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令自己不发出丝毫呻、yin声,然而,他转头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内室后,却放任自己大声呻、yin起来。
江东篱在屋内翻着一本书,耳中听着秦逸特有的略带软糯的呻、yin呼痛,只觉心一揪一揪的,不自觉便把全部Jing力放在外面的秦逸身上,手中的书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过了半晌,他终于听不下去了,把书一摔大步走出去,恨铁不成钢地斥道:“不就是上个药,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再叫把你重新送回刑堂去。”
秦逸见他口气虽严厉,双目中神色却颇为柔软,知道他言不由衷,心中不但不惧,反而有几分得意,一双发亮的桃花眼斜瞅着江东篱,不无委屈道:“逸儿真的很痛嘛。父亲好狠心,竟然真让人刑求逸儿……”
江东篱被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瞅,顿觉心跳漏掉一拍,连忙勉强自己转过头去,冷声道:“痛也给我忍着。你逼宫囚父罪大恶极,只让你受点皮rou之苦已经是重罪轻罚了,又有什么可埋怨的?”心中却不自觉地回味着方才秦逸撒娇时的软糯声调,只觉心中某处被他的声音撩拨得痒痒的,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
秦逸闻言低下头去,双眼却时不时偷看江东篱一眼。
被那双桃花眼小心翼翼地看着,江东篱心中有再大的怒火也发作不得,只好板着脸道:“上过药后就去把九阳洗髓丹解药药方写出来。”
秦逸闻言连忙点点头道:“逸儿遵命。不过这解药炼制起来十分繁琐,而且火候必须掌握好,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父亲不如待逸儿伤好后,遣逸儿去药堂炼制解药,也好让逸儿将功补过。如果父亲不放心的话,可以派药堂的老人监视逸儿。”
江东篱闻言略一思忖,便点头同意了。
秦逸好歹是一代神医萧灵柩的亲传弟子,由他来炼制解药自然比其他人更有把握。相信秦逸也不敢捣鬼,毕竟现在局面已经被自己完全掌控,他如果聪明的话,自然能看清形势,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然就算他捣鬼也没什么可怕的,反正解药是给黑衣侍卫和诸位堂主服用的,就算真的有问题,顶多牺牲一个人便能查出来。
这时两名侍仆已经秦逸全身上下的伤口尽数处理完毕,然后两人躬身对着江东篱深深一揖,齐齐退到门口。
江东篱立即转身回内室,临走前淡淡瞥了秦逸一眼道:“好好养伤,莫要乱动。”
虽然他的语气与往常一般冷淡,秦逸却从中听出了些许关怀的味道心中不由一阵窃喜,暗想能得到江东篱的关切与心疼,自己这顿刑法挨得也算值了。
江东篱又回到房内,重新拿起先前丢下的书,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只好举步走出内室。
这时秦逸已经躺在榻上睡着了。
他接连受了数个时辰的酷刑,自是元气大伤疲惫不堪,一旦周遭安静下来,便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昏睡状态。
江东篱见他只着一件单薄绸衫,薄被被踢到一边,身子冷得有些微微发抖,便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轻轻拿起一旁的薄被帮他盖好。
秦逸若有所觉,口中咕哝了一句什么,然后翻了个身脸朝外继续睡。
江东篱看着那张格外甜美的睡颜,以及那苍白失血的Jing致唇瓣,心中不由微微一动,一时间竟有种想要弯腰吻下去的冲动。
不过他自制力极佳,很快就克制住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只是伸出右手轻轻为秦逸整理了一下枕边略显凌乱的青丝,然后转身大步走出门外。
江东篱前脚刚走出去,秦逸便悄悄地张开双眼,那双墨玉般漆黑的桃花眼中悄然掠过一丝混合着得意和狡黠的神情,唇角也悄悄地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看来自己所料不差,男人果然渐渐对自己动心了呢。
江东篱缓步来到练武场,练了一个时辰的剑法后,天色便渐渐黑了下来。
他信步走回房间,只见侍女珠儿侍立在门口。
珠儿见到江东篱走过来,顿时双眼一亮,立刻走过来躬身行礼道:“启禀宫主,晚膳已备好,是宫主移驾去膳堂呢,还是送到房间里来?”
江东篱本习惯去膳堂,不过考虑到屋内还有秦逸这个伤患,便开口道:“让他们把晚膳送到我房间吧。”
珠儿领命而去。
江东篱则走进房间,转头有意无意朝榻上扫了一眼,只见秦逸仍旧睡着。
江东篱想了想,到底没有走过去叫醒他,而是走到桌边,端起侍女刚倒好的雨前龙井一口口轻抿着。
这时侍仆们一阵忙碌,已经在外厅里布置好了晚膳。
江东篱站起身来,正打算走过去叫醒秦逸,却见他从床上爬了起来,睁开一双惺忪睡眼,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边以手掩嘴打呵欠边含混地道:“要开饭了么,刚好我也饿了。”说完下床找鞋子。
早有伶俐的小侍女快步走上前服侍他穿衣洗漱,然后搀扶着他走到桌边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老爹对小逸的喜欢不是突如其来毫无缘由的,具体什么原因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