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成,意识到苻檩已经回来,才算放下心来。帮着苻檩换了血衣,提了剑,三人骑着马飞奔而去。
梓苏,你等着,我苻檩发誓,绝不让皇宫里的人伤你一分一毫。
滴答滴答,第一场秋雨刚刚结束,没有夏雨的倾盆,却又不似深秋的连绵不绝,饶梓苏醒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空旷而巨大的古屋,里面只有他一人,他差点就认为自己已经死了,还好,他感觉到了温热的呼吸。
仔细的打量四周,房内只有一床,一桌,三两张木椅,椅子还是最原始的形态,没有上漆,表面被蹭的发亮,桌上摆着一套白瓷茶具,与黝黑的木桌显得格格不入,饶梓苏刚好觉得有些口渴,取下放在腊梅三折屏风的粗布白衣,踏了鞋拿上白瓷杯具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吱呀”,一女子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
白衣青色外衫,鹅蛋小脸儿,眉头浓郁,尾尖儿内旋,眼睑斜长,向着两角延伸,右眼斜下角有一颗红色的泪痣,睫毛稍短却连翘,小鼻不高不尖,樱桃小嘴一动,吐出的字更是迷人动听,“你醒了,睡了可有一天一夜了。”从门口窜进的一阵秋风,扫过女子显白的脸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被盖住的额头上有一块旧刀疤。
房檐的雨水落到地上,砸出清脆的声响,在向人们倾诉秋的深意。梓苏接过女子手上的盥洗盆,微微一笑,“谢谢,姑娘可真像我家小妹。”
“呵”轻笑,不明意义,饶梓苏没有听到。
“按年岁,无心可是你姐。”古漓是在无心随后到的,算算时间,饶梓苏是该醒来了,“吩咐无心做的一些吃的,我让无命带着一起过来了。你可能猜不到,无心和无命是亲兄妹。”
“你怎么知道我的年岁?难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世?难怪你那天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梓苏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古漓,你还是救了我……”
“别想太多,先吃点东西吧。”古漓在饶梓苏的旁边坐下,替他摆好饭菜,又亲手拿着筷子递到他的手上,饶梓苏这才慢吞吞的扒着饭。
“我已经安排你爹娘他们搬离小村子了,寅王的人不会太为难他们,而且还有尘印阁的人暗中保护,你不用担心。倒是你,最近这一段时间就留在尘印阁,等再过几月,我就送你去你爹娘那儿。”饶梓苏听到家人的安全,对古漓感激不尽,好感倍增。连连点头同意,怕再给古漓增添麻烦。
“我听说苏家的小公子醒了,特地来看看这个让古漓疯狂的人儿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沈映初手拿纸扇,装模作样的摇着。古漓眉头一皱,满脸的嫌弃,沈映初“嘿嘿”的笑,觉得再装也没意思,直接收了纸扇,对着梓苏说,“你要是再不醒来,无命可就要遭罪咯。诶,饶梓苏,你的身子骨咋就这么弱呢?一记手刀就昏睡了一天一夜,重点是古漓那个混蛋,居然拿了我师父收藏多年的药,喂了你吃。我师父知道后肯定会杀了我的。”沈映初恶狠狠的瞪着古漓,那可是他们的心血啊。
“呵呵,你真有趣。”饶梓苏喜欢眼前的身穿白衣的男子,一脸和气,步子轻盈,看着就很好相处。
“我叫沈映初,沈老神医的唯一传人。”饶梓苏抬眼看着他笑,露出这么自豪的表情,猜想这沈老神医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第 11 章
兰织莫是随后到的,她见饶梓苏醒着和大家说笑,也放下心来。偌大的房间一时间多了不少人,连生气也跟着多了起来,古漓细心的给刚用完饭的梓苏倒了一杯水,命无心收拾东西下去。兰织莫一进屋就见到这幕,不知为什么,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出为什么。饶梓苏放下杯子就看见了兰织莫,对她笑着点头,“兰姑娘。”
沈映初这才看见兰织莫也来了,好心情被破坏,板着脸对古漓说,“古漓,你还真敢带这个魔教的妖女到这儿,我们不久前才新搬的本家,难道你就不怕她带人来剿了我们尘印阁,现在的我们可是承受不起任何变故了。”沈映初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兰织莫,她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手中沾染的人血不比尘印阁的杀手少,他不信她会真的为了古漓放弃这个灭尘印阁好机会。
“我相信兰姑娘。”饶梓苏突然站起身子,眼神坚定的说,“兰姑娘是好人,兰姑娘救了我很多次。”
笨蛋。兰织莫想骂,但她什么都没说,她救饶梓苏都是因为古漓,才不是真的想救他。兰织莫认识饶梓苏后,才真正过上了另一种平静的生活,想到以前不问理由的拼杀,眼睛里竟有些酸涩。
“我兰织莫这辈子决不会背叛古漓,说到做到。你不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沈映初轻蔑的冷哼,不屑一顾,“呵,说的好听。”
“你们都给我出去,他刚刚醒来,还需要休息。”古漓就算不带兰织莫一起,她迟早也会找到,何必多此一举,结果,兰织莫和沈映初见面后就没消停过,古漓都嫌烦,现在又到饶梓苏的房间吵,饶梓苏刚醒来又Jing神不振,古漓更觉得烦燥,对他们下了逐客令。
这几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