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呢?”
“知秋,好名字,在下左宇轩,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可否晚上叙谈。”知秋姑娘很对他的口味,知书达礼,温婉聪慧。
聂知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等会再叙。”
赵棉如一边走一边道:“知秋姐姐,那左公子好像很喜欢你。”
聂知秋娇嗔:“指不定又是哪家人家的花花公子,当不得真的。”她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乐的,长期呆在这乐弋楼不是长久的事,总会有色衰而爱迟的一天。
灵纤已经嫁了出去,田雅也快嫁给校书郎了,段思宁就更不用说了,早晚会嫁给荀子安,荀子安看段思宁充满爱意的眼神可不是装出来的,她不得不为自己准备后路。
“知秋姐姐,你可错了,这左公子可是年纪轻轻经营了好几家酒楼驿馆,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未娶妻。”
“真的?”聂知秋凝视着前方,是成是败就在此一举了。
“九儿,我们也去扑蝴蝶吧。”今日的段思宁心情大好,就是不见荀子安去哪里了。
段思宁在花丛中追逐着蝴蝶,一时兴起,便翩翩起舞起来。
花丛里百花齐放,但根本压不住段思宁的光彩,百花如众星拱月成了陪衬,九儿看得呆了。
同样看呆的还有廊上的荀子安,这是他第二次看段思宁跳舞,犹如第一次那般惊艳,美得不可方物,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轻笑。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陶醉在舞中的段思宁突然之间中断了舞,右手往脸上抓去,紧接着左手也开始抓了起来,九儿和荀子安看得目瞪口呆。
左宇轩是来找荀子安的,他之前听说了荀子安在打听姓单的,方头大耳的商户,还真巧了,他认识,所以此番前来告知。
正巧,看到花丛中的姑娘抓耳挠腮,看得他莫名其妙,还是刚刚知秋姑娘赏心悦目,他啧啧啧地摇头。
“九儿,我被黄蜂蜇了,好痛好痒。”刚才她还跳得好好的,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黄蜂。
九儿正欲过去帮忙,却见一群黄蜂往段思宁的方向飞去。
段思宁啊的一声,跑了起来,为什么不是蝴蝶,而是黄蜂,她大声尖叫,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
她哪里跑得过天上飞的,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然后就被揽进了一个怀抱。
“好了,没事了,黄蜂都被我赶走了。”荀子安轻轻拍着她的背。
左宇轩也往这边走了过来,一副兄弟我都懂的表情。
段思宁在荀子安怀里慢慢抬起头,轻声抽泣:“我是不是伤得很重,脸好痛。”
荀子安睁大了眼睛,瞳孔可见的放大:“不是一般的严重!”
“九儿,有那么严重吗?”她转过头,正好对上了左宇轩,怕左宇轩认出她来,她想学着上次那样遁走。
却见左宇轩的反应和荀子安一模一样,随即狂笑:“荀兄,多日未见,你的口味变得越来越特别了啊。”
特别?那可不是嘛,她堂堂一国公主能不特别嘛,荀子安眼光不要太好啊。
九儿跑了过来,她家小姐已经被蛰得面目全非了,“小姐,我去请郎中过来,你先回屋子吧。”
段思宁也是这么想的,左宇轩还在笑,就怕他认出她来,还是回屋子保险一点。
荀子安叫住了九儿,“我这里有消肿的药,你给阿宁涂上。”
段思宁白了一眼左宇轩,委屈地与九儿回了屋子,左宇轩笑得更厉害了。
荀子安淡淡道:“人都走远了,还笑。”
“不是,实在忍不住,话说那位姑娘是谁啊?”他甚是好奇。
荀子安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他前来何事,左宇轩说了关于单商户的事情。
“你是说他与你是同乡?”
“对,说来还有几分渊源,他比我大一辈,当初我出来经商还多亏了他牵线。”左宇轩把自己知道的统统说了出来。
“那你可知道如今他在哪里?”
“大概是回了乡里,我们乡里的人到了一定年纪都会还乡。”
段思宁的房里传出惊呼声,段思宁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睛肿成了一条线,嘴巴肿成了米肠,难怪那个左宇轩笑个不停,也罢,因祸得福,要不是这样,他怕早就认出她来了。
“小姐,你忍着点,我给你上药。”九儿拿着荀公子给她的药一点一点涂着。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伤痕累累的段思宁又想起了和父皇和母后在一起的日子,那个时候她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哪像这里,不自由就算了,就连小小的黄蜂都针对她。
反正这幅模样就算她能出去也不能出去了,别人是人见人爱,她怕是人见人笑了。
到了晚上,左宇轩与聂知秋两人按着白天的约定在雅阁内坐了下来,两人不仅相谈甚欢,还下起了棋。
“姑娘棋技厉害,左某甘拜下风。”左宇轩对聂知秋是越来越喜欢,“没想到姑娘不仅长得好,性格好,这Jing湛的才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