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匈奴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世子想要和文彬单独去?”戴衍问道,“这事我做不了,王爷在这儿,你们问问他。”
“不是好有您手下的人么,您是不放心我们还是不放心您手下的人啊?”容玦笑嘻嘻的。
“我都放心。”戴衍道,“可人家匈奴也不是吃素的。”
“匈奴居然不是吃素的?”孟文彬做吃惊状,“他们难道不是吃草吗?”
几人走进帐内,一旁的谢流恰好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少贫了你们几个,嘻嘻哈哈的,这是在军中,严肃些。”
孟文彬鼓了鼓脸,闭紧嘴巴,眼睛向容玦这边瞅了瞅。
容玦直觉谢流肯定不会同意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等容绪回来再私下和他说。
谢流正忙着,没看到他们俩的小动作,倒是问了戴衍:“将军不是有事要忙吗,怎么又回来了?”
容玦不说,戴衍替他说了。
两人只好立正低头,等着挨谢流的训。
谢流听了戴衍的说法,皱了皱眉:“戴将军说得有理,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匈奴来势汹汹,要是这么就算了来年都不知道要怎么过,怎么可能这样就退走。”
匈奴没得吃,漠北也不能安稳。大家都吃不饱,拳头硬的自然要起心思。
谢流扪心自问,要是他能提枪上马,搞不好就是他带人去抢匈奴了。、
“其实也不是不许你们去,只是担心会有什么埋伏。”谢流看两人老老实实的样子,无奈叹气,“匈奴脑子里装的也不是草,现在还搞不清楚他们的意图,王爷都不敢随意前进。”
容绪这些日子,更多的是将时间花到了农耕事务上面,靠近陵江的几个州很快就可以耕种,到时候漠北就可以松一口气。
“探还是要探,但是你们只能去一个,”不等两人说话,谢流就道,“不许抢,抓阄决定。”
两人按照要求抓了阄,结果是容玦。
“那今晚就世子跟着去吧。”谢流道,“文彬明日跟着戴将军从这边启程巡回去宁关。”
“要告诉父王吗?”容玦看向谢流。
“当然要说,我去就行,今晚世子小心些就是。”谢流安慰戴衍,“将军莫担心,世子不是还带着他的鸟么,那鸟都快成Jing了,没什么好怕的。”
小白闻言,在容玦怀里装了半天的死终于有了Jing神,从他怀里扑腾出来,跳到谢流桌上咕噜咕噜地走了两圈。
戴衍看小白这么Jing神,算是点头同意了,他赞了小白几句,转身又出去忙了。
“就这样吧。”谢流收拾好东西,打算把一些文书转到自己那里收好,“麻烦世子把您的鸟带走,太吵了。”
今晚要出去夜探匈奴,容玦带着被谢流嫌弃的小白赶紧准备去了。孟文彬看着谢流,欲言又止,磨磨蹭蹭不肯走。
谢流只当看不见,待手头的事昨做完,这才抬眼看了一下孟文彬:“怎的,不甘心?”
孟文彬一早就随孟立人来了云关,也参加过小战役,但基本都在后方,虽然奋勇,却始终去不了前列。
漠北男儿多热血,既然来了云关怎能不提两个匈奴头回去呢?
谢流不用看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一声,反问道:“你以为宁关就太平了?”
本来就是,蛮金人就只会偷偷摸摸,都多少年没动静了。
这话孟文彬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容绪不在,这军中谢流就是第一人了。
虽然谢流不敢托大,但他说话确实极有分量,一般他说的,都没人反对。
谢流:“匈奴要是攻不下漠北,你以为他们会去哪里?”
漠北九大关,八个关口是为抵御匈奴而建的,只有宁关是为了蛮金建造的。
蛮金位于大齐西边,气候跟陵江南边差不多,估计会比他们漠北好些。匈奴要是在这边讨不到好,搞不好会到那边去。
孟文彬:“蛮金有难,我们要出兵相帮吗?”
“不帮,让他们内耗去。别让他们冲进来就成。”谢流拍拍孟文彬结实的臂膀,“戴将军年纪也不小,多照看他些。这个也是你父亲的意思,他也就盼着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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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关的夜晚是宁静的,一轮圆月高挂半空,云雾环绕,遮掩了大半的光芒。夜雾茫茫,星月也变得朦胧。
一小队人马悄悄的从云关出来,乘风而行,快速奔向远方。
众人行了大半个时辰,才摸到了匈奴的营地。
几人找了个小山坡隐蔽起来。老斥候眯眼远眺:“人还真不少,约莫以前是换人过来sao扰我们的。”
容玦捏了你小白:“我先让小白出去转一圈?”
“别急,”老斥候低声道,“我们这次主要是摸清楚他们有多少人,还能支撑多久。大家小心些,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老斥候:“匈奴这次来的是左贤王乌达,可见他们对云关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