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穿得也不算少,中衣外面还穿了一层薄薄的外衫。
“我不冷,你还是先起来吧,有没有摔到哪儿?”沈木华说着又要伸手去扶刑墨,刑墨却又用手撑着后退了几分。
……
“男女授受不清,我……我没事。”
沈木华终于明白刑墨到底在不好意思一些什么了,原来不是害怕她凉着了,只是嫌弃她穿少了。
思及此,沈木华淡淡的笑了笑,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如此稳重温和的一个人也有此般失态的时候。
“怎的身上有酒味,可是喝多了。”刑墨最终还是自己站了起来,只是他的身形还有些摇晃,沈木华走上前去微微扶住他,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木华,我……我……。”刑墨忽地拉住了沈木华的手,双眼似有些迷离的看着她,似有千言万语。
沈木华有些被刑墨这般眼神吓到了,下意识的就要抽走被刑墨握在手中的手。
似乎感觉的了面前人的抗拒,刑墨眨巴眨巴了眼睛,咬紧了下唇,加大了自己手的力气:“我……我……你想喝酒吗。”
沈木华本是有些紧张的,可是到了最后听到刑墨问她是不是想喝酒,她一时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走吧,我们去喝酒。”沈木华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只是她微微低头,却没有看到刑墨手上提着酒壶。
“酒在房顶上,我……我刚才忘了带下来。”
沈木华轻笑,也不去戳破刑墨的谎话。他只怕不是没带下来,而是因着摔下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将酒壶拿下来。
刑墨的武功不好,再加上又有些醉了,所以他的飞身上去的时候还是摇摇晃晃的,到了房顶也将房顶上的瓦片踩得嚓嚓作响。
沈木华的武功还算是可以,这般高度的屋顶自然是不在话下。
两人没有一会儿就安静的坐在了房顶上,今晚的天色算不得好,乌云密布,月亮只微微显出一角,使得夜色更加的浓了。
刑墨不开口,沈木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酒后劲大,你少喝一些。”刑墨从一边递了一个酒壶给沈木华,便匆匆的移开了目光。
沈木华印象中的刑墨冷静睿智,在棋盘前将她杀得片甲不留,何时见过他露出这般不好意思的表情,只觉得心情大好。
接过了酒壶,沈木华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丝毫没有平日那般端庄的气质。
沈木华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刑墨喝了多少,她的脑子还有一些清醒,一边的刑墨却是醉得厉害。
“木华,木华,木华你想不想听听我娘亲的故事。”刑墨的手胡乱抓着,沈木华连忙伸过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娘亲的故事吗,沈木华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到几分。但凡有丝毫地位的皇子,怎么会被送到南泰来当质子。
刑墨也不管沈木华愿不愿意听,自己一个人就,慢悠悠的讲了起来。
刑墨讲得断断续续的,沈木华却听得明白。
他的娘亲叫红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一个二等宫女。北岳皇帝喝多了酒,顺理成章的强了她。
着实,这后宫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北岳皇帝这般做法却也没有什么十恶不赦。只是后来红束怀了孩子,北岳皇帝虽然没有否认这个孩子,却也没有承认这个孩子。
宫里的女人甚至都没有花多大的心思去陷害红束,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就将她关入了冷宫,甚至在她生产的时候,也是冷宫里的一个老嬷嬷帮忙的。
从刑墨出生,他便没有出过冷宫,一直到北岳战败,需要质子的时候,他才有机会走出了那个凄凉的冷宫。
北岳皇帝多情却也无情的事情,这天下人都是知道的,他可以将一个人宠到天上,却也能将一个人贬到泥里。
其实这般事情,在皇家着实只十分常见的,只是沈木华自小生活在众人宠爱的环境下,心里对刑墨不免有些同情。
刑墨说着说着,头就渐渐的靠在了沈木华的肩膀上。沈木华有些不习惯,她轻轻的推了推刑墨的脑袋,刑墨却更加的粘了上来。
“娘亲……”
呢喃声从刑墨的嘴里逸出,沈木华推刑墨的手顿了顿,笑了起来,合着这人是将她当成娘亲了。
沈木华也是有些醉了的,刑墨又比她高了许多,渐渐的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刑墨像是察觉到了一般,微微抬起了自己头,却是紧紧的抱住了沈木华。
“木华,木华……你会不会抛弃我。”刑墨抬着头,在沈木华脖颈处蹭了蹭,可怜兮兮的开口。
!!!
“木华,木华,我定要护着你……”
☆、第十三章,除患
不多时天上便响起了雷鸣声,想来是要下雨了。沈木华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经睡着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公主?”房顶下响起了叶荷的声音,沈木华松了一口气。
“叶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