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向了时间溯行军。敌刀中的胁差以为自己能应付,直接迎了上去,结果下一秒堀川国广就眼睁睁看着敌胁差与那颗网球出现了激烈的碰撞,接着直直的腾空飞了出去。
堀川国广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桃城武的这一球给了大家极大的启发,于是装备齐全的少年们一个个的亮出了他们的网球拍,球场上令人胆战心惊的绝招不要钱似的一一出现,眼花缭乱。
敌短刀和敌胁差们眼前顿时出现了练成一片的黄色小球,犹如千军万马呼啸而来。甚至,堀川国广连自己的本体都还没有拿出来战斗就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短刀胁差防御不足,那些敌刀们要么全死要么半死,一息尚存的几个也都慌慌张张的撤退了。
等到看到一辆商务车以超常的速度飞驰过来停到了他面前,驾驶座车窗玻璃摇下来露出的还是一期一振的脸时,堀川国广已经没余力惊讶了。
两方人马会面,泾渭分明,披着越前龙马壳子的堀川国广站在中间。
一期一振率先潇洒的下了车,一举一动优雅的仿佛刚刚开的不是商务车而是加长版的豪华劳斯莱斯。他走到后一排的位置,打开车门牵着三日月的手领他下了车,然后又抱下了乱藤四郎。
这段乘车的经历对三日月来说格外新奇,尤其是在开车的人是一期一振的情况下。当他看到打开车门向他伸出手的一期一振时,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是往常慈祥的爷爷笑容,此刻三日月的笑容格外鲜活,就如同他的外表一样年轻。面对这样的笑容,一期一振感到了一丝恍惚。
等一期一振把乱藤四郎抱下车后,再回过头,三日月已经变回了最常见的样子。
“哈哈哈,赶上了,”三日月看向“越前龙马”的方向,在这个昨天见过的少年身上,他感受到了堀川国广的气息。
“堀川?”
“主公!”堀川国广终于回过了神,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手冢国光面容严肃,盯着那群突然出现的奇装异服的人,身上竟然还佩戴着刀剑,而且不知为何还与“越前龙马”异常熟稔。
而且这个称呼,“主公”……这是什么糟糕的叫法?!
不二周助眼中闪过一丝冰蓝,他盯着“越前龙马”,笑道:“今天的越前,有些奇怪呢——你的手为什么一直放在网球包里?”
“啊,这个……”堀川国广干笑着缓缓把手拿了出来,抱住了自己的本体,“抱歉。”
大石一看,惊讶的高声说道:“越前!你怎么带着刀?!”这孩子什么时候有了随身带刀的习惯?
一时间对于越前龙马的教育问题,大石陷入了深刻的焦虑中。
和泉守兼定是最后下车,他的脸上呈现出了被迫经历了一场飙车之行后的虚弱。难道真的是他太年轻了吗……和泉守兼定此刻格外敬佩几把面不改色的老刀(出了烛台切光忠看起来不大好)。
直到他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堀川国广,和泉守兼定原本昏暗的脸庞突然间亮了起来。虽然是别人的身体,但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他的国广。
“国广!”
“兼先生!”
堀川国广眼眶瞬间发红,此刻和泉守兼定在他眼中的光芒比太阳还要耀眼。下一秒,他就飞奔过去直接往和泉守兼定怀里一扑,而和泉守兼定也一步未退,稳稳的接住了他。
“兼先生我好想你!”
“笨蛋,”和泉守兼定低下头温柔的笑着,摸了摸他带着帽子的头。
……夭寿啊。
他们养大的青学支柱被野男人拐走啦!
青学网球部和原青学网球部的全体成员纷纷因眼前的一幕而遭受了严重的冲击,他们青学的小支柱竟然就这样被一个留着超长头发一身奇怪和服的男人抱在怀里!
“啊,是你!你们!”桃城武突然大喊,他的目光从乱藤四郎的身上扫过又看向另外几人,其中几个不就是昨天他和越前龙马见到的人吗。
三日月与一期一振对视一眼,转头说道:“先离开这里吧,其他的事情等安全了再说。”身上老年人的气质在此刻发挥作用,话收起来特别令人信服。
“也好,”龙骑教练同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了司机师傅,“师傅,我们这车还能用吗,能开到合宿地吗?”
“啊……啊!我、我看看!”从头到尾见证了一切的司机师傅此刻的世界观经历了从破碎到重建的重大历程,一时间还有些懵。
听到龙骑教练后他慢一拍的反应过来,转过身一顿一顿的走上了车顶留下了无数痕迹的大巴。
大巴在一声痛苦的喘息后成功发动,司机师傅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点点头表示可以。
“那就先离开这吧?”三日月看向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拍了拍身边的商务车,自信的向三日月点了点头,“没问题,我开着车跟在大巴后面。”
烛台切光忠一听,一米八多的大个顿时虚弱成了一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