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嘴说,「可是哥,我不急,一点也不着急。我看,是哥你迫不及待想把我嫁出去吧。再说,哥你自己的事都还办呢。」
「那不是哥没遇到心怡的人家。」白水叹了口气,「这样吧,哥还剩最后一个主意,试完这个若还是不成,哥就再也不插手你们的事。」
白隐抿了一下嘴,「哎呀哥-」
白水说,「就最后一次,哥保证。」
「那……又是什么馊主意?」
「咳……」白水摸了摸白隐的头发,然后低下头贴近,耳语。
「什、什么?」白隐的脸蓦得红了起来,「哥你这什么馊主意,我不要,太不要脸了,哪有女孩子家家的这么下.流。」
「哪里下.流,这个办法哥想了一个早上,只要没人发现,哥保证,你沈大哥定会兴奋得紧。」
白隐:「……」
「怎么,你不相信哥?」
「哥……」
「嗯?」
「还、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啊?」
「这是最后一个。」
白隐纠结了老半天,然后拍了一下白水的肩膀,有种要壮烈牺牲的感觉,「好吧,哥,你妹子的幸福(清白)就全交代给你了。」
「放心,哥总是为了你好。」白水抱了抱白隐,淡淡地弯起唇角。
某隐秘的树后,千成钰扯了扯身后墨镜的袖子,很认真猜测道,「欸,你说他们兄妹俩,实际上该不会是情侣关系,而非兄妹血缘吧?」
墨镜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朝远处渐渐离开的俩背影瞥了一眼,「胡扯。哪有人会把自己相中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送?」
「那是你吧,心胸狭隘的男人。」千成钰把扇子随意搭在手心,说,「我想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爱情观呢,是很伟大的,如果不能成全自己,只要心爱之人能幸福,那就成全别人。」
「你很有经验?」墨镜眯起眼。
千成钰摸摸鼻子,叹了声气,「很可惜,上天不给我尝试的机会。」
墨镜问,「那你又怎么知道?」
千成钰说,「我这是长年累月间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久了,自然而然悟出的经验么。」
墨镜的脸一黑,心忖,原来平日里这货趁他不在,竟背着他去逛窑子了……
「喂,你的脸色……怎么忽然跟变天似的,这么难看?」千成钰的眼皮子一跳。
「没事。」墨镜盯着千成钰的脸看了半响才说,原本在心里琢磨了很久都想不通的事儿,在现在,他好像明白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是什么了。
千成钰用扇子拍了拍人的胸口,不大相信,「行,你就闷sao吧,哪天把自己给憋出毛病了,可别说小爷我没提醒过你。」
「你最近看上去很闲,要不要我大发慈悲教你点防身的功夫?」墨镜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再继续下去,他恐怕没那个耐心不一时冲动对千成钰做点什么不道德的事。
比如说,强吻。
千成钰嘴角一抽,「别扯开话题,你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小爷?从实招来。」
墨镜嗯了声,然后拉起千成钰的手走人,「但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还嗯!」千成钰想要撇开人的手,「快说,是不是你回将军府那次,嗯?」
「我发现我最近跟你待久了,有点不正常,」墨镜说,「我干嘛要跟你出来鬼鬼祟祟地跟踪别人。」
千成钰:「我呸,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小爷我告你,其实你也是和我想一样的。」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我呸。本公子就不信,你不想知道方才那俩兄妹在暧昧地说些什么。」
「是你想太多,别把亲密一点的兄妹都当成没节Cao的无耻之徒。」
「娘的,小爷我是那种人么?」
「方才你自己说的。」
「你大爷的,我说什么了?」
「自己想。」
……
午后,按照白水说过的法子,白隐壮着胆子要求沈轻寒同她出去买胭脂水粉。而沈轻寒的心并不在白隐身上,但无法推脱,于是只能无奈地随人出了门。
白水见着两人有说有笑地出门了,才一脸淡定地明目张胆地进了沈轻寒的屋子。
沈轻寒的房间,陈设简约,一目了然,很干净,就算被动过,也看起来整整齐齐,让人赏心悦目。
在屋里来回踱步了一圈,最终停在桌边。
盯着桌上一副白瓷具看了良久,末了,白水这才把怀里的一包黄纸掏出来,然后掀开茶壶盖,将一整包粉末倒了进去,再提起来摇匀,直到里头的粉末全数溶解才停下动作。
这边,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千成钰实在不想再看墨镜的板状脸,心思一晃,他便从中饭后就一直跟着在沈轻寒房前徘徊的白水。
眼下,他看着白水明目张胆地进了沈轻寒的房间,又两手空空地出来,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