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少爷来了。这几步路还护不住,少爷养你们有什么用!”
“相爷那边……”
“用不着你Cao心。少爷难得尽孝,老头子能不准?他巴不得我年年去给那个死鬼老娘哭坟。”
“是。属下去准备。”
不出慕北驰所料,左明德果然打着返乡祭母之名,带了若干Jing卫,风急火燎地离京而去。先耐着性子在潞城敷衍了几日,然后低调地向容州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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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飞鸽传书。”
慕北驰接过信轴,取出卷纸,“二十八,夜,左离。”
“咋了?”季南游在旁边问道。
“我派在潞城查探的人回讯说左明德前天夜里离开了。”
“好极了。潞城通容州的官道就一条,咱们去劫他。”
“他为掩人耳目,不会走官道。我们Cao小路。”慕北驰冷笑了声,“好在,最近的小路也只那么一条。”他转头吩咐道:“集齐所有人。即刻出发。”
“是。”
众人分散出城,在通往潞城的小道上聚首,迎头奔目标而去。
这是场代价惨重的劫杀。从傍晚持续到夜间。双方的护卫数量相当,都是悍不畏死的人物。也难怪左明德敢托大,他带来的的确是Jing锐,生生折损了慕北驰近半的人手才尽数斩杀。余下的十余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季南游身上也挂了彩,却是伤得最轻的。他逮到腿软的左明德,挥剑挑断他脚筋,没理他声嘶力竭的叫嚷,砸晕踢到一边,跑过来查看慕北驰的情况。
“九爷!”“九爷!”“北驰,你怎么样?”
“死不了。趁夜把尸体处理了。分头撤。老地方见。”慕北驰疼得直冒冷汗。为了救季南游,他肋下挨了刀,皮rou翻卷,甚是可怖。
等再次回到容州,已经是五天后了。季南游带着烧得晕忽忽的慕北驰进了城,安置好他,脸都没来得及洗,直接找去了洛宅。他来得非常不巧,洛云息昨夜咳嗽了一宿,这会喝了药汤刚睡下。洛云峰听了下人禀报,皱眉道:“问明身份没有?”
“回老爷,那人称自己是四爷的旧友,名字不肯说,只道四爷见了他自会明白。”
故弄玄虚。洛家峰不以为然。洛家生意大,总会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来攀关系。不过打着老四名号的还真不多。这人也算另辟蹊径了。门房小心瞅着老爷的脸色,伶俐地说:“那个人四十岁左右年纪,衣着普通,其貌不扬,看起来有点脏兮兮的。”
“给他点钱打发走。”洛云峰不耐的挥手道。云息认识的外人统共没几个,压根没听闻有那么大年纪的旧友。
易容易的太过的季南游吃了闭门羹,掂着手里的几串钱,倒抽冷气。啧!就不该装样子玩登门拜访,一开始按自己的套路来不就结了。把钱往怀里一揣,对着禁闭的门撇了撇嘴,借着轻功在墙上踩了几下,翻进了院子。
容州的洛家大宅可不像炎城的那般人丁稀少,他刚落地,就听女声尖叫:“有贼!”
姑娘你见过如此光明正大的贼?!怎么也得喊有强盗才对啊。季南游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慢,哧溜溜的乱窜,运起内力唤道:“洛四爷,旧友来访,望出门相见!”
“快来人!抓住他。”
洛宅的武丁纷纷涌上来,身手居然都还过得去。季南游不想闹事,只好不停闪避,上蹿下跳了阵,“洛老四,快出来!”这声没把想喊的人喊出来,倒是唤出个大麻烦。“哪来的泼皮,跑到这撒野。”——洛云啓提枪上阵了。
季南游欲哭无泪。真他娘的出门没看皇历啊!洛云峰Yin沉着脸站在一旁,看着场中鸡飞狗跳。暗想,若真是老四的朋友,也太无状了!
“咳……咳咳……住手。”
季南游看到洛云息,从心底升起股说不出的愉快,站定了笑道:“呦,四爷。好久不见。”洛云啓没料到他会突然停下里,险些戳到他,忙刹住枪尖,顶在他咽喉上,骂道:“找死不能换个地方!”
“洛二爷仁厚,哪能真弄死我。”季南游无所谓地耸耸肩。洛云啓一愣,无端觉得这个“贼”好像是自己认识的。
“你是……”洛云息仔细地辨认了会,这张脸的确没有印象。但触到季南游明亮狭促的眼睛,瞬间反应过来,“是……你!”他惊喜地走上前去,拨开洛云啓的兵器,上上下下地打量对面的人,“还好吗?”“马马虎虎吧。”洛云息听他语气,心下一惊,忙问道:“他呢?”季南游凑到他耳根旁低声道:“那就不太好了。等着你去搭救呢。”
“大哥,我要出门一趟。”
“哦?”洛云峰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老四,不介绍下你的朋友?”
“大哥。我有些急。回头再说好吗?”
季南游拱手道:“洛前辈,事出有因,晚辈改日再登门致歉,请前辈原谅。”说着突然转向洛云啓,朝他眨了下右眼,“洛二爷,可还要同我不死不休?”洛云啓先是莫名,恍然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