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还有一种孜孜不倦的征服欲。这使得岑缨犹似一只兔狲,旁人都教他温驯幼弱的外表所蒙蔽了,难以意识到这份温驯之下也存在着一股逞凶斗狠的本性。
他见陆子瞻仰躺着朝自己眯起一双色眼,右手半环过他的腰,虫儿一般灵活的指头往后`xue里四面钻,轻捣慢杵他rou眼口上那一圈。等岑缨逐渐在酥麻快感中得了趣味,rou眼兀自紧箍着陆子瞻的手指,陆子瞻求饶恕似的说:“心肝儿,我到底犯什么错你忽然开始咬我?还咬得这么狠,抽都抽不出来了。”
“你闭嘴!谁是你心肝儿?我只想借你的棒子用一用,就像我们以前当同桌互相借笔一样。你以前只会喊‘喂,姓岑的,给根圆珠笔。’什么心啊肝啊,留着哄你那些女朋友去。”岑缨双手撑在他腹肌上,借力上下抽动,Yin`唇嘬着陆子瞻青筋虬结的驴马屌物,吐出来时合拢了吸,被捅到深处时又唇瓣外翻,填得满满当当,yIn`水四溢。腰肢款摆间,还不忘牙尖嘴利的数落了陆子瞻一通。
陆子瞻被又热又滑的Yinxue吸得浑身瘫软,腰眼发麻,下`体的舒爽支配了他的大脑,让岑缨磨出了一点小夫妻才有的柔情蜜意,狡黠道:“你吃醋了?”左手也摸上岑缨光溜溜的屁股,预备添第二根手指。
岑缨无言回以一笑,俯下`身,秋水绕波的眼睛近在咫尺,直勾勾与陆子瞻对望着。一眨不眨瞧得陆子瞻心头颤抖,呼吸急促,仿佛被他的眼神活生生剖开了,唯有主动迎上去吻他,舌头像下面的Yin`jing那样粗暴侵入岑缨口中,缠得他也喘不过气,趴在陆子瞻身上几乎化成一滩水,陆子瞻的紧张方有所减缓,结束时又温柔地啄了一下岑缨的唇珠,带着些讨好他的意味。岑缨便俏皮地点了点他的鼻尖,说:“我不吃醋,我请你吃颗甜丝丝的糖。”
说完打掉陆子瞻在他后眼儿钻个不住的手,将床头灯调亮了一档,方便陆子瞻看清楚他是如何直起腰,盈盈曼曼地抬高屁股,Yin户撤离阳根,却吮`吸着硕大gui`头不放;再翕动着Yin`唇坐下去,时而放松时而收紧的逐寸吞入长屌。
岑缨情动时略显沙哑的嗓音清淡问道:“好看吗?”
陆子瞻盯着豆蔻开花似的Yin`阜,雪白滑腻的rou圃上一团嫣红,Yin`蒂自唇缝中探出一点尖儿,像极了豆蔻的蕊。忙说:“好看,我阅了那么多片子,就属你这里长得最漂亮,颜色最鲜嫩。”岑缨听了怫然道:“能别提你那些黄片吗?上回就拿我相提并论,这回又说。我在你心里就等同于脱光了演片子的人?”
陆子瞻赶紧调转口风,放低了姿态哄他道:“我这张臭嘴说话跟放屁似的,你别往心里去。一从恨满丁香结,几度春深豆蔻梢。你是这诗里写的几度春深,她们……早记不住是什么玩意儿了。”又握着岑缨的手递到嘴边,亲吻他的指节与手背,油腔滑调的说,“咱们是竹马,将近二十年的发小,你做过的事我也做过,犯过的错我也犯过,你若是一个低贱的人,那我成了什么?我连人都算不上了!”
岑缨却不卖他的账,把他系睡裤的带子抽出来,一面鞭打他一面嗔道:“你本来就是衣冠禽兽。”
手上没使什么劲,细软的带子亦抽不疼人,但岑缨的目的并不在于此。鞭打了陆子瞻一阵子,看他演疼演得累了,表情越来越敷衍,哼哼唧唧地不太情愿把时间浪费在假装挨打上面。未曾离开过陆子瞻胯下的腰tun再次起伏,岑缨的Yin`道吸`吮着铁杵般的rou`棒大抽大送,有几回gui`头蹭上宫口软rou,陆子瞻忍不住挺了挺腰,只觉得岑缨体内愈发爽滑shi热,似一张贪吃的嘴流着口涎含紧了他的阳`物狎弄,嘬得他Jing关难守,直想一泻千里。
陆子瞻趁岑缨马爬在身上猛颠猛摇,偷偷地发力顶他,怒涨的Yin`jing被那rou`xue夹得严丝合缝,他能描摹出岑缨Yin`道内的皱褶,岑缨同样能感知到他鼓胀虬结的青筋,只是苦苦忍耐着不肯呻yin出声,侧耳听陆子瞻按耐不住地低yin道:“我的好心肝儿,好岑缨,你可cao死哥哥我了。”又连着“啊啊”了几声,极其放`浪的唤岑缨再深些,再狠些。
岑缨依他将阳`物吞进宫口,面色chao红,热汗淋漓之际骑着陆子瞻忽然不动作了,但宫口仍旧箍着他的gui`头,吐着yIn`水浇shi他的rou`棒,令陆子瞻舒爽归舒爽,却少了翻云覆雨时的激烈快感。因高`chao而涣散的眼神逐渐聚光,定定的望着岑缨,见他颊生桃花,春情荡漾,分明也是一副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
陆子瞻便双手攀上他的腰,学着破瓜那会儿挠他痒痒,可岑缨竟早有防备,事先开口道:“你敢碰我一下试试?”黑亮的眸子里烧着一把火,既撩人又慑人,陆子瞻悻悻收回手,低眉顺眼的等候岑缨发落。
岑缨给他认怂的样子逗得抿了抿唇,窃笑着拿细带往陆子瞻卵囊上绕,一面绕一面问:“你跟我上床前,还跟别的人同过房吗?”
陆子瞻颇有些莫名其妙:“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还是单身呢,能跟谁干这种事。”正说着卵囊已经被岑缨缠住,夹着他鸡`巴的Yin`阜往上抽了抽,带子又捆上了Yin`jing根部,他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