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朝日奈右京道:“没错,星野桑对刀剑也很有了解吗?”
“这倒不是。”率先向展览着名刀的展柜走去,星野冬月的目光中浮现出回忆的色彩,“以前,有一个邻居……虽然有些性格固执,不过据说是剑道大家。有一次被欺负的时候让他看到了,很严肃的把那些人赶跑之后。”
“就扭过头来数落着我太差劲了,说[弱者被欺负也是一种错误],就那么不顾我的意愿传授了我一点剑道。”
话到此处,星野冬月回首笑道:“但是却没有把我收为弟子,说我资质太差了会给他丢脸的。”
安静聆听着的朝日奈右京也不由得笑了:“一眼看穿了星野桑你的本质啊。”
“朝日奈君也是这样想的?我没有资质和才能?”佯装生气的样子,星野冬月绕到展柜的另一边,“我还是专心看展览吧!”
接下来体贴的朝日奈右京看她兴趣盎然,就道了句抱歉,打算先去休息站里买两杯热饮等星野冬月看完第四展厅之后过来。
休息站是临时设立的户外摊点,朝日奈右京离开后,星野冬月仍旧仔细打量着展柜中的刀剑。
……好像和她在本丸里见到的三日月宗近的本体,没有什么区别啊?
一手附在展柜上,星野冬月不由得轻声呢喃了一句:“三日月……”
无论本丸的付丧神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本体都是如此的冰冷,充满杀戮的美感,光是隔着一层透明的展柜,星野冬月都仿佛能感受到刀锋弧度划过人身时的颤栗。
虽然有着最美的新月刀纹,可本质上还是杀戮之器呢。
望着宛若承载新月一般的眸子,星野冬月感叹道。
……等等。
……诶?!
这个一身深蓝色狩衣蹲在展柜里的男人——不就是三日月宗近吗!
星野冬月震惊的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三日月一身华美的出阵服,似乎有些诧异自己的处境而摇合嘴唇说着什么,随后双手贴在玻璃展柜上,对过于震惊已经濒临死机的星野冬月说了一句话。
不过震惊的星野冬月没有接收到三日月的信号,还睁圆了眼站在原地,半抬着的手有些颤抖。
三日月似乎是无奈地笑了笑,弯着眼从刀架上取过自己的本体刀——
“砰!”
玻璃柜从内部被付丧神一刀斩碎,三日月收刀入鞘,跳下来后活动了下肩膀,“哈哈哈,这可真是让老爷爷我吃惊啊!居然会被主君召唤到现世来。”
星野冬月已经顾不上计较为什么三日月宗近会跑到现世来这种事情了,托三日月刚才举动的福,博物馆中的警报被完全触发,现在整个第四展厅都闪着红光在大叫了!
“哦呀,这不是一期殿吗?唔,不对,这是仿制了一期殿的刀形重新锻造的刀啊。”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的状况外,甚至对一旁的刀剑评头论足起来。
星野冬月:“……”所以她现在应该跑吗。
——于是没有跑的她就这么被带回了警.察局。
“……”即使是对着对面一脸严肃的警.察,星野冬月依然坚持道:“我没有盗窃三日月宗近。”
还以为会对国宝级名刀下手的是什么人,结果赶来之后居然逮捕了一个长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警.察先生其实也有些为难。但是根据监控录像来看,的确是眼前这位东大的高材生在摸过展柜之后,展柜就炸掉了……
“实际上,星野小姐的行为严格来说是盗窃未遂。”警.察先生纠正星野冬月的用词,“但是因为涉及的是国宝级的文物,所以星野小姐,你还是会面临最少一年的□□处罚。如果是团伙作案的话,还请不要再做无谓的坚持。”
星野冬月面无表情,“没有团伙,我也没有盗窃三日月宗近的意愿,这一切都是意外。”目光扫过审讯室外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审神者认真的思考告诉警.察“三日月宗近是自己跑出来的”这种事实,被相信的几率有多大。
“三日月宗近,是自己跑出来的。”于是她就这么说出口了。
“……”对面的警.察先生握紧拳头又松开,深吸了一口气对旁边一脸震惊的年轻警.察道:“联络一下合作的Jing神医院,这起盗窃案件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被质疑为脑子有问题的星野冬月:“……”所以说为什么付丧神只有她能看到别人什么都看不到啊!
外面的三日月宗近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即便是有现世的知识在脑海里,但是不能被常人看到也就无法证明审神者的清白。三日月能做的也就只有伴随星野冬月左右,寸步不离这一点了。
而一同前往展览的朝日奈右京本可以成为最关键的证人,却恰巧因为那时离开了第四展厅而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再加上又是和“嫌犯”一同行动的人,也没办法以律师的身份先将星野冬月保释,反而也接受了调查。
如此一来,星野冬月“盗窃国宝三日月宗近”的事情几乎成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