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宁一只手拿出荷包里全部的银子给了其中一个男子,两人见了银子,稍稍放松了警惕,关键时刻,段思宁顺势扑了出去,连同着糖葫芦架子,糖葫芦散了一地。
这声响除了惊动了眼前的两个骗子,还惊动了楼上荀子安三人。
“哈哈哈。”曹芷被段思宁摔跤的姿势逗笑了。
荀子安神情突变,从窗户跳下,“不好了,出事了。”
见两个骗子要逃走,段思宁一手一串糖葫芦扔了上去,“别逃,骗子。”她喊的极其大声,惊动了一众行人。
荀子安率先追了上去,行人们也纷纷仗义出手,跑上去追。
段思宁哎呀呀地叫着:“你们太过分了,我的手...哎好痛...不要踩了。”段思宁完全信了因果轮回,刚刚她砸了瘦弱男的手,这下她就遭报应了。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跟着大部队一起去追骗子了。
骗子两人被堵进了胡同,荀子安冷若冰霜的脸上隐隐透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束手就擒的话,少吃点苦。”
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意思明了,我们两个,而对面就一个,谁赢得过谁还不知道呢。
段思宁跟着行人追着,却发现这群人根本不是帮她去追骗子的,而是善堂里有人在施粥。
静下心来的段思宁回忆着刚刚最后见到荀子安的那条路,又靠耳朵听着打斗声寻着那伙骗子和荀子安。
还没过一个回合,这两个骗子就发现自己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荀子安正用麻绳绑着两个人的手,赶来的段思宁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抓到骗子了,还未彻底松懈下来,就见一枚暗器向荀子安后背飞去,荀子安也感受到了,回过身的刹那,段思宁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她抱着荀子安用背部挡住了那枚暗器,身体慢慢沉了下去,“我...想回...家。”
随后,段思宁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荀子安的眸子愈变愈深,猩红色一片,绝不饶恕,扇子上被削尖的木条齐齐飞出,直击两人的喉咙。
却被赶来的曹洪截断了,“你疯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你们先把两人压回去。”曹洪吩咐着侍卫道,“至于段姑娘,赶快去寻太医署的司医过来。”
荀子安抱着晕过去的段思宁回到了尚书府。
“子安,你回来了!”荀母挂满着笑容从内室出来,大吃一惊,“这位姑娘是?”
曹芷鼓着小脸,“姑母,她就是你说的坏女人段思宁,那个乐弋楼的狐狸Jing。”
曹洪捏了把汗,这都什么时候了。
“母亲,等她醒了,我再告诉你。”荀子安把她抱到了他常住的那间屋子,太医署除了给后宫嫔妃看病之外,也给一些大臣官宦世家医治。
他牵着她的手,眼神无比温柔,“你还记得那时候牵着我的手,说我的手好看,你若醒来,以后就由你一直牵着。”
他一个人喃喃自语又道:“你还说过见了我,病便好了几分,我现在一直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小芷,小洪,你们倒是跟姑母说说怎么回事,子安怎么把那女人抱回了家。”
曹洪对曹芷使了个颜色,把他见到的和今日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荀母叹了声气,“我倒希望那狐狸Jing...那个段姑娘薄情寡义些,这样我们家子安也没必要如此。”
荀父不知何时出现,“胡说,我们荀家可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家,既然段姑娘救了子安一命,那便是我们欠她的。等那姑娘醒了,便让子安把姑娘赎出来,安个好点的身份,娶了做妾。”
司医吴燕生匆匆忙忙地从太医署赶到荀尚书家,此事已经被保密了下来,所以他也不知为何事,以为是荀父荀母病了,可两人中气十足地站在那,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曹洪拉着吴燕生进了荀子安的屋子,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
吴燕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伤口,“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伤口很深,好消息是暗器上并未涂上毒物。”他拿出布包,抽出小刀,在火上来来回回烤了一会儿,“伤得太深,需要用刀切开,才能取出,硬拔的话一来不好拔,二来可能会出太多血。”
刀切割皮肤肌rou的画面,让荀子安和曹洪两个大男人都皱紧了眉头。
段思宁闷哼出声,额头是满满地一层汗珠,唇色苍白无比。
荀子安紧握双拳,那个使暗器的人,他定不会放过。
“我要拔了,帮我一下。”吴燕生说着,快速地把那枚暗器拔了出来,曹洪接过,“这种暗器市面上多的是,没什么特别的。”
荀子安凝视着暗器,“走,去刑部,你们好好照顾段姑娘,有何差错,为你们是问。”他叮嘱着荀府的婢子。
陷入黑暗之中的段思宁觉得手臂剧痛无比,但重重的压迫感让她无力醒来。
画面回到了她还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