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上,他还拿了一些新花样的点心果子喂它。
“傻儿子哟,爹我怎么可能真的将你吃了。”容玦剥好果子喂到小白嘴边,被它极有骨气地扭开脖子避开了。
容玦仍旧不恼,将东西一股脑地放到它的食碗里,抚了抚他的脑袋,轻声道:“要是有个什么意外,我还指望你呢。”
屋里没什么人,就小白和容玦。
容玦的声音不大,说出口后却恍若在屋里绕了几圈似的,屋外冷风吹过,余下几声呜咽和轻不可闻的叹息。
小白缩了缩脖子,转过头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容玦。
“去找一下鸿宝,我有话同他说。”容玦拍拍它的脑袋,“我允许你吃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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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桂花等到梅花,世子殿下来得有些晚了,真是可惜了。”王明达在前面引路,将众人带入一处梅林。
定京城已经开始飘起小雪,一点一点地落下,在指尖一触即化。
齐澜同容玦并排在王明达后面走着,栗鸿宝抱着小白跟在最后头。
这一路就只有王明达一张嘴在说话,寂静的梅林全是他的声音。栗鸿宝挠了挠耳朵,觉得有些聒噪,但看前面两人一直默默无语的,又觉得王明达也是拼命了。
——他的嘴就没停过。
栗鸿宝:“你少来了,你那会叫我们的时候,桂花都谢了大半了。”
小白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咕咕几声。
“……”王明达往后瞪了栗鸿宝一下,会不会说话呢你。
他咳了几声,另外起个头:“不过现在也不晚,烹雪煮茶,梅香作陪,这天呢也刚好不是很冷,就这么点雪,还是很有意境的……”
意境?
容玦瞥了一下旁边的齐澜,这次邀约是他松口答应的,但是先提出的好像是他们的吧。
王明达这么做,还不是齐澜授意的?
他咬了咬嘴唇轻不可察地轻哼一声,要是齐澜不主动些,他就……就不搭理他了!
要是今天不能解决这事,他拿王明达的脑袋担保,很快就会没有意境的。
齐澜一直注意着容玦的动作,见他一直无所表示地目视前方,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心中有些发愁。
以前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只觉得做什么都是不对。
他迫切地希望两人能和好,可是又怕过多的接触会让容玦察觉他的心思。
他可以在王明达面前坦荡无所畏惧的说出来,却会害怕容玦知道这种隐晦不能宣泄的情感。
这一路上,他是坐立难安,连走一步都要仔细丈量,不敢快了容玦一步,也不敢慢了他一点。
机会难得,稍纵即逝,他不能再错过了。
这次是硬逼着王明达做成的,容玦也不知怎的答应了。
齐澜深吸一口气:“容王世子……”
容玦抬眼看他,长而密的黑色睫毛落了一片小雪,他不适地眨了眨眼。
“你叫我什么?”
“……容玦……不,阿玦……”
这个称呼一出,齐澜的内心霎时间掠过一丝快感。很少人敢这么直接叫容玦。
栗鸿宝是大大咧咧的,和容玦意外投缘,机缘巧合地喊了他这个称呼。
容玦:“除了鸿宝,只有我爹才敢这么叫我。”
后面的栗鸿宝抱着小白,听了这话就要叫出声来,被眼明手快的王明达按住。
齐澜一顿,舌头打了个转:“那以后……我能这么叫你吗?”
容玦:“不知道。”
他低垂下头,不再看齐澜,冷风吹过梅林,带来阵阵冷香。香气从鼻腔冲入胸腔,在内的心脏被这样的风一吹,也跟着剧烈跳动起来。
容玦拧过脖子,今日他穿得不多,衣领处镶了一圈白绒,他转过头的时候,一圈白色的绒毛紧贴着他的皮肤,衬得他皮肤愈发的雪白。
就这样落在了齐澜眼里。
齐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不变:“不论如何,你愿意过来就好。”
容玦含糊地嗯了一声,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率先抬腿往不远处一个亭子走去。亭子周围环绕着不少梅树,四周敞亮漏风,梅香阵阵,亭子内置座椅茶桌,一个小火炉正嗡嗡嗡地冒着烟。
还准备得挺充分的。
容玦斜乜了王明达一眼,知道他今日是下了功夫的。
他今日是存了心思同齐澜修好的,那日国子监折腾撒气他回去后一想也知道是自己莽撞了,虽然再来一次他还会这样做,而齐澜在当时也不得不那样做。
毕竟他都是太子了。
容玦不想再计较这个,眼下还是大局为重,谢流信中所提之事,他始终放心不下。
王明达招呼众人坐下,又亲自动手煮茶,朗声为众人介绍。只是在座的都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话,容玦从栗鸿宝那里接过小白,眼睛仿佛黏在它身上一样,都不看旁人一眼。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