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却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反倒是CAT,一路看着它从小酒馆慢慢成长到今天的规模,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实在不放心交给别人来打理。
陆浅笑了笑,往杨细身上一靠,“那随你,既然正事聊完了,不如我们继续来说回你和金晨的事吧。”
......
吴棱森就知道还是躲不过这茬,不过这样的陆浅更加真实,第一次让他觉得其实陆浅不止把他当做是一个下属,而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
听完了吴棱森和金晨的故事,出了酒吧,陆浅跟杨细商量道:“这段时间我还是多抽点时间过来酒吧吧,毕竟他们俩刚在一起,总要给他们留点独处的时间。”
正是秋冬交替的时节,昼夜的温差特别大,两人走在路上,吹来的风已经带着冬天的寒意,杨细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到陆浅身上,才道:“恩,我下班了就过来陪你。”
陆浅笑了笑,反正他做什么杨细都不会阻止他就是了。
金晨的公司不在H市,只是有合作的项目在这边,所以目前他还需要在两个城市间来回,和吴棱森相处的机会也不太多,陆浅索性就给吴棱森放了几天假,让他多陪陪恋人,自己每天准点到CAT坐镇。
其实CAT早就已经步入正轨,每天要忙的事情也不太多,只是经常会遇到酒后闹事的人。
这天杨细学校有事,说了迟一些过来,陆浅自己在休息室玩游戏,就听对讲机里传来服务员有些焦急的声音。
等陆浅赶下楼,见保安在卡座里架着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年轻人,正不知如何是好,见他过来,顿时松了口气。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陆浅走到中间扫了一眼现场,对那伙人里明显还有几分清醒的其中一个问道:“我们这是哪里让你们不满意了,需要劳烦各位砸了我的场子。”
那人痞痞的笑了笑,“陆老板终于肯出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大老远过来想见陆老板一面,服务员却怎么也不肯带我们上去,我们只好随便砸一砸,果然您看您就下来了。”
这种人陆浅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计算器,随便按了按几下,又把数字乘了十,递到他们面前,“现在人你们也见到了,打坏我的东西,吓坏我的客人,先把钱赔一赔我们再聊。”
被保安架着的男人,大着舌头道:“不...不就是钱吗,要多少,爷都赔。”说着挣开保安,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厚厚的几叠现金,扔到陆浅怀里,“爷不但...但...赔你..你...你钱,还包你一夜,怎...怎么样。”
陆浅眼神示意几个块头大的保安,重新把他控制住,不慌不忙的从那些钱里,数出刚刚计算器上的数字,把剩下的放回他包里,冷笑道:“不好意思,我们这儿卖的是酒,不卖人,我想你们走错了。”说完对着保安道:“麻烦把他们扔到隔壁街的洗浴中心去,我觉得那里比较适合他们。”
附近几乎都是娱乐场所,这一条街多是比较高档的酒吧、会所,隔壁却是比较‘平民化’的门口转着红条的理发店、洗浴中心,按摩中心,其中到底提供些什么服务,就不言而喻了。
等人所有闹事的人都被清出去,陆浅叫来服务员交代道:“和大家都说一声,刚刚的事一会儿杨细来了,你们都不要提。”
“老板我们知道的,不会多嘴。”反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这样专门为陆浅来的人,为了见他一面或是爬上他的床大打出手,或是摔杯子闹事的也不在少数,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陆浅笑了笑,把刚刚赔来的钱递给他,“今天下班,大家拿去吃点宵夜吧。”说完也没理会其他上来搭讪客人,转身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犹豫了好久 关于金晨和吴棱森的番外,最后还是决定放到最后~HHHHH
☆、受贿
冬天的脚步默默的靠近,随着气温的不断下降,陆浅也愈发的离不开温暖的被窝。
这天,杨细出门上班后,陆浅照例在下午起床,吃完了杨细留在桌上的午饭,正打算爬回床上,就听见电话铃突兀的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赵渊的名字,陆浅有些奇怪的接起,才“喂”了一声,便听赵渊有些忐忑的声音道:“陆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先不要太太激动。”
“说。”陆浅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赵渊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刚刚有纪检委的人来,把杨哥带走了,具体情况我们还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人实名举报他受贿,我们现在赶过去了解情况。”
“杨细绝不可能受贿!”杨细的身家恐怕都足够买下H市所有大小企业了,有什么值得他去受贿的,陆浅沉声道:“你想想,有什么人最有可能陷害他。”
赵渊想到刚刚给骆泉打电话时,他也是用坚定的口气说杨细绝不可能受贿,说实话,虽然他也十分相信杨细的人品,可当看到他被带走的那刻还是有几分动摇。陆浅无条件相信杨细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连骆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