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也无法找到满意的答案了。就又笑着问了一句:“你认为是长辫子好看还是烫头发好看?”
彭立杭见书本在未婚妻面前无法为他提供满意的答案,不觉暗恨自己不该少上两年学,可现在去读书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抛开书本说老实话:“我认为都不重要、只要能让我知道站在我面前的人叫邓桃花就好了。”
邓桃花的脸上虽然又有些发红,但还是笑着说:“这两条辫子跟了我七八年了,我也有些舍不得剪掉,可四姐却说:‘你的男朋友要来认亲了,你还扎着两条长辫子、太土气了。’于是我便花六元钱将头发烫了。”
想到女为知己者蓉,彭立杭很感动,急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五十元钱,递到邓桃花面前对她说:“我这次来也没给你买什么礼物,这五十元钱你拿去花吧。”
邓桃花伸手拿着钱说了:“现在”话没说下去,手也收了回去,因为彭立杭将五张崭新的大团结版面的人民币捏的很紧。
看到转过身去的邓桃花又笑红了脸,彭六杭得意的说:“怎么不把话说完,今天可没人帮你说了。”
邓桃花没有说,看样子也不打算说了。彭立杭只得又将钱递到她面前对她说:“拿去吧,不用再说了,往后只要是跟我在一起,你永远也不用再说这样的客气话了。”邓桃花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她转过身来,看到彭立杭正在看她的眼睛,她立刻伸出左手用力抓住彭立杭的手腕,右手从他手中将钱抽走了。小手虽软、劲还真不小,彭立杭很高兴。没想到钱一到手,她就一阵风似的从彭立杭身边跑了出去。
彭立杭心想:她跑了也好,让我好好看看她的闺房,能蕴育美女的闺房也一定很神奇。他走到床边,看到床上放着一件小花棉袄,他用手摸了摸,感觉有点热乎,应该是她刚才脱下的。彭立杭觉得奇怪:现在天气也不太暖和,她怎么脱了棉袄而只穿一件单衣呢。但他随即恍然大悟:她一定知道他认不出来她了,才故意脱去棉袄,露出苗条的身材,好让他辩认。他用双手拿起棉袄,仔细看了看,棉袄很小也很旧,有好几处还露出了棉絮,他又翻过来一看,却感到大惊失色:只见棉袄上蓝色的花纹夹杂着长形红点,上面幔着一件浅蓝色的花褂子。刚才她将棉袄穿在身上时、因为外面又穿了一件衣服,他才没有看到花棉袄。
这件蓝色的花棉袄,彭立杭太熟悉了,三年前、他每次挑猪草从邓桃花家旁边的公路上经过时,总是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门口的稻场上踢毽子,小姑娘粉嫩的园脸、明亮的眼睛、扎着两条辫子。样子特别可爱。彭立杭有时站在路边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后来西边又修了一条公路直通湖边,彭立杭挑猪草就很少从这边走了,但那个穿着蓝色花棉袄、扎着辫子的小姑娘却一直出现在他的少年梦中,他一直幻想:将来伴随他一生的人也穿着蓝色的花棉袄、扎着两条辫子就好了。
彭立杭正想的入神,忽然感觉身后有劲风来袭,花棉袄已被邓桃花抢在手中又藏于身后,她靠着床沿站在彭立杭的面前。
邓桃花家门朝南开,她的床又横放在房屋的最后面,房屋很小、宽度才两米多一点、床前东边放着一个简易梳妆台和一把椅子,西边是一个小抽屉上放着一个木箱子,离房门不远还放着一张过年才用的大方桌。剩下的空间就很小了,两人又都站在床前、邓桃花又将棉袄藏于身后,她的身体也自然靠在了彭立杭的身上,她的青春气息被彭立杭尽收肺腑。他真想闭上眼睛在这里站一辈子,就是站半天也好,不过他十三岁就跟几个结义兄弟一起行侠仗义,他一直奉行是英雄就不能近美色。于是他转身向门口走了一步,靠在方桌上。
邓桃花笑着问:“为什么随便看人家衣服?”
到目前为此彭立杭认为、他跟他未来的老婆至少也可以算是熟人了,美貌超过天仙的邓桃花还很和善,她一生肯定都不会生气,因为她一直面带笑容。彭立杭的心中也就不感到有多紧张了。于是他也反问她:“又不是你的衣服、你夺去干什么?”
“这房里就住着我和四姐,四姐那样胖、能穿上这么小的棉袄吗?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邓桃花反问。
彭立杭又问:“这棉袄实在是太小了,你穿在身上就不嫌小吗?”
邓桃花回答:“我已穿了三年多了,尽管很小却挺暖和,不过今年下半年我就打算换一件新棉袄了。”
彭立杭:“你小时候就扎两条辫子吗?”
邓桃花:“我也不记得是哪一年就开始扎辫子,反正在十岁以前我就是扎两条辫子。”
彭立杭万分激动的对邓桃花说:“怎么奇迹尽在我彭立杭面前出现。”
邓桃花不解的问:“奇迹?能有什么奇迹?”
彭立杭认真地说:“三年前、我经常挑着猪草从你们家旁边走过时,总是看见一个穿着蓝色的花棉袄、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在门口踢毽子,小姑娘的样子特别可爱,我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小姑娘被大人叫进去了我才走,那个小姑娘和她的花棉袄一直出现在我的梦中,我总是幻想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