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信任的,却没想到自己这般信任的人,也会有背叛自己的一天。
小五来报,南泰的探子,因为搜查叶姝宁的下落,从而查到沈一堂竟然还活着。
许良正在院子里给自己的草药除草,沈一寒就站在他的背后静静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良才转过身来,朝着沈一寒跪了下来:“皇上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爱卿可有何事要向朕禀告。”沈一寒眼神微闪,开口问道。
许良低头,忽的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皇上所言何事,微臣着实无事禀报。”
听到许良死不认账,沈一寒有些发怒了,向前跨了几步,揪着许良胸前的衣服,恶狠狠的瞪着他。
“沈一堂不是服了你的□□吗,怎么现在他还在北岳活生生的蹦跶着。”
许良微微一愣,却是立马就恢复了以往的神情,也不急,也不恼,也不害怕。
“你说话呀!”沈一寒放开了许良胸前的衣服,却是掐住了他的脖颈,像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微臣无话可说。”许良垂下双眸,不再看沈一寒。
沈一寒放开了许良,笑了笑,又看了他几眼,转身朝着小五开口:“许太傅欺君罔上,本该即日处死,念在其为静太妃兄长,顾将其打入死牢,择日再审。”
……
沈木华不知道自己为何一直都在中毒,就好像是她的身体里本来就藏着□□,只要一到时候就发作出来,还无处查起。
虽说她已经是这北岳的皇后了,可是她却很少见到刑墨,现如今他刚刚登基,朝纲不稳,又要分散Jing力去找叶姝宁,想来真的是极累的。
整个宫里的人都说沈木华蛇蝎心肠,对着叶姝宁见死不救,现如今两宫太后都对沈木华极其不喜。
说不伤心是假的,毕竟当初来到北岳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孝惠皇后和红束都给了她娘亲的感觉,如今却是仇人般。
“叶荷,花槿又不在宫里吗?”沈木华坐在院子里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看到叶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又没有看到花槿的身影,这才开口问道。
“回娘娘,花槿一早就出去了。”
叶荷走到沈木华身边,开口。
沈木华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盯着前方,有些出神。自从她当了皇后之后,花槿就变得不正常了,整日都不在宫里,是不是眼里还露出哀怨之感,甚至沈木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怨恨。
什么时候只会笑的花槿,也变了样子。
叶姝宁有消息了,这又是后一个月的事情,沈木华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只觉得刑隐也还有些本事,竟然将人藏了两个月之久,都没有被刑墨发现。
出人意外的是,刑墨没有继续追查,而是来了长春殿,沈木华这是这两月以来第七次看到刑墨。
沈木华上前,行礼。
刑墨扶起沈木华,却是撇开眼,不愿去看她。
“木华,宁儿有消息了。”
这是刑墨对沈木华说的第一句话,听到刑墨这般说话,沈木华微微垂眼,心里有些苦涩。
“怎么,皇上是想让我自请下堂,好给叶小姐腾位置?”沈木华笑着,抬头,看着刑墨,讽刺般的开口。
刑墨微微皱眉,他也听到后宫中一些风言风语,却没想到已经让沈木华误会至此。他是和叶姝宁一起长大,只是那是孩时的情谊,哪里生得出多么深厚的男女之情。
“木华,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皇上今日来所谓何事?”沈木华抬眼,看着刑墨。
刑墨,我对你的信任本就不多,如今你莫要将这一些信任都耗尽了……
“刑隐想见你。”
刑墨开口,沈木华抬眼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刑隐怎么会想见自己,若不是他现在还想着当初那一点事情来威胁自己。
“什么时候。”
“今天。”刑墨总是低着头,撇开眼,不看沈木华。
沈木华心里直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总归有人看着,怎么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几人约的地方是一家小酒楼,刑墨没有带多少人,只带了阿三和阿一,沈木华也只带了花槿和叶荷,想来是刑隐要求不能带那么多人。
屋子里只有刑隐和叶姝宁,有些日子不见了,叶姝宁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没了丝毫的生气,目光暗淡,就是看向刑墨,她的目光也没有丝毫的涟漪。
刑隐倒是没有多少变化,还是那般样子,脸上还是笑yinyin的,只是眼底的怨恨怎么也藏不住,想来他当时也是没有料到刑墨会有那么多的兵力。
“我只想见公主一个人。”刑隐看着身后跟着刑墨,笑了笑,意味不明的开口。
沈木华微怔,脸色有些不好看。
刑墨看了看刑隐,又看了看沈木华,脸色有些不好。
“不知道……今日所谓何事。”沈木华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