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善挤兑宫忘川,他不敢驳明善的话,彭萋一开口他可就不客气了。
一个明善凶的有目共睹,不敢惹,一个依仗着明善的小丫头,可不能再让她把气焰蹿起来了。
“谁是狐谁是虎,谁假谁的威?”
彭萋勾起嘴角,一阵冷笑,与明善站在一起,众人眼中她们就是活脱脱的一对双生霸王花。
“你借了我的威风才在母蜥爪下保住了你那脆弱的琵琶骨,你才有本事和我说狐呀虎呀的话!”
她彭萋有能耐替师姐出头,你的斤两够不够为你首座大师兄出头,心里要有数,没数她来帮你数数。
☆、撑腰
那繁花谷弟子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棒,悻悻的闭了嘴。
“锅是黑的还是白,扣在摘星楼头上他都不冤。”彭萋声音清亮道,“你们也不用想着拉谁一起下水,反正大家都在水里呢,摘星楼要是觉得屈,那就该忍辱负重卯足了劲儿洗脱冤屈。”
“内鬼还是外贼?揪出来以证清白,否则这锅你摘星楼就得背着,就得认。”
“楼主、长老、主事弟子不是一个都不出来么?我看是坐实了,洗不干净了。”
彭萋心里的态度就是“我师兄师姐没事,管你们旁人死了多少”,被紫睛蜥追着屁股跑的事她虽心里不太舒服但也没想过要找谁算账,但师姐看不过去出头说话了,宫忘川又背后装了把老好人,她怎么能虚了,自然是跟着师姐的脚步顶上。
话说,摘星楼装作没事人一样真实太不要脸了,事出在你的地盘上,人死在你眼皮子底下,结果连个有头有脸的弟子出来做做样子都不做,刚从留仙宗演武论道回来,又他们留仙宗拿紫睛蜥招待人?
“说得好,说得妙!二位姑娘高义!”之前撒泼的那须弥寨弟子,挥拳叫道,“明姑娘,给我们做主!”
“少给我来这套!”彭萋像头小老虎一样瞪着眼睛,指着那打蛇随棍上的须弥寨弟子,厉声斥道:“这时候想起我师姐来了,红脸都唱完了,你们安心继续瞧自己的热闹吧!”
彭萋对那弟子说完,将明善一把挽住,扭头发现师姐和师兄双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彭萋一愣,胸脯一挺骄傲的扬起下巴,拍拍师姐的手,道:“师姐,咱们走,离这些人远点。”
“好。”明善与有荣焉的与陈嘉树对视一眼,欣然点头,与师妹缠臂挽手走开了。
彭萋余光扫过温逐流的位置,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那大小眼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也在看她,彭萋做了个凶巴巴的鬼脸,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背对着众人走远的彭萋微微垂着眼,陷入了沉思,连身旁师兄师姐的对话都没能入耳。
“看我师妹给我撑腰,羡慕不?”明善心情大好,对陈嘉树得意的说。
“那也是我师妹,谢谢。”陈嘉树假笑着提醒明善,小师妹的所属权他也有份。
“以前听他们放屁,我懒得回骂他们,都是直接动手,这回有萋萋动嘴,听着还挺爽的。”明善享受的回味道。
“你就多余管他们,一群得了便宜卖乖的白眼儿狼。”陈嘉树没好气道。
“我没想管他们,我是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才忍不住说话的。”明善道,“摘星楼弟子三千,不说应该倾巢而出,竟然都坐山观虎斗,只舍出来几条虾米小鱼,说他们没鬼谁信?”
“下回忍住,看他们红脸谁唱。”
“我才不忍,就是为了我自己也得好好找他们算账,差点就把萋萋丢了,咱们俩好几次差一点就被一帮畜生围殴致死了,你都忘了?哼,惹我,还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哈!也不看看我是谁!”
明善越说越起劲儿,陈嘉树在旁看着二师妹跃跃欲试的眼神,感觉她随时都能杀上摘星楼大闹一场。
“我说你呀,收敛点吧,枪打出头鸟,待会儿摘星楼的长老过来就打你这只金凤凰,我看你怎么办。”陈嘉树对二师妹的放飞自我颇为头痛。
“怎么办,怕他们?”明善眼一翻,嚣张道:“我可不是以前的明善了。”
“你还要怎样,以前的明善不够厉害?”陈嘉树哭笑不得,反问道。
“我是有萋萋的明善,别说一个长老找我麻烦就是三个我也不怕,有了萋萋,这世上谁还能挡得住我?”明善狂妄道。
“你......”陈嘉树眉头一皱。
“善善,你做的没错,咱们确实不该什么亏都吃。”陈嘉树先顺毛捋一捋。
“这不是带着萋萋嘛,萋萋跟谁都没怨没仇的,你不能总让她因为你去跟别人呛,是不是?”再把道理娓娓道来。
“又不是单单针对了咱们,骂也骂过了,在场的都听到了,不在场的也会有人学舌,这事就揭过了吧......”
明善不自在的听了半晌师兄的碎碎念,同时也在自我检讨,蔫蔫道:“知道了,师兄,我有分寸,也不是谁惹我我都还手。”
“龙泽峰峰主嫉妒我嫉妒的眼冒红光,每次跑到我跟前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