是墨渊,这厮从一开始就是清醒的,压根就美被迷惑过。
“小弟弟,我不美吗?”那声音三分疑惑三分哀婉,配上那张人比花娇的脸,直让人心肝也跟着抖三抖,恨不得的抱着这娇俏的人儿好好疼爱一番。
突然被那声音惊扰,几人迅速醒来,敖清低声咒骂了几句。
方勿离走过去跟他低语几句,然和对君落卿说道:“小九,有什么需要直接对倾情说,不用客气,两个小时后我再来接你们。”
看到君落卿点头后就带着弗言笑出去,倒是弗言笑不放心又嘱咐了几句。
君落卿总算明白了敖清为什么拉着自己出来了,原来是为了给这两人单独相处制造机会打掩护。看他们这么熟练的样子,想来这么做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他们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君落卿可不认为那几只老狐狸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那几人轻车熟路就找到各自的位置坐下,看见君落卿还在哪儿站着,就招呼他赶紧过去。敖清拍了拍身边的那个黑色五角呈包围状的单人沙发,对君落卿招了招手,“小九,快过来啊!”那张脸笑得好不灿烂,连原本的嚣张都淡去不少。
君落卿直接无视他,走到墨渊面前礼貌地问道:“我能坐这里吗?”墨渊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敖清一下子跳出他那个造型怪异的沙发,指着墨渊愤怒地大叫道:“墨渊,你太可恶了,居然违规!”君落卿虽然不知道那规定是什么,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墨渊同样无视他,任他大吼大叫,我自岿然不动。墨渊那沙发也没有一多大,坐上两个人难免有些拥挤。君落卿感觉到敖清的身体自他坐下来后一直很紧绷,连呼吸频率都有些加快了,不经意地抬头看他一眼,脸上还是一如继往的冰冷,只是嘴唇抿得太紧了。
“小九?这是你的名字?”那人几乎是从他一进门就一直看着他直到现在,君落卿自然感觉到了。只是就像方菲瞪着他而他毫不在意一样,他向来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目光,无论那目光所含是善意还是恶意,都不可能令他心神动摇,只要不是太出格,任他看个够又如何?
君落卿迎上他的目光,“是,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眼波流转,掩嘴轻笑道:“你真可爱,不过这名字一点都不适合你,你姓什么?”
“宇文。”
“宇文?”两个字被他慢慢咀嚼着,似是从舌尖逸出,让人听着就忍不住生出一种缠绵的感觉。他绽开一个笑,百花失色,“很不错的姓,我姓李,李倾情,可别忘记了。”
李倾情,你倾情,这么特别的名字,这么特别的人,他当然不可能轻易忘记。
回一个同样特别的笑,然后很快撇过头,而看着他的李倾情,方菲和无意间转过来的墨渊却同时怔住了,只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一朵冰山雪莲在刹那间盛开,仿若流星坠般短暂,瞬间的风华无限。
像是故意,故意的像是无意,同是媚惑,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方式。相对于李倾情,君落卿更高明,前者就像一朵有剧毒的花,明知它有毒,却还是忍不主为它的美丽和妖冶所倾倒,但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种诱惑并不是不可抗拒,比如说君落倾,再比如说墨渊;而后者,更像一种单纯的无害的美丽,让人不自主地心生欢喜,毫无防备的靠近接纳。
敖清低哼一声“妖孽”,墨渊收回视线,李倾情则是更感兴趣的盯着他。
卿,不要那么笑。
华风,你在吃醋?
这就是你的目的?
华风,只是一个玩笑而已,原谅我,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
还有下次?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小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李倾情歪着头冲君落卿一笑,发稍随他的动作流水般灵动。
“你很漂亮。”李倾情真的很美很媚很有风情,区别于那种烟视媚行的风情,而是介于男女之间,介于少年与青年。青涩与成熟,温婉柔美与风流雅致相结合的高贵自然。当初遇到的央邪倒与他相似,却又并非全似,央邪的外貌虽然偏于中性,但那似有若无的强势与傲然绝对不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女子。而眼前这个却不一样,他性格难分,雌雄莫辨,或者说他已经做到可以将之收发自如的地步。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如果他想做什么事必将比普通人容易十倍甚至百倍,因为很少有人能拒绝他,因为他完全可以将他的美丽当作一件十分有利的武器。
“那你怎么对我无动于衷?”希望我李倾情语气幽怨,眼神戏谑。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君落卿反问。
李卿情淡淡一笑,如空谷幽兰,清新自然,之前的媚意尽数消失,“该说真不愧是至今第一个被皇级赋灵器看上的小孩子吗?”
君落卿默不作声,却是敏感地抓住了他话中的另一个意思,除华风之外已公布于众的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