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妈妈的是为了谁?”明善笑骂这将缰绳扔给马上的师妹。
彭萋得偿所愿顿时心花怒放,讨好的连声叫“好师姐”,一抻缰绳惹得□□骏马打了一个响鼻,彭萋拍拍马屁股催马绕着师姐跑起来,边跑边得意地笑道:“还不错吧,师姐,我还能更快!”
明善不吝惜赞美之词的将师妹好一通夸奖,“萋萋骑得这么好,不如下一站咱们就往柔栖的方向去,那边草肥水美名马神驹遍地,咱们挑几匹骑着回穿云峰去......”
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修真者靠近,明善眉头一皱戒备的转身看向来人的方向。
吴远道昨晚没问出来明善他们住在哪儿,今天上午在红浦庄走街串巷,表面是闲逛实则是在找人,正当他不知不觉找出了红浦庄的地界,失落的以为人已经连夜离开的时候,感觉附近有修真者的气息,鬼使神差的上前一探究竟,没想到山回路转柳暗花明,那两名嬉闹的女修正是明善和彭萋。
“吴师兄这就要走了?”彭萋“吁”的驻马,向吴远道问好道。
明善淡淡的看了吴远道一眼,没说话。
吴远道负手而立,沉yin半晌,正色道:“彭师妹,我和你师姐有要是商量。”
这是要她回避?好像有大事要商量,可师姐都不管事了,能商量出来什么?彭萋眼巴巴的看向师姐,等师姐指示。
明善面色复杂的来回踱了两步,最终对师妹一扬下巴,轻声道:“萋萋你先往前走,别骑得太快。”
“唔”,彭萋点点头,骑着马缓缓从两人身边经过,心不在焉的揪着马鬃,眼也没看路,由着马儿随性的在郊外乱走。
温逐流的乌鸦嘴竟然丝毫不差的应验了,师兄跟冯宓走了,师姐被吴远道缠住了,彭萋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颗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白菜,蔫头耷脑的一猛子往前一趴,抱紧马儿的脖子使劲蹭蹭以求安慰。
到头来,还是只剩她一人,她从没想过这一刻会真的到来,不能耍赖死抓着不放手给师兄师姐增添负担,甜蜜的负担也是有重量的。
她是不是该习惯孤单,学会独立,尝试一个人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彭萋是真的不明白谁对她有什么意思,有些人就是熟的晚,她知道有情爱这个东西但从不放在眼里。她对温逐流是蛮有好感的,这份好感就像你见了同学要打招呼,碰上熟人要聊一聊,目前这份好感还不能区分什么代表什么,因为宗门外彭萋就只认识温逐流一个呀......
☆、河灯
马识路,彭萋不催赶,它就自己跑回了驿站,对着马倌邀功的鸣叫,彭萋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师姐的意思应该是让她在一旁等着,但现在马都自己回来了,她索性将错就错,还了马收了退回的押金。
想着买一堆零食回他们临时租住的独门小院里,躺在藤椅上边晒太阳边吃,吃困了就睡,等师兄师姐回来兴许可以直接吃晚饭了,完美。
可惜直到彭萋从第三家蜜饯铺子里出来,也没找到回小院的巷口,左手提着三包不同字号的蜜饯,右手拎着手炉大小的草编小篓,里面装满了新摘下来的桑葚,站在陌生的街道上,彭萋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
租住的小院位置偏僻,要拐进小巷走好久,彭萋原以为红浦庄就这么大,挨街挨巷的找还不容易?没想到每一条巷口都长得差不多,巷子里的每一户人家也没有什么分别,彭萋往路边摊上一坐,待摊位老板将她要的羊汤和馅饼端上来时,她已经一脸忧郁的吃掉了一包半的蜜饯,他们住的那条巷子有一家卖酸辣粉和rou夹馍的摊位在巷口,但好像只有晚上出摊,彭萋很是后悔,如果平时没有一股脑的跟着师兄师姐的脚步走,多看看路,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家可归了。
师姐和吴师兄谈完了吗,什么时候能来找她?还有昨天温逐流说的极意门的元什么,烈光殿的谁谁,都跟师姐有什么关系呢?她不知道的事情真多,总是事到临头没有任何提前量的收到一个惊吓,比如,师兄和冯宓。
狂风暴雨般的吃了一碗加rou羊汤和羊rou馅饼,彭萋对腥膻味儿重些的牛羊rou很是喜爱,但师兄不吃羊rou,所以平时路过她提也不提,只暗自多吸两口气好闻闻味过瘾。
吃饱喝足,彭萋又将剩下的一包半蜜饯排好队徐徐送进肚,付了汤饼钱,她也不想继续挨家挨户的找了,就在红浦庄唯一的一座桥下找了棵树坐下,无聊的看着水边的人洗衣服,随着红日西沉,彭萋的思绪也从“急求知根知底的输出组队共同历练”不得不变成“再没人来找她,就找间客栈住下”。
“萋萋!”桥上有女声唤道。
彭萋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寻声望去。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飞霜阁的庞西岳带着师弟从桥上下来,问彭萋道。
“是庞姑娘啊......”彭萋大失所望,蔫蔫的说,“你路上可曾见过我师兄师姐?”
庞西岳摇摇头,柔声问道:“怎么,和他们走散了?”
“恩,师姐让我等她,可我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