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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布局构造与乐弋楼大不相同,找起来确实有些费力,转的有些头晕的段思宁打算先把盒子里的东西扔到就近的房间里。
偷偷摸摸地闪近一件屋子,打开盒子,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长长地吐着信子的蛇,早就知道是蛇的段思宁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拿出工具夹起一条蛇放到了床底下,拍了拍手信心十足地离开了,鸨母说这蛇没毒,专门就是用来吓人的。
按照上面的手法,段思宁十分顺利地完成了,还剩最后一条蛇,她必须找到花浅的屋子,毕竟花浅姑娘是永华楼的招牌,要是吓到了她与她的客人,这才是祝婉的目的。
时间也所剩不多了,要是花浅姑娘回来的话,她就无法继续了。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花浅两字映入眼帘的时候,段思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完这最后一条,她就可以回到乐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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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后劲太大
蹑手蹑脚地打开屋门,段思宁弓着身子进入,方觉刚刚喝的酒后劲有些大,头晕乎乎的,驾轻就熟地爬到床底下,却敌不住醉意,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段思宁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只听见徐徐而近的脚步声,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花浅回来了。
完了,完了,该如何是好,要是被抓住的话,少不了要把她扭送进官府,也怪她自己,居然在关键时刻睡了过去。
当门打开的时候,段思宁屏住了呼吸,心扑通扑通的地跳个不停,让段思宁奇怪的是那个人走路的声音也极轻,而且,并没有点亮烛光。
有个念头快速闪过段思宁的脑袋,难道是鸨母给她派了支援过来,怕她一个人完成不了,她试着往床边缘移动,只是躺在那边压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能依稀看到一双脚移来移去。
段思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咻地一下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正好撞上了那个黑影,姣白月光下,荀子安俊美的脸映入段思宁的眼里,她睁大了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荀子安同样吃惊,不容他说下去,外边又传来脚步声,他作出嘘的手势,和段思宁两人双双都躲到了床下,还未感受到解脱的段思宁有被束缚到了床底下,听这脚步声,应该是有两个人,一个是花浅,另外一个就是她的恩客吧。
不稍一会儿,屋子里燃起了烛光,照得整个屋子都有亮堂堂的,段思宁她们很危险,唯一安慰的是床足够大,她们暂时还不会暴露。
“哎,老爷,你别急嘛,让浅浅再陪你喝会儿酒。”花浅娇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段思宁都感到全身酥酥的,她看了一眼荀子安,他到是没什么反应,于是用唇语问道:“我们什么怎么办?”
荀子安淡定地看着她,无奈地耸了耸肩。
花浅和那位老爷你一言我一语地,气氛异常暧昧,段思宁本想眯着眼睛再睡一会,却瞧见了墙边她带过来的那条蛇吐着信子往她脚边游过来,定是刚刚她睡着的时候,蛇从盒子里爬了出来。
她吓得正要大叫出声,荀子安一把扯过她,不偏不倚地亲了上去。
心跳漏跳了几拍,荀子安把她放开的时候,段思宁生出不舍,不舍他唇上的温度,他唇上特有的味道。
他嘴巴张了张,段思宁听了出来,荀子安说的是没事了,她再次看了一眼墙边,那条蛇已经游到了别处去。
而花浅和那位老爷调笑着到了床上去,烛光被吹灭了,段思宁知道她们出逃的时机到了,头上方传来吱吱呀呀地床摇动的声音和尹尹呀呀的叫声,段思宁羞红了脸,这么黑,她也看不到荀子安是什么反应。
两人尴尬地等了一会儿,荀子安拉着她偷偷地从床底爬出,两人在羞耻之声的掩饰下打开门走了出去。
凉风习习,出了一身汗的段思宁舒坦了许多,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难怪荀子安那么快就认出她来,原来是她的络腮胡掉了。
荀子安凝视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段思宁把今晚为何会来永华楼的事一字不差地告诉了他,不过,她没有追问荀子安为何会来。
荀子安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天没在,这永华楼和乐弋楼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戏。
回去的路上,段思宁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有些拘谨,许是刚刚荀子安吻她的缘故,让她颇不自在,找了个借口,提前跑回屋子了。
她躺在床上,想起母后与她说起的话,以后遇到喜欢的男孩子,不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想着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又会觉得不自在,怕自己不够好。
想着想着,段思宁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问九儿为什么没有叫醒她。
九儿道:“小姐难得睡得安稳,这是九儿为你准备的吃食,小姐先吃些垫垫肚子。”
“九儿,今日的亵衣未被偷走吧?”
九儿摇着头,“小姐,没有,一件都没有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