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米远,伸出食指指指点点了好一会儿,心想本小爷要是亲你一口,怕是会吃到满嘴的胭脂水粉罢,便无奈道:“你去洗洗脸!”
那小倌一愣,委屈半天,躬身答了声好,这才依依不舍的洗掉了一脸颜料。
他看起来年龄还小,洗去胭脂水粉后才瞧得出来是个俊俏的男孩儿,李景呈心里好受了一些,心道大概是可以亲的下去的,他招手示意人过来,一把拍掉伸往自己胸口的手,道:“你闭眼,让我亲一口。”
“行!”
小倌好说话的闭上眼睛,微微撅着嘴等。
李景呈凑上去,大睁着双眼打量着小倌,他犹豫甚久,直到累的脖子发酸腿发麻,却依然下不去嘴,这边小倌等了半天讪讪的想睁眼,李景呈恼羞成怒:“别睁眼!等着!马上就亲!”
小倌:“好罢。”
李景呈也闭上眼,宋岚是怎么亲的?先是含着上下双唇玩弄,再敲敲牙关伸舌头进去吸吮……景呈喉结翻滚,心里冒起了一些火,好了,准备亲了!他志得意满的睁眼撅嘴,看见面前小倌满脸期待的模样,一下子把他的火全部浇熄了。
景呈:“……”
小爷这是在干什么?!他心中愤愤的想,怎么,那个宋书林在这春生楼里弄了他一次,又在城外小店亲他嘴一次,随心所欲行事放荡,怎么小爷只是想再找那家伙亲个嘴儿也不敢?
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景呈心思回转,突然间就想通了,他勾唇狂狷一笑,也不管这小倌,背着手推门出去,大步离开春生楼。
雅间里,小倌撅着嘴等的心焦,偷偷睁开双眼,却见眼前没了人,顿时慌张:“郡王——郡王——”
……
李景呈出了春生楼,此时天已经开始泛黑,路上赶回家的行人不少,他大步走在路上,瞧见周围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景呈还没有意识到经过幽冥谷一案后莲池不少百姓现在都知道他是哪个,也没在意,径直回了家。
用完晚饭后他跑去找了许言和张长青,许言抱着受伤的胳膊,兴高采烈道:“你要去买酒?”
景呈挠头:“想去飞环楼买些上好的桂花酿,但是差些银子。”
长青从胸口摸出钱袋,道:“喏,我这儿还有一些……”
许言:“想喝酒了么?我也想了,走,今日喝个痛快!”
李景呈摇摇头:“买回去给我爹喝。”
……
景呈拎上两壶酒去了将军府,站在小院儿门口往里瞧,宋岚的屋门开着,烛火把他的影子投在窗户上,黑暗里李景呈咬唇笑,哼,待一会儿灌醉了你,再压住你亲个嘴儿,就能知道我这几日翻来覆去的到底是为何!
他大步走进去,与平常一样,宋岚也从房里执剑出来,语气淡淡道:“今日迟了一些。”
“嗯。”李景呈装作听不见,提了提手里的酒示意。
宋岚心神一动,问道:“想喝酒了?”
“想了。”李景呈含糊其辞,两人没有练剑,纵身跳到屋顶,虽是夜晚,但明月皎洁别有一番滋味,两人坐下,李景呈心思活络的打开酒壶,二话不说和宋岚碰了一个,咕嘟咕嘟喝了小半壶下肚。
“……”
宋岚笑笑:“你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
李景呈心道,你快些喝罢,喝醉了啥事都好说,也不用老子像眼前这般,明说暗示都十分尴尬。
宋岚嘴角带笑,双目眸色深沉,却不再说什么仰脖饮酒,月下李景呈呲牙瞧着,心里火烧火燎,觉得这人真真是又爷们儿又英俊,也怪不得这莲城里的少女都想嫁给他,这狗蛋书林是大梁第一将军,又不似寻常武将那般才疏短浅,虽在床上霸道蛮横了一些,但好在平时也算斯文雅致。
他嫉妒的打量宋岚健壮的胸膛和喉结,心道虽然男人和男人在床上没什么快感,但看这人房事上那个野狗一般的模样,若是以后哪个姑娘能得了他,可真真是要享福了……
月色下两人对视,宋岚漫不经心的笑笑:“怎的?”
景呈移开目光,瞧见他脖子上的疤痕,便皱眉道:“你脖子上的疤,是在战场上被敌军砍的?”
宋岚随意的放下酒壶,闻言摇头:“是被自己人。”
“自己人?谁?”李景呈惊道。
“副将。”
“副将?到底怎的回事儿?”景呈低呼:“孙昌?”
“嗯。”宋岚毫不在乎的略一点头:“敌军中途来了支援,大梁五万军士对蛮邦十万大军,孙副将带亲卫深夜出逃,军心大乱,我便掳他回来,军法处置。”
李景呈愣道:“也留下这道疤?”
“嗯。”
李景呈一愣:“可是为什么不说?满朝文武都以为孙副将是战死疆场为国捐躯,皇伯父还给他建了灵堂?”
宋岚笑笑:“自然不能把副将临阵叛逃的事情轩然告知天下,孙家一门忠烈,孙昌的父亲孙老将军为大梁征战了一