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放在脖子上,想来他今年才二十二,正值青春年华,还未看遍这大好河山,就要死于非命,确实觉得可惜。可惜啊,别人不给他活命的机会。
“哐当”梓苏手中的剑因为阻力脱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声脆响,古漓一掌打的毫无防备的苻寅退了好几步,拉开与饶梓苏的距离。不怪梓苏呆愣,他都以为这次自己死定了。
古漓阿古漓,为什么你总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
“没想到你竟然还找了帮手,给本王杀,一个不留。”苻寅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人纷纷抽刀向着他们杀来,梓苏拽着古漓的衣袖退了几步,不禁后悔自己的犹豫,不然也不会把古漓卷进来。
“呵,我古漓会打无把握的仗?无命,除了寅王爷,其他的,不要留活口。”梓苏疑惑的向着四周看,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多出来一大堆,身穿黑衣,蒙面盖头的持剑之人,无命就站在他们的正前方,墨色的衣角似乎沾染了什么,已经变得深黑。
“遵命。”
两方的交战越来越激烈,一方血光从梓苏的面前划过,他眼所及的地方都变成红色,梓苏眼看着黑衣人倒下,双眼怒瞪,阵阵恶心,他连连向后退,靠着一颗大树支撑,努力站着,古漓看出他的不适,掏出一方白手巾蒙上他的双眼,温柔的说,“难受的话就不要看了。”
饶梓苏伸手扯下了古漓蒙住他双眼的手巾,轻轻放回古漓的手里,摇头说,“不用了,我还好。”就算看不见又怎样,他的鼻子还是能闻见浓浓的血腥味,不如直接面对,事情的起因是他,他又有何理由逃避。
苻寅眼里闪过Yin险,他可不是来闲着的,见古漓松懈,又正好背对着他,立即从侧面出剑直击梓苏的心脏,管他君子不君子,苻寅只要饶梓苏死。
梓苏被古漓拽着躲开攻击时,还满脑子都是血色充斥的不适,然后才看到古漓的银白衣袖被利剑割破,缓缓的渗出血水,给衣袖染上红色,梓苏一时慌了,他第一次见古漓受伤,“古漓,你受伤了。”梓苏着急的用手按着他流血不止的伤口,鲜血从梓苏手中流过,竟没有恶心感。
“你……”古漓没了下文,饶梓苏是没有感觉吗?难道不知道他自己伤得更重吗?幸好他古漓天生的灵敏感,才带他逃了一命,可还是没能护他毫发无损,古漓眼神凶恶的看着苻寅,“无命,好好保护他。”
古漓生气了。
无命领命退守到饶梓苏的身边,古漓提剑向着苻寅杀去,十分力道,招招致命,他本饶他一命,是他咎由自取。
他古漓要的人,还没人敢伤。
无命他们从小在刀口上讨生活,对受伤流血早已习以为常,可饶梓苏的细皮嫩rou,连光晒都很少,更别说被剑划开骨rou,后知后觉的饶梓苏,嘴里发出一声痛呼,“嘶……怎么这么痛。”
“原来你真不是寻常人家。”兰织莫追着古漓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古漓和苻寅的开战,眼睛不停地追着苻寅,想要把他研究个透,“连皇宫里的人都要杀你,饶梓苏,你到底是谁!”
兰织莫从怀里掏出一瓷瓶,扔给面若冷霜的无命,“止疼的,你给他涂上吧。”无命对着兰织莫点了点头,算是表示感谢。
梓苏拿起无命手里的瓷瓶,开盖,自己动手涂在手臂上,勉强的微笑,“我自己来就行,你们还是去帮古漓吧,寅王看起来并不好对付。”无命未动,他只听从古漓一个人的命令,古漓要他留下来保护饶梓苏,他就决不会离开饶梓苏半步。
“我看也不好对付,只是,我不会去。”兰织莫没有想过去帮古漓,索性坐了下来帮着给饶梓苏上药。
饶梓苏不明白的看着身边的两人,难道他们都不着急吗?
“怎么了?兰姑娘,你不是喜欢古漓吗?他的都右手受伤了,持续用剑的话,手臂可是会血流不止的。”梓苏真的生气了,他们一个是古漓的护卫,一个是又爱慕着古漓,怎么可以对他见死不救,看着古漓手臂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整只衣袖,缓缓的透过剑柄,梓苏只能在一旁着急,想着要是有人帮帮他就好了。
兰织莫替饶梓苏绑好了左臂,抬眼紧随古漓的身影,她看着他受伤也很心疼,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帮他。”无命站着离他们半步远的地方,紧绷神经,不让任何人靠近饶梓苏一步,兰织莫许是觉得放心,收回手中的剑,搁在右侧的大石之上,“对寅王来说,我只要出手,必输无疑,可对古漓来说,他不需要我的帮助,他刚刚撇我那一眼,就是在警告我不许出手,其实我不出手也没事,我相信他。”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饶梓苏,没想到古漓竟然肯为你做到这地步,刚才看见的时候,我都被吓着了。”梓苏扭头去看兰织莫,她还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古漓,满满的爱意,那句轻飘飘的话,就像是梓苏的幻听,谁也没有在意。
兰织莫顿了几秒,她看的出古漓占着上风,手虽伤了,但好歹不是什么大事,对尘印阁的杀手来说,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也就放下了心来,“召集了尘印阁一半的杀手,他可真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