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什么后果吗?皇上最恨别人驳他面子,你是想要把皇位拱手让人?”君越自小与苻檩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脾气,君越最清楚,所以当他收到这一消息时,已经不是惊吓那么简单了,“呵,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了。”
“不,我绝不会拱手让人,哪怕是造反。”只有成为了最高统治者,才能给梓苏最坚固的保护,他一定要这个皇位。
君越瞳孔瞬息放大,不可思议的盯着苻檩,“你再怎么对王府自信,也要相信隔墙有耳的古言。”
“对了,你在宫外的遭遇,我已经大概知道,追杀你的高手,我也让红芍亲自去调查过了,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君越收起惊讶,转而邪魅一笑,自信满满的盯着苻檩,他一定猜不到。
“你就别卖关子了,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与苻檩作对的除了苻寅,他想不出其他人,小到家事,大到国事,苻寅处处与他作对,而且他母后是皇上的宠妃湘贵妃,舅舅又是手握重兵的司徒大将军,苻檩不可能不起疑。
“是恒王,那些人是恒王在江湖上雇的杀手,目的就是要你的命。”
“居然是他,我还真没想到,已经过去五年,我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突然出现。”
“我们低估了恒王,我让红芍在暗中盯着恒王府,以为他每日都在风月之地花天酒地,其实私底下与江湖上的时月教有联系。这次他虽然让杀手扮成寅王府暗卫,但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可疑。而红芍又极了解恒王府,所以她很快就查到了问题的根源。苻檩,恒王这次是我的失误。我不该太早下结论。”君越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让红芍撤离了恒王府,留下几人盯着,没想到这次出事竟然出在恒王府,他君越要负很大的责。
“这不怪你,君越,连我都已经对他放松了警惕,看来我这个大哥,越来越不好对付了,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和时月教有接触,呵,隐藏了整整五年,怎么现在稳不住了?”五年前的打击,对苻恒可算是致命性的,他装疯卖傻,又和时月教联手交易,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把苻檩踩在脚下,光明正大的坐上皇位。
“在你去南方之前,皇上曾暗中召见过庞太医,我猜,皇上可能……”君越没有再说下去,这话苻檩一定懂,“恒王,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不然,至少得等他完全步好了局,才敢下手。”
“怎么会,父皇他,应该正直壮年。”
“苻檩,你难道没发现吗?皇上的头发,花白的更加迅速了。”君越从第一次见皇帝开始,就怀疑他有隐疾,一直不能确定,直到知道皇帝不惑之年就白了头,他才更加确定。所以他也更加快速的为苻檩制造完美的壁垒。
“呵,原来是这样啊。君越,我还真是枉为人子。”其实苻檩不是没有怀疑,只是后来听宋皇后提起他的皇爷爷,以前也和父皇一样,才打消了他的猜疑,而君越一说,他终于知道了重点。他父皇白头,只用了短短四年时间。
“嗯,苻檩,我们得有准备了。而我君越决不会让任何差错有出现的机会。”虽然知道君越的“嗯”并不是赞同他的话,但还是呆了一下。苻檩见君越目光坚定,右手攥紧红木牌,长青丝在微风中若有若无的晃动,想来君越也陪了他二十一年了,自师父走后,君越独自接下暗卫门,替他铲除异己,培养衷心耿耿的侍卫,一直生活在暗中,没有抱怨。
“待我君临天下,君越,我放你纵情山水。”
“呀呀,这是要过河拆桥啊。”君越说完嘴角上扬,眼神温柔,却话锋一转,“苻檩,谢谢你。”
谢谢你最了解我。
第 12 章
来这儿好已经几天了,饶梓苏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几乎每天都是睡觉休息,等饶梓苏醒来后,房间又变得空荡荡了,不仅房间变得空了,连房间外面都变得空了,没有一个人在,只是零零散散的摆着一些用具,梓苏绕着山谷走了一周,发现房屋三面环山,呈喇叭口形状,背面是陡峭竖直的群山,正面口种满了高大的树木,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些机关,这确实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但……
“但一旦被人发现,就毫无退路了。”饶梓苏不懂沈映初为什么选了这个地方,连他都能看出不妥的地方,难道沈映初就坚信一定没人能找到?
“这是我们最开始的本家,曾经被武林盟主带人攻破,已经荒废很久了。这次的事发生的太突然,沈公子没时间找到其他地方,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饶梓苏不知道无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吐字清晰,声音还是很动听,不咸不淡,语气却带有一丝冷漠,“饶梓苏,你知道吗?我和我哥他们不同,我从小学的就是暗器,一花一叶,一针一线,在我手里都可以变成一件武器,他们剑快,但我的暗器更快,普通的剑客只能是我的手下亡魂,你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你,该怎么躲过我的暗器。”
饶梓苏听着无心的话,身体越来越冰冷,脸色开始发白,他和无心只有过一面之缘,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个貌美如画的姑娘,“无心姑娘,梓苏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